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师父说有些人为了得这个法,生生世世都在吃苦。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生、吃了多少苦,但我知道,我这辈子就是从小吃苦的那一种人。
在我七岁的时候,父母就相继去世了,剩下姐姐、二哥和我,我们三姊妹(当时都很小)相依为命。1951年姐姐参加工作走了,二哥上学去了,十岁的我在家里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种田、喂猪……。56年二哥参加工作也走了。我除了挣工分,还要砍柴、烧瓦、修房子……家里很穷,盐巴下饭是常事,尝尽了生活的艰辛。58年去当学徒工--翻砂工,很苦很累。61年参了军,当了六年的武警,是监狱的看守兵,但我从不去整人、打人,即使执行任务捆犯人都是轻轻的捆。后来,我到工厂工作,年年都是先進工作者,但忙得了工作忙不了家,家庭里经常都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儿子由他外婆带大,四岁才回到母亲身边,母子关系也不和睦,让我伤透了心,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
到得法前,我自己也长期被神经衰弱、头痛、腰椎椎裂、胃出血困扰,并且经常感冒,家里堆满了一家人的药瓶子、药罐子。老伴由于长期的病痛:风湿心脏病、肝炎、肾炎等,到处求医问药,但没有效果。后来又练了几种气功,我是在她的带动下跟着练了一段时间,身心没得到什么改善,就没有兴趣了。
后来,女儿、儿子、儿媳相继得了法修炼法轮功,渐渐的我发现他们变了:身体好了、脾气好了、遇到什么事也不象以前那样吵闹了,我感觉这部功法真的给我们家带来了巨大的变化,我有些心动了。也许是缘份未到吧,就这样拖到98年,我终于加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
二、修炼
修炼一开始,我就把摆在餐桌上多年的酒坛子放入了柜子中不用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从小吃了很多苦,我开始炼功时一来就能双盘、双腿有时胀痛,咬咬牙就过去了,30分钟、45分钟、90分钟我很快就突破了。身体随之迅速发生变化,以前的顽疾一扫而光。
不久,我在一次上班途中看到了法轮,有盘子大小、无色、在我前面2-3米处旋转,一直到单位……,后来我又看到了一次,我明白这是师父在鼓励我精進。
在修炼过程中我也出现了消业状态,一次腰很痛几乎弯不下去了,特别是做第四套功法时很困难,但我咬着牙坚持做,心想:坚决把它压下去,果然,心一坚决,磨难就退了,后来出现的各种消业状态,我都没有把它们放在心上,也不给谁说,咬咬牙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在整个个人修炼过程中,我的病业状态过得很快。我悟到:当磨难出现时,你把它看得很小,意志一坚强,它就什么也不是了。
由于全家都修炼,都向内找,都能正确对待矛盾了,一家人在一起谈论修炼的事其乐容容,家庭越来越和睦。大家在各自的工作单位也表现得很好,亲戚,邻居,同事都逐渐的发现了我们家的变化。
回想起那段时间,我们经常一起去公园集体炼功,到炼功点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每天炼功90分钟、90分钟的坚持,日子过的很快,也充满了快乐……
三、一正压百邪
99年7.20风云突变,邪恶势力开始迫害大法,一时间栽赃诬陷铺天盖地。我不管这些,每天照样学法炼功,在家里大家也相互鼓励。在单位里我对领导和同事讲:我和家里人炼法轮功身体变得这么好,电视,报纸里说的都是假的……
由于我和家人的变化,单位里的人都是亲眼目睹,再加上我平时办事正直公道,从不整人害人,业务能力也强,所以单位也没为难我。有一次局里的党支部书记找到我,拐弯抹角的叫我填一个表(保证之类),我看都不看,说:填什么整人的黑表?不填。他没趣的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这种人找过我。
我悟到:自身把该做的事做好,不走极端,走到哪儿都按师父的要求和真善忍去做到,让见到你的人都发自内心的认为你是一个好人,我们是大法弟子,那么别人自然也就会觉得大法好。我们做好了,本身就是真象。另外在关键时刻和关键问题上态度要坚决鲜明,邪恶就无空子可钻,魔难自然就会小,也去的快。实际上也是师父不允许它们再来干扰了。
一段时间老伴单位的领导在邪恶控制下,经常骚扰老伴,一会儿威胁叫她转化,不然要劳教多少年,一会儿又三番五次找上门来叫她出远门要汇报,要请假。老伴开始也有些不稳,但后来坚决的破除了邪恶的恐吓。
有一次,他们又找上门来,伪善的说是关心老同志,又要老伴汇报、请假,我严肃的说:为什么要请假?其他人是这样的吗?他们赶紧说:所有退休的老同志都要请假。我说:要请假都要请,你们给单位所有退休人员出一个书面通知,叫他们出远门都要请假,看看大家答不答应,如果不能这样只是因为我们炼法轮功就针对我们来,这就是侵犯人权,有哪一条法律允许这样做?我们就坚决不干!他们语塞,自知理亏,自己就走了。
老伴的单位,因为她到北京上访,就非法扣押了她的工资存折。开始我们都认为该舍,放得下。但后来我们认识到这些都是邪恶的迫害,是不能承认的,不能允许这种迫害继续下去。我和老伴商量后决定去局里要回工资存折。
到了局里,我严肃的对局长说:你们把退休人员的工资卡住,这是不合法的。《宪法》都要求保障退休人员的工资。再说你们把别人的生活来源断了,还有天良没有?别说退休的人一年不发工资,换了你们三个月不发工资,你们活不活得出来?你们到底让不让人活?局长自知理亏,只好叫人把工资折子退给我们。
四、去情
我妻子、儿女都曾被邪恶非法抓捕迫害过。在他们遭受魔难时我也非常的痛苦,这几年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家,他们被抓的抓,流离失所的流离失所,压力、寂寞、痛苦深深的折磨着我。在亲人被邪恶迫害,生死未卜时,我也担心、焦虑、难过……。
经历了一次次锤炼,我逐渐的从法中认识到,他们不仅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同修,他们其实都有师父在管,我再痛苦也没用。在这时如果我们能真正放下情,而生出慈悲,坚定的用正念加持他们做自己该做的事,那才是真正的帮助他们;否则就可能是给邪恶加重迫害同修找到了另一个借口。
五、到天安门广场发正念
2002年5月时,我们认识到近距离发正念的重要性。我开始对于去不去天安门有些犹豫,也有些担心,后来在家人的鼓励下(他们在2000年都去北京证实过大法)我决定去北京发正念。我是和亲家母(同修)一起去的,同时上一趟火车的还有当地另两名同修,只不过她们坐的卧铺,我们坐的是硬座。
在车上我们很坦然,心态也很平和轻松。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由于当地一同修摆脱监控出走,被恶人举报,当地恶警到处通缉搜捕。我们那列车的乘警拿着同修的照片挨个查问,空气一时很紧张。在中途我们去卧铺车厢找另外两位同修。经过餐车时又被乘警拦住问:到哪儿去?我很坦然的堂堂正正答到:北京。他说:到北京干什么?我说:旅游。他无话可说就让我们走了。心一正,所谓的关就过去了。
到了卧铺车厢找到同修。她们也知道了搜查的事,心里不稳了,顾虑重重,说什么也不愿再向前走了,她们把卧铺票让给了我们,匆忙的下了车。就这样我们坐卧铺顺利到达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我们平静的到天安门城楼上,纪念堂,四处边走边发正念,转了一转。要到中午12点时我们走到国旗下,散盘坐着,利用太阳大,打着伞右手立掌,在那儿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没有便衣特务走过来。我想只要我们自己念正,发出强大的正念,邪恶躲还来不及呢,他们怎么敢过来。
以上是我修炼的简单经历,其实经历的事太多,只选了少部份写出来与同修互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