9月初听说有地方把大组改成小组学法,我找到组里几个坚定的同修商量,成立了5人学法小组。每周晚上学两次。又从15个组长中动员出几个人成立一个组,每周日白天学2个多小时,目地是形成以后带领大家学法的核心骨干。地点在我父亲家中(他回老家去了)。当时真的象天都塌了一样,很多人都不敢参加,但我们硬坚持着学下来了。
当时经常流传着各种可怕的消息,假经文也很多,还有应不应该去北京上访?还是在家中坚定实修?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后绝食对不对?在拘留所不能学法、炼功,写个保证书出来了就能修炼对不对?在见不到师父,又没新经文的那种情况下,我们反复学法,看大法资料,互相切磋,对这些大是大非的关键问题都作出了正确的判断和结论。
我们的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认识到我们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不论任何艰难险阻,邪恶的迫害多严重,作为大法弟子都必须去北京证实大法。我们炼功点有150多人,当年去北京的有7人,参加集体学法的占5人。回来后和没去的同修交流,动员他们走出来证实法,特别是北京各大院校的情况,对他们的影响很大,认识到了去北京的重要性。在我们的带动下,2000年开“人大”之前,有6位同修第一次去北京证实法。
师父的照片和新经文“心自明”发表后,我们都受到很大的鼓舞,各小组都恢复集体学法,只是参加的人数不太多。那时邪恶真是太猖狂了,我们费好大劲才恢复的学法组,不到一个月,就在6月10日,被邪恶的“610”搞的电话监听,全被绑架并处以罚款,组长和另一同修被抄家并关進拘留所。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和一些组长住同一房间,大家共同学法,谈修炼的体会,师父说:“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慈悲看世界,方从迷中醒。”(《圆满功成》)别再为家事和孩子掉眼泪了,我们的修炼高于一切,要利用好这环境修自己。我每天学法到晚12点以后,以实际行动带动大家,达到共同提高、整体升华的目地。在这样的环境中大家心性提高很快,都很坚定。到我绝食的第10天,拘留所同意我绝食的条件,由家里人给我送饭吃。第15天释放了。
师父在北美大湖区讲法发表后,一个组全是老太太,正在学习讲法,又因电话被监听,被邪恶骗开门后全体被绑架。师父经文被没收,被勒索钱财后放回,这对我们集体学法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那时邪恶真是时时刻刻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老太太们好长时间不敢在一起学法了。我所在的学法小组经常是6人,多时8人,在那黑云遮天的日子,每个敏感日都有派出所、街道、社区的来骚扰,但不管有几个人,我们都坚持学,传单有多少要多少,还写标语、大标语有半张纸那么大,做法轮图形,做大、小条幅,几乎天天去做真象,证实大法,凡是参加集体学法的都能经常出去证实大法。我们所在地区居民楼里的标语、传单最多。
随着正法進程的发展,师父不断的有新经文的发表,修炼环境也对我们有利了。每天几乎都是四个人一起出去做真象。共同发正念后,在部队门前贴标语、挂条幅,警察走来走去就是看不见她们,真是很神奇。个别的同修产生了欢喜心。2002年4月6日晚,一同修被公安恶警跟踪,后边一直有人也没引起重视,结果刚贴一张就被一起绑架進看守所。我们没有怕,三个人照常学法。2003年1月末,我忽视了安全,被恶人钻了空子,当时在我家的4人全被绑架進看守所。
我绝食绝水抗议警察的非法绑架。一次恶警在查房时搜走了我藏在枕头里的师父讲法。于是我找到队长:“你必须还我大法书。”队长说:“你连饭都不吃。”我说:“绝食也死不了,是用生命最大限度抗议对我的迫害,但是没大法书可不行,他比我生命还重要。”几天后通过别人把讲法还给我了。我又找队长说:“你必须全部还给我,还少一页经文呢。”后来真的全还了。
在被非法关押2个多月里,邪恶没敢提审我。在那里就是每天学法,集体学法、背法、炼功,整点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我们,同修被提审,我们也发正念,铲除邪恶的一切迫害,同时也给管教讲真象。我把自己超过百元钱的水果、饮料等全部分给同牢犯人,和同修一起给她们讲真象、教炼功、背《洪吟》、经文,有时坐板,她们全盘腿炼。拘留所不准她们炼,有个人说:“我不炼功可以,你能把我的病治好就行。”问得队长也无话可说,后来改晚上炼了。春节那天厕所堵了,我虽然绝食,但我脱去棉衣用手把厕所给通好了。在大法弟子的带动下,牢房内气氛改观,收拾卫生争着干,吃东西互相关照,常人还提醒我们保护好大法书(有的常人晚上也学),多数人表示出去后也学大法。
现在我们学法时间有每周4次的、2次的、1次的,也有怕心重不参加的,我们经历了一次次严峻的考验,在实践中都体会到学法的好处。正如师父所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们要以法为师,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沿着师父给安排的修炼道路走下去。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