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北大法弟子,是一名法轮大法受益者。1996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我疾病缠身,低血压60、40,脑血管病,胸部左侧有两个血管瘤,肚子里有肿瘤,还有折磨了我28年遗传性“神经性皮炎”。走了许多大医院,打针吃药抹药,花了不少钱也没有效果,反而因吃药过多,对胃有刺激,导致吃不了东西,吃了就吐。因此,身体越来越虚弱,只有长期服用营养药,每年花费上千元,因为我的身体太虚弱,血管瘤和肿瘤医院也不给我动手术,当时我刚30多岁,体重36公斤,这样动手术是很危险的,让我在家多补充营养,把身体养壮了,体重达到50公斤以上再去医院。从地方人民医院出来后,又到北京定安理、天坛、北大三处大医院,都不愿意接收,就得大量花钱,在医院养身体每月需要一万元。
当时我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时家里很困难,有两个孩子上学,还有老人。我下岗了,单位一分钱都不给,就靠我丈夫一人在外打工每月只收入几百元,再加上给我治病,所以生活一直很艰苦,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钱治病,在那十几年当中,让这些病魔折磨得我万分痛苦,真的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整天的闷闷不乐。有一天我做饭的时候,一掀锅盖用热气烹了一下就晕过去了,当时我就休克了。父亲给我测量血压都没有,量不出来,一直就是这样一天天的熬。
有一天父亲对我说:“你到外面跟他们学学法轮功去吧!听别人说不少得大病的人因炼法轮功都好了,你就去试试吧。”还举了几个例子。当时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因为我觉得锻炼身体不可能治好我的病。有一天早晨我出去遛弯,看到路边上有几十人在炼法轮功,我走到跟前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听着法轮大法拨动心弦的音乐心里就有点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有一种非常非常亲切从未有过的感觉,我想那就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急切的等待着我们得法呢。那种慈悲祥和的场和人群感动了我的心。
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每天无论我多难受,都坚持学法炼功,我也根本不去想那些病的事了,随着学法炼功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的体重达到了59公斤,血压也正常了。高压110低压80,一切都正常了,所有的病都不存在了。就连治了28年的神经性皮肤病也都不治而愈了。七年当中一片药我也没有吃过,奇迹在我的身上出现了。法轮大法解除了我多年的疾病痛苦和我们全家人的痛苦,我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救了我们全家。
我感受到,只要按照大法、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法轮大法的威力是无所不能的。
1999年7月20日,我去北京上访被恶警非法抓捕,把我们拉到了丰台体育场,到那一看整个体育场都是大法弟子,那种祥和的场至今使我难以忘怀。那天上午大法轮在天上旋转着,大法弟子们都静静的看着,警察们也都看到了。到了下午,天上下起了大雨,大法弟子们一个个都打着坐在地上纹丝不动的背大法,有带雨伞的大法弟子,都把自己的雨伞拿出来给警察遮雨,我还看到一位小弟子也给警察送雨伞,警察感动的对小弟子说:“叔叔没事儿,谢谢小朋友,注意别感冒了。”雨越下越大,大法弟子们没有丝毫湿冷的感觉,反而还感到暖融融的,而许多警察都支撑不住了。不少警察昏倒了,我看到警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抬。而大法弟子,从八十岁的老人到怀抱一个月的婴儿,没有发现一个出现问题的,使我感受到了“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使我感受到了“真、善、忍”的力量。
太阳快落山了,警察把大法弟子们都强行推上了车,车上的人挤得满满的,出气都困难,不让吃不让喝,更不让上厕所,在车上关了我们两天两夜,开车的司机就像车里没人一样随便,无论他走到哪里,只要司机一下车把门一锁就是几个小时。7月22日把我们拉到了保定,到了保定后也不让下车,温度达40度的天气,把车晒在太阳底下,大法弟子们男女都装在一起,蹲也蹲不下,动也动不了,连晒再蒸,大法弟子们都粘在了一起,里边的空气难以形容,恶警们还叫嚣着:“晒臭了你们拉倒。”4点半左右,车门打开了,下车之后还不让上厕所,还继续晒着大法弟子,在这时,我们其中三个大法弟子用智慧走脱,而没走脱的被它们残酷的迫害,打坏了很多大法弟子。
1999年9月,我又去北京上访,被河北省定兴县恶警非法抓捕,把我送進看守所,关押了22天,我绝食抗议5天释放,勒索5000元。
我回到家后,很快投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由于做事心太重,忽视了学法的重要性,被邪恶钻了空子。
2001年11月6日早晨我还没起床,定兴县恶警张淑兰、张军等十几个人非法闯入我家中,非法搜查,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公安局的,我让他们拿出搜捕证来,他们说他们就是土匪,立刻把我的双手背铐上,揪着我的头发连续打了我数十个耳光,连踢带踹当时我就晕了。眼睛看不见东西了,耳朵也听不清了,这时他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拿走了我们家里所有的钱,还有孩子上学用的学习用品,美术纸、作文本、录音机,20多本信纸,所有的大法书籍,还有我和孩子的打坐相片。翻完了,他们把我从我家的三楼拖到外面,手铐都扎到肉里去了,使我疼痛难忍,连踢带踹很野蛮的把我推到了车上。他们用脚踩着我的头,我的整个脸挨着车底。他们把车开進洗脑班(这里就是臭名昭著的河北省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后,这群恶警就用脚把我踹下车来,强行让我穿转化服,我说:“那不是我的,我不穿。”立刻说围上来十几个人对我進行残酷的毒打,有的拿着狼牙棒,有的拿着铁棍、木棍、电棒,有的用脚踹,边打边叫嚣:“進了这儿谁也救不了你!”还骂我耍流氓,因为我当时只穿着秋衣秋裤(恶警不让我穿衣服就把我给铐上了),十几个人连续打了我三个小时之久,直到把我打得昏过去,他们还说我是装的,说把火棍烧红了烫我,最后他们把我铐在了床头上,我醒过来后,全身疼痛难忍。我大声喊叫,他们找来医生给我查身体,医生说我臀部摘勾了,还有两根肋骨折了,疼得我多次昏过去,昏迷了八天。醒过来后,洗脑班主任李平说:“你可醒了,你知道你来这儿几天了吗?”我说我好像睡了一宿觉。李平用手比试着八字形说:“你今天已经来了八天了。说,你想吃什么?今天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我摘不着,别的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吧,你想吃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要,我要《转法轮》。”李平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说:“可以,只要你能好了就行。”他叫下边的人给我拿来三本大法的书,一本《转法轮》、一本《在美国讲法》、一本《精進要旨》让我看。当时我不想睁眼,使劲睁也睁不开,李平看我不爱睁眼,就叫来两个打人最狠的恶人给我念《转法轮》,叫他们换着给我念,不能间断。他们俩念得很认真,我越听感觉头越清醒,身体也感觉很轻松。正听得认真的时候,他念错了一个字,把“狭隘”念成了“狭益”,我一下就睁开了眼,我说:“错了,应该念‘狭隘’才对”。他俩说:“哎?你都背下来了!”我说:“我没有背下来,但是你念错了我就知道。”念完两讲他俩就出去了,以后我就在这艰难的环境中每天坚持学二至三讲《转法轮》,眼睛看累了我就闭着眼睛背一会儿。到了第22天的时候,邪恶又想来考验我。李平来问我:“你看书到底管不管用?如果管用今天已经22天了,你怎么还没好呢?你说,你什么时候好了?”我很自然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说:“这么说吧!那不旁边有张床吗?你也在那张床上不吃不喝躺上22天,如果你能和我现在一样,那可能就是不管用,如果你不能……”李平没等我把话就完,又忙笑着说:“我可不敢,我可不敢,你是神仙,我可不敢跟你比。”一边说着就走了。
是师父给了我智慧,让我过了这一关。“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关押我到了30天的时候,我一阵一阵不断的昏迷。因为那时我已经30天没有進食進水了。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就通知家属来把我接走。我丈夫来到洗脑班看到我就哭了。遍体鳞伤,整个人都不像样了。我丈夫说:“把人都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么接走?出了事谁负责任?”洗脑班这帮人跟我丈夫说好话,都说:“先接回去吧,换换环境也许就会好点。”李平也说:“先接回去吧,出了事我们都负责任!”
我丈夫害怕我坚持不住,只好这样含着泪水把我接回了家。我丈夫是个常人,他接受不了这一切,回到家后把我安排了一下,用小勺喂了我几勺小米饭米汤,也没有喝進去,全都吐出来了。我丈夫一夜都没有睡觉。第二天早晨我丈夫就去找公安局说理,问他们:“你们凭什么抓我家属,她犯了哪条法了?”恶警张淑兰说我颠覆国家政权,我丈夫说:“你也不用给我上纲上线,我爱人就是一个在家里做饭的,怎么能说她颠覆国家政权?她在炼功之前浑身都是病,什么都干不了,她下岗10年了,单位一分钱不给,拿什么瞧病?为锻炼身体,她炼了法轮功之后身上的病全都没了,什么她都能干了,是‘法轮功’把她的病治好了,我支持她炼法轮功”。恶警张淑兰没话可说,他就恶狠狠的喊:“你出去,再不走我就拘了你!”我丈夫说:“我不犯法,我不怕你拘,你拘了我除非你永远别放我,你老关着我!”就因为我丈夫说了这两句话,张淑兰就记恨在心。他心狠手辣,用欺人栽赃陷害的手段于2002年8月5日把我的丈夫非法抓捕。张淑兰从我丈夫身上翻出我家的钥匙,又带着6-7个人非法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财产,非法没收了我们家刚刚买了几个月的摩托车,价值5千6百元,喷漆2-3桶等,把我的丈夫弄到定兴县派出所,对他进行了残酷的迫害,打得他满嘴流血,多次昏过去,醒过来之后,就摁他跪在地上,用板凳砸他的头,打昏了之后就把他铐在暖气上,醒了还接着進行毒打,就这样对他使用了各种刑罚。在派出所残酷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第二天又把他非法关进了看守所。以后在看守所,恶警张淑兰以所谓提审的形式长期对他野蛮的残酷的迫害,不断无中生有的给他罗列“罪名”,刑讯逼供,关押期间不让家人见面、送衣服。9月份,我丈夫(齐泽水)的哥哥、姐姐、弟弟怕他承受不了,去找恶警张淑兰说情,张淑兰说:“交6万块钱就放他回去。”他们听了之后说:这么大的数字哪儿拿的出来呀!他们哥儿几个又商量了一下,说说少交点行不行,说:我们几个只能凑上一万元。恶警张淑兰说:“先拿来吧!”哥儿几个凑上一万元就给他送去了,问他什么时候放人,他说:“明天你就来接吧!”第二天去了之后,他却说:“你家这一万元钱不白拿,本来应该判他18年,说说可以少判几年。”
从那以后家人就再也没有去找(找也没用),就只好等待了。孩子一年多没有见到爸爸了,12岁的小儿子非常想念他的爸爸,看守所离我们家5公里左右,儿子几乎每星期日都要跑到看守所大门前扒着门栏杆往里面看上很长时间。有一次开着门,他走进去问:“警察叔叔,我爸爸还在这里吗?”警察说:“你爸爸是谁呀?”“我爸爸叫齐泽水。”儿子回答。警察说在这儿,儿子问:“能让我看看吗?”警察却说:“不能随便看,你妈妈怎么不来呀?”儿子说:“妈妈身体不好,不能来。”就这样日复一日,四百六十七天,儿子盼来的竟是他爸爸判刑的消息。在定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年零3个月,2003年11月15日我丈夫齐泽水被定兴县公安局非法秘密判刑七年。11月17日非法送到唐山冀东监狱。
一个原本完整圆满的家庭就这样被他们拆散了。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丈夫犯了哪条法,对他如此酷刑折磨又被判重刑七年,但我相信我丈夫的不白之冤终会昭雪大白于天下,邪恶的刽子手们必将受到人民的审判。
即使这样邪恶也没有放过我。自从1999年10月我从李郁庄洗脑班回来之后,我单位就派出了三个领导,对我进行非法跟踪。因为我去北京上访单位开除了我的工职,以后他们也不断的到我的家中来骚扰,他们每次到我家来,我都要跟他们讲真象,可是他们受江氏集团的迷惑太深,怎么讲他们也不接受,有一天他们来问我,说:“你说电视上都是假的,那个剖腹找法轮的该是真的吧!”我回答:“都是假的,全是栽赃陷害!”他们又问我说:“你肚子里有法轮吗?”我说有。他们说:“你把法轮拿出来叫我们看看。”我反过来问他们:“电视里有人吗?”他们说:“有啊”。我说:“你能把电视里的人拿出来,我就能把法轮拿出来。”他们无言答对,最后说:“我们也说不过你。”就走了。
还有一次2000年4月23日,单位的几个人又来到我家,我给他们拿出几份真象让他们看,他们三个都抢着看,看完之后起屁股就走了。他们刚出门,我丈夫说我太不注意了,说他们就是610直接派来的人。我们就把这些真象收起来了,刚收拾完了,果然他们就又回来一个人说:“刚才那些传单呢?快拿出来我们还得往上交呢。”我说:“不是你们拿走了吗,我这还找呢。”他就下楼了,他以为是那两个人拿起来了。
2002年单位要搞破产,几个领导又多次来我家,逼着我写保证书,这次又拿钱来诱惑我,他们说我只要写个保证书,就给我恢复公职,给我一万多元安置费,否则就不给。我说你们不给就不给,不给我也不写。我说你们让我保证什么呀?我们学大法的,就是教我们做好人,以真、善、忍为标准的,我哪里做错了。他们又说:我们这都是为你好,看你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挺困难的,好吧,你愿意炼你就炼,保证书你不写就不写了,你就在纸上签个名字行不行?我说:不行!他们说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就走了。到了第二天,他们又把我家里的人,还有亲戚都找来了,都指责我(当然对于常人来说,只签个字就能拿到一万块钱)他们认为我太傻,折腾了半天,我也没签字,最后我们家里的人都很生气的说:以后你死了我们都不管你。中午12点了,他们都回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在发正念的时候,忽然想起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提高心性中讲的一段法,“转念又一想,奖券也没了,我把钱送给他们,他们不得分了吗?干脆我拿钱送单位去赞助。”想到这我一下就悟到了,我想我是油棉厂的职工,单位要搞破产了,我也干了十几年了,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应该人人有份,如果我不要了,我这一份钱归谁呢?不也得让他们分了吗。我想我不要是不对的,不要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决不能承认它们的迫害,明天我就去找他们。转念又一想,找单位还不行,当时我就拿起笔来,给县长写了一封信,把我被迫害的整个过程和我的丈夫被迫害的过程及对他判刑的原因,完完整整的写了一遍,第二天我就拿着这封信,到县委县政府直接交给了县委办公室的值班人员。那天已经就是2002年的腊月二十八了,单位差不多都放假了。到了腊月二十九,我们单位人又来到我家,说让我马上到单位去一趟,我说大过年的你们又来干什么?他们说让我去拿钱,我说我不去,(我以为他们又让我去签字)他们又说:“收拾收拾赶快去吧!其实我们已经放假了,为了你这事儿我们又把所有的干部都找回来专门开了一个会。最后我说:你们先走吧!让我再考虑考虑。他们走了以后,我又犹豫了半天,我是去还是不去,他们到底找我干什么?最后我决定去,到了单位,往里一走就听到有人喊:“嗳”她来了,快叫住她!我站在门口的旁边,看着他们来回的乱跑,我往前一走他们看到我就说:你到哪去了,刚才明明看见你进来了,怎么我们一出门就没有你了?让我们找了半天在。(其实他们在我面前跑来跑去好几趟,都没有看到我)他们让我快进屋,说跟我商量一下,他们说:“签名的事你不签就不签吧,现在人们都放假了,会计也没来,今天就先给你一千块钱,回去好好过年,剩下的等明年过了正月十五,会计上了班再给你算清了。他们怕我把钱丢了,还专门派了一个人送我回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其实我们大法弟子很多魔难都是我们自己的心性有漏才出现的,我们只要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时刻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碰到磨难时头脑一定是清醒的,就不容易走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