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之后,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一天到晚乐呵呵的,遇着不顺心的事也不与他人计较,丈夫说我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我知道这都是大法的威力,是大法把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我从心灵深处感谢大法,感谢师父,使我有重新做好人的机会,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
这么好的功法,在99年7.20被迫害,我震惊了,我的心碎了,我决心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2000年3月,我和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走到半路被不法警察抓了回来,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42天,非法关押期间经文被抄,还被恶警用白塑料管子打,身上被打得起了黑紫色的痕记,很长时间才下去。与此同时,村上因为我上访,强行从我家拉走12包水稻,说是罚款,正值春耕用钱的时候,这对于一个农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第二次進京上访是2000年12月18日。从来没出过远门的我独自一人進京,又没有文化,但是我不怕,因为我心里有法,有师在。从家里走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能到达北京,任何人也拦不住我。因为这一念很正,我顺利地到了北京,到天安门广场,还没等到我站稳,就过来两个人问我是干什么的,问我法轮功好不好。我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骂人?这广场人人都可以来。”正说着,过来两个女的,不容分说,和原来那两个人一起把我按在地上,往车上拽,拽上车后,我看见车上有两个警察。我走到车箱后面,对着车窗打开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让围观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先把我抓到站前派出所,那里已经抓了好多大法学员,后来又把我送到大兴派出所,如果不说姓名,那里的警察就软硬兼施,轮着班的审问,直到说出姓名、地址为止。听审问我的警察说:为了镇压法轮功,国家动用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而且抓我的人,都是特警队的。我以前从电视上看到特警队抓的都是坏人,为什么迫害好人,而且竟动用这么大的财力、物力、人力?
我被当地公安局抓回来后,被非法判了三年劳教,绑架到黑嘴子劳教所,分到二大队。那里好像地狱一样,不让说话,特别是坚持修炼的同修之间更不让说话,甚至互相之间看一眼都不行,有人看着。听到从管教室传来打骂学员声和电棍的响声,我精神很紧张,心里很害怕,只有背师父的经文来给自己信心和力量。因为我是新来的,他们为了让我快点认识,早点放弃修炼,就找人来帮教我,说的都是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我不听,背《道中》—“心不在焉——与世无争。视而不见——不迷不惑。听而不闻——难乱其心。食而不味——口断执著。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静而不思——玄妙可见。”她们没有办法,就罚站到午夜12点。
春节刚过,焦点访谈播放《天安门自焚》,我惊呆了,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自焚的肯定不是法轮功学员。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讲得再详细不过了。帮教我的人说:“看看,都啥样了,还死抱着不放。该决裂了。”我说:“是假的,不是真的。”
第一次我被叫到管教室,有个姓郎的管教问我认识怎么样了,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是被强制抓来的。”刚说完,他就拿电棍电我。当时我还不认识电棍,因为我是土生土长农民,从来没看见过。电完之后,郎管教说,这是对我的警告,还叫我老实点,少说话,快点认识,早点决裂。白天帮教,晚上转化,帮教我的人都是被所谓转化了的,我告诉他们决裂不对,你们是在帮助邪恶,助纣为虐。她们就说我没文化,什么也不懂,就应该听别人的。我说:“谁的也不听,就听师父的,决裂是绝对错的。”她们再跟我说什么,我就背《洪吟》,背经文,来排除干扰。她们就说我顽固,非得让恶警收拾我不可,结果我被带到办公室打了一顿。我又被带回小队继续帮教,由于怕心和执著,违心地写了五书。我知道,这是明知故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感到生不如死,就这样一天天消沉下去。后来一想,不对,我不能这样消沉下去,我要重新站起来,就背我会背的经文,当背到《道法》“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分,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再想想自己,正是因为有怕心和执著才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就写了一份严正声明,声明五书作废,交给了管教,她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在劳教所里一天要被强制劳动17、18个小时,有时还要加班加点。秋天的时候挑大白豆,100斤重的袋子,让坚持修炼的大法学员从离住宅楼100多米远的地方往五楼上扛,不扛就签字,而且中间还不让放下休息,一个楼梯口站着一个恶警看着,这哪象人民警察,跟旧社会奴隶主没什么分别。而且她们还说:“签字吧,决裂了就不用吃苦了,何苦呢?多划不来。”当时我们这些同修心想:就是不签,决不给大法抹黑,却没有意识到这是邪恶的迫害,邪恶的旧势力就是想从意志上消毁我们。我们绝不能默默承受,我们就在思想汇报上签上“大法学员”,同时绝食抗议。恶警们的打骂声传出多远,一个姓马的管教找我说“你把大法学员的签名改了!”我说:“不改,在这里一切都是强制的,我是被强制关押的,我要证实法,因为我是大法学员,不是劳教人员。”她就说:“你回去想一想。”我说:“没有什么可想的。”我被带回了小队,晚上她又找我说:“不改就不改,没有谁为难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不饿,这么多大法学员被打、被骂,吃不下。”她说:“回去好好想想,该吃饭吃饭。”真的象师父讲的,你把那个难看到很大,它比你还高,你那是把它看得很小,一步就跨过去了(不是师父讲法原话)。从此以后,我就用“大法学员”签名,一直到放我那一天。与此同时师父的经文《建议》传到了我手里,我抓紧背,背着背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是师父给我力量叫我做好,走好自己的路,不要走弯路,再给自己留下污点。
大队的恶警们看见有这么多坚持修炼的大法学员,她们就采用了软硬兼施的手段,白天帮教,晚上不让睡觉,同时还给学员限定时间,超过限定的时间就会被电得死去活来,同时采用威胁、恐吓的手段。帮教我的时候,白天灌输邪悟谬论,一直到凌晨2、3点才让休息,这样持续了几天。我想,不能这样下去,我要冲过去,这都是对我的迫害。就在这时,师父的经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难》传到了我的手里,《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神路难》—“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 难中炼金体 何故步姗姗”。背完之后,我身上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再加上同修的支持,我揭露了邪恶的迫害,晚上就找任大队长去核实帮教我的人说的话,她说:“这是××党的政策。”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是田所长值班,我就把大队长说的话和帮教我的情况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田所长,让她了解事实,停止对我的迫害。晚上田所长来了,因为我坚持修炼,就没找我谈。
星期一任大队长找我,她把信给我,问是不是我写的?我说是,她说我曲解了她的话的意思,我说:“这都是你说的,一句话都没差。”正说着电话响了,她女儿来的。我心里想,师父加持弟子,彻底铲除办公室的邪恶因素,如果他们再迫害我,我就继续写信揭露邪恶的迫害,让他们曝光。正想着,大队长说:“你回去好好认识。”就叫来人看住我下楼,跟其他人一起去吃饭。帮教我的人说:“没有人打你、骂你,你放心。”我知道这都大法的威力,是师父在帮我。
晚上管教找我,说:“也没有强制让你决裂,决不决裂是你自己的事,你干嘛写信无理取闹?”我说:“跟你说过,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后悔,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学员走的路都是最正的。”就这样过了两天就不帮教我了。后来郎管教找我谈话:“你没有文化,她们文化水平比你高,你就听一听她们的,她们悟的比你高。”我说:“修炼不管文化高低,都是平等的,她们文化高是她们的,我没有文化,悟的是我自己的,我不想听。”因为我不配合他们,被罚站,还加期,恐吓我说,再不好好认识,还加期。我心里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有的同修问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说:“如果没有大法,我一天都支撑不下去。”我也有怕心,在黑嘴子劳教所有一种最残忍的手段,用来迫害绝食的大法学员:把人的四肢和头按住,把铁撑子伸進嘴里,用劲使铁撑子张开,把嘴撑得很大,再把胶管从鼻子插進胃里,然后嘴和鼻子同时灌食,使人上气不接下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多么残忍啊,这就是××党以德治国,以法制国残害好人的手段。
希望所有有良知的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早点停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