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我慢慢的清醒过来。院落里静悄悄的,妻子正在屋里发正念。我挣扎着站起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扑進客厅向东卧室一冲,摔倒在卧室门口。当时我一个劲的出汗,汗水湿透了内衣。妻子赶紧拿了条小褥铺在地上说:“你觉得怎样?躺在褥子上吧。”我说:“有师有法,没事儿,一会儿就好。”妻子叮嘱我:“你一定要坚定正念,这是黑手的迫害,我们决不承认!”过了约10分钟,我恢复了一些,妻子扶我上了床。
不一会儿,我便意甚浓,妻子赶紧把便桶拿進西卧室。我扶着床坐在便桶上便出足有一斤多黑水。回到东卧室床上,不一会儿又想吐。妻子赶紧拿来脸盆,我又吐出大约一斤咖啡色胃内容物。我知道这是上消化道大出血的临床表现。我想也许是师父从根本上给我消业,跟妻子一交流,妻子肯定的说:“绝不是,是黑手在钻漏洞迫害你。”我恍然大悟,我决不承认迫害,赶紧规正自己,提高心性堵漏洞。
静心一想,自己这段时间因农活忙,又兼顾上班给人看病,很少有时间静心学法,每夜只是匆匆学半个多小时的《转法轮》,然后穿插炼功、发正念,实际上走过场摆样子,已经严重偏离了法却不自知;这段时间自己放任自己,混同于常人;上班时间看武侠小说,不修口,象常人一样高谈阔论,显示心、争斗心等等常人心全起来了。更为严重的是10月14日下午上班时,我看了一本医学书,里面有关于《黄帝内经》的進一步的论述,我竟然看進去了,觉得其中一段关于修炼的论述讲得很有道理;早就忘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有关“不二法门”的谆谆教诲,忘了修炼是何等的严肃,我却认为自己搞中医的看一下也不为过,在好奇心的诱惑下犯了修炼大忌,把师父的谆谆教诲当成耳旁风,终于使虎视眈眈的旧势力黑手抓到我的把柄,给了我致命一击。
其实这段时间,接连出现院里水管的下水道漏水,下水道堵塞,还有自己的胃部时不时的隐隐作痛,而这些点化却始终没有使我警觉。还把上述点化和妻子的发正念瞌睡联系起来,忘记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修炼就是向内找,怎么不跌大跟头呢?
之后两天,我又四次上消化道出血。每次出血都是傍晚前后。出血时感到心慌、怕冷、出虚汗,盖上两条被子还嫌冷,持续约5分钟左右,过后不久便拉出黑水样粪便。最后一次出血妻子给我摸脉都摸不着了,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就对我说:“我给你输两瓶盐水吧?补充补充血量。”我当时正念也很弱,就同意了。前三天胃口胀闷,有时干呕,吃不下东西。附近的同修闻讯后都发正念帮助我;妻子那几天时刻都在正念帮助我,鼓励我坚定正念;父亲也在第三天闻讯赶来正念帮帮我。我自己也在用正念充实自己的头脑,常人的观念一冒出来就排斥它。就是坚定正念,彻底否定黑手迫害。就这样,我在生命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下身体迅速恢复,第四天就能吃一些食物,第五天晚上胃口彻底不难受了,第六天我就走着去照常上班了。
下面是我在这次正念否定黑手迫害的过程中,思想认识怎样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的:前两天由于症状严重,正念不强,时不时冒出:要不输几袋血吧,万一支持不住咋办?随即正念排斥:这不是真正我的思想,没有万一,有佛法无边的师尊,有正天正地的大法,有同修的正念支持,黑手烂鬼何足道哉。尤其是第四天晚上六点的发正念,我明显感到和以往不同,正在隐隐作痛的胃口在发正念时一下子一点也不痛了。这使我对发正念是在另外空间激烈的正邪大战有了進一步的认识,也使我对正念彻底灭尽黑手有了无比坚定的信心。同时我的身体也在迅速恢复,10月17日晚,我才刚刚能炼佛展千手法,到了18日晚上就能坚持加炼贯通两极法三遍和法轮周天法一遍,20日五套功法我就能坚持炼下来了。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充分体现出来。
为了给我增强消灭黑手的正念,师尊给我展现了在一定层次空间发正念与炼功的壮观殊胜的景象:20日夜8点发正念时,在我的空间场里,有个半死不活的魔脸,长脸大嘴,嘴一张一合,长舌头一伸一缩,象在一扇门里,然后一扇门关住了魔头。发完正念一看,魔头变成一张皮,贴在地上,彻底死了。接下来炼法轮桩法头前抱轮时,从录音机里随着炼功音乐飘出了一缕一缕的黄色飘带状物,裹住了我的双手、头部。双手被能量裹住的感觉好殊胜,好像手臂失去了重量。妻子那边,一千只手在抱轮,一万只手在抱轮,妻子的身躯好庞大,庞大的简直就是一个宇宙体系。这使我想起几个字:千手如来,千手观音。到了夜12点,全球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的庄严时刻,我看到了更壮观殊胜的景象:一排排的单手立掌,象一排排战车又象一列列战旗在向前推進,左一冲,右一冲,一往无前,无坚不摧。莲花手印让新宇宙的大地绽开了一朵朵新的花草,盎盎生机一片……
这个跟头摔得太重了。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学法时师父就曾接二连三的点化我:要扎扎实实的修。可我总是不悟。
另外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在讲真象救度众生这方面做得不够呢?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我是医生,平常给病人讲真象是很容易的,把“法轮大法好”告诉我接触到的人,告诉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