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1年7月,我被非法判刑后绑架到了监狱進行迫害。坐了几年牢,我从未承认自己是罪犯,但我现在明白当时有些方面没做好,是在消极承受,配合了邪恶的迫害。
大概在2001年7月底的一天,我因拒绝穿罪犯衣服,狱警指挥女犯人强行的给我穿上,被脱掉后,又指挥七、八名女犯人打我,骂我,强行的要把我铐在铁门上,一开始,我正念还强,喊道:我没有犯罪,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报的……。我用力的挣扎,决不能让她们铐我。她们有的扯我的头发,有的掐我的颈勃子,有的扳我的手指,有的踢我,有的打我,但我感受不到疼,僵持了几分钟后都没把我铐上。由于法理认识不清,动了一念:是不是该铐要消业。此念一动,马上被铐上。
恶警用苏秦背剑的酷刑把我铐在了大铁门上。一开始,还不很痛,我用师父教给我的正法口诀铲除邪恶,并要恶警遭报,把我放下来。时间过去了,正念在不断的发,酷刑对我的折磨越来越痛苦,发正念给我的感觉好象没起什么作用。这时,痛苦使我发正念坚持不下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酷刑的折磨越来越痛苦,几个小时过去了,身体的疼痛使头发,衣服被汗水打湿了,此时,呼吸也困难了,痛苦使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要死亡了。就在这时,狱警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只要认个错就马上把你放了,随时认错随时放。我说,我没有错认什么错啊!
狱警离开后,我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在死亡的边缘痛苦挣扎。当时的我,脑海中冒出了我的丈夫、孩子,以及自己成功的事业、优越的家庭;我发现了对丈夫还有割舍不下的情。为什么放不下,深挖根源,我发现我自私,自私到妒嫉我的丈夫在我死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找到后,我认识到我的这个隐藏很深的心太肮脏了,应该去掉。我又继续想到:我丈夫那么善良,对我这么好,我真死了,如果他和别人有缘,希望那人对他比我对他更好,我应该祝福他才对啊!想到这儿,我才真正放下了,虽然身体很痛苦,但我感觉心的容量加大了,面对死亡,很祥和、慈悲、宽容、我清楚放下了对丈夫的情,已被慈悲心所替代。(从那以后,在监狱的几年,狱警为了转化我用情方面从未动摇过我)
痛苦还在继续,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大法对我身心的巨大改变,也想到了曾经看过常人写的一本书《地狱游记》,想到当一个常人在无知中造的罪,死后要在地狱中受刑痛苦的偿还时,比我此时所遭受的痛苦更严重、更可怕。我认识到当常人太没意义了,立即下决心对自己说:不能当常人,我要修炼,我要修“真、善、忍”,我要紧随师父,即使死了,发愿下世还修。
也许当时我痛苦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所以那时我的愿望是:宁可玉碎,绝不瓦全;绝不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决不能贪生怕死去没错认错,做出侮辱师父,侮辱大法,侮辱自己神圣修炼的事来。
其实,当我坚定大法,真正放得下生死,走得正时,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
事情很快发生了变化。我所住的监室是一名姓何的警察负责包管。我铐在铁门上那天,不是她值班,她在监区外闲耍时听说了我被铐在铁门上,就立即赶来了。她叫人拿来手铐钥匙打开,让我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回来,一名犯人问她还铐不铐,何警察说:今天不是我值班,我还没有权力。不铐苏秦背剑了,两手放下来合拢铐,很松的铐在门上,一点也不痛了。后来,一直把我铐到第二天早上才解除。
事后,我在内找自己哪些方面没做好,一直到今天,虽然是几年前发生的事,却还记忆犹新。从监狱回来后,我在思考那次被铐的有个问题:为什么铐在门上的时候发正念感觉没见效?
我现在站在法上来看以往所走的路,越来越清楚自己做的好的地方和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所思考的问题在法中找到了答案,以及我当时没在法上的漏洞。在被迫害时,因我不承认迫害,又没怕心,师父和众神在帮我;后来心不正,众神被旧宇宙的理制约,在旁边干着急帮不上忙,因此被铐上。
师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说:“当然了,我们在清除邪恶的时候大家要注意,抱着显示心理、抱着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纯的念头,都不能达到目地。为什么你有这样的能力呢?因为是一个伟大的修炼人才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你在发出这一念的时候就不能够不是伟大的修炼人所发出来的。所以有的学员在用这个能力的时候,有的时候管用,有的时候就不管用,问题就出在这里。”
师父在《什么是功能》中说:“层次是由心性所决定的,也就是说使用功能时正念要强。心里对邪恶的害怕或运用功能时心里不稳、怀疑会不会起作用等不良心理,都会影响或干扰功能的作用。”
用师父讲的法来衡量,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当时被铐的时候发正念功能没有运用自如,是因为当时发正念时没有具备一个伟大修炼人的状态。而是心里不稳,性急,有杂念,由于疼痛,无法静心,造成了发正念效果不好。
有些同修在迫害中承受不住痛苦向邪恶妥协了,背叛了师父,出卖了同修,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真正原因是没有真正把师父、把大法摆在最重要位置,而是把自己的安危看得比法还重,自私使他(她)忘记了师父为救度我们承受了很多痛苦啊!他(她)忘记了大法不开创我们的生命哪有我们的存在,忘记了自己的生命啊是师父从地狱里面捞起来的。
在法上明白了我为什么在监狱里能够正念闯过来,是因为在每一次遭受的迫害中,我都把师父,把维护大法、把众生对我的期盼摆在了最重要位置,而把自己的生命,安危放在了次要位置。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就能正念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