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的脾气特别不好,一点便宜占不上都不干,吃一点亏也不行,不论什么人,从生产队干部到社员,没有我打不到的,人人都知道我厉害,没人敢惹我。修炼大法后,我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明白了怎样做人,怎样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更更好的人的道理。打这以后,我从心上彻底的改掉了打仗骂人的恶习,在生产队里干活不挑不拣,任劳任怨,各方面的关系都处得非常融洽。生产队领导看到我的变化非常受感动,感到法轮功真好,从根本上改变了一个人,于是他们特意装修了一间房子给我们学法炼功。
就在我们修炼不断精進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99年7.20,铺天盖地的残酷迫害从天而降,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我一时懵了,不知所措,就这样徘徊了半年多的时间。
2000年2月11日,一位同修找到了我,联系要在我家开法会,我想法会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一种修炼形式,我非常同意,就这样大约有一百人左右的法会在我家开了一天。这次法会主要是围绕证实法的问题,大家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越讨论问题越明朗,使我真正认识到:证实法是我们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会后我和同修立即行动起来,有的進京上访,有的集体炼功,有的自写自刻自印(蜡纸、老式油印机)各种真象材料,到各处去散发,其中有34人联名给区长写了一封公开信,向他讲述法轮功是怎样的功法,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诚希望政府能够了解我们,支持我们。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片好心却惹来了一场横祸。2001年2月9日先后有23名“联名”的大法弟子被非法绑架,其余的学员被非法罚款3000—5000元(无任何收据)。被非法绑架的大法弟子受尽了非人般的折磨。在看守所里给我们睡冷光板床,让我们从早到晚光脚在冰天雪地里跑,跑了8天半的时间,脚被磨烂,血肉模糊,血水直流,脚趾头被冻得象铃铛泡,整个脚肿得没法看,每迈一步骨头就象碎了一样,钻心的痛。实在跑不动了就慢了下来,恶警张术孔一看不行,就强迫我到房后水泥地上站着,不见一丝阳光,又冷又凉,那时刚过三九不长时间,冰冷刺骨,而后脚掌火辣辣的疼痛,就这样那些恶管教还指使犯人往我的脚下泼水,水刚一接触水泥地就结冰。心里想要是不修炼大法是根本承受不住的,那种滋味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得到的(那种钻心透骨的凉现在想起来都打寒战)。就在这时我脑海中想起了师父在《心自明》中的诗句“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象”,心里想,什么是考验,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而不是把头割下来才叫放下生死,别的同修能坚持我为什么不能,就这样我和同修整整跑了8天半的时间。恶警问我还炼不炼时,我就告诉他们“炼”。因为当时学法少,不能理智的去做,认为一个修炼的人就应该是堂堂正正的,他们让按手印我就给他们按。就因为我学法少法理不清,被邪恶钻了空子,就这样他们关押了我整整17天的时间,是家人拿了3000元把我保了回来。
刚到家的第二天,我又被抓到镇政府办的洗脑班强行洗脑。他们给大法学员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强迫我们放弃修炼。我不屈从,当时心里想,不让他们放出图像来,然后又悄悄的告诉其他同修都这样想,在我们整体配合下,结果诽谤大法的录像怎么也放不出来,又换了VCD也不行,可是他们换上养殖业的光盘就能放出来,他们说真怪。后来我们学法知道,这就是在发正念。师父说:“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洗脑班上,我们不断的给办班人员讲真象,讲述我们在看守所里所遭受的非人折磨,揭露他们做的和电视上说的不一样。这样的洗脑班有好多次,每次他们都要借机变相非法罚款几百到上千元。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始终接不到任何材料,也得不到师父的讲法,心里十分着急。过去有站长、辅导员,现在都没有了,我就想:这样的形势人人都应该是站长、辅导员,不能在家坐着等靠要,为了这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和更多的弟子能及时看到师父讲法和经文,我主动出去找,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就帮助我,我找到了。但是每次只有一份,回来后,就立即刻印,尽快的传发给同修。有一天我家突然来了两位山东大法弟子,她们说:梦中梦见两个字,是个地名,她们悟到是师父的点化,要向那里传送资料,于是她们各地寻找,最后找到了。她们给我们带来了师父讲的“心自明”、“走向圆满”和真象材料“天地苍生”第一期。拿到材料后真是又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没见过这么多的材料,发愁的是这么多材料到哪里去复印?油印机慢,效果又不好。找了几个复印机点都不成,几天过去了,不能就这样闷在家里呀,我就和爱人讲,咱们出去跑吧,有师父帮助,一定能碰上我要找的人。于是爱人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到了一个富裕村庄,恰好就真的碰上了我要找的那位同修。我真是太高兴了,高兴之中也带有几分惊讶!我们彼此都非常激动,不知为什么我们都双眼含着泪,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种由衷的默契。我谈到复印机问题,他当时就表示没问题,我又是一阵激动,这时心里就是一个念头:师父真了不起,真伟大,弟子就这一点点要求,师父都给予满足,其实,只要你的心到那儿,一切师父都在帮。从那以后,我们地区不再为得师父讲法和真象材料犯难了。
然而,邪恶的迫害在继续。就在2001年6月18日上午9点,派出所所长带人窜到我家,当时我正接到师父新经文和一大批真象资料,全被恶人抄走。在派出所他们得不到我一句话,只好气急败坏的把我送到公安局,在那里恶警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嘴向一边歪,这时,师父的话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选自《转法轮》39页)我没有动心,恶警接连又给了我两个大耳光,我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可我一点儿没感到疼,被打歪的嘴又正过来了。我还是什么也不说,他们一看动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你说出材料是哪来的,写个保证不炼了,我们就放你回家。”我就向他们讲真象,可是他们还是执迷不悟,又一次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教同修背经文,传新经文给同修看。有一天被一姓杜的管教发现了,就对同修拳打脚踢,又强迫跪四分管,一直迫害了四五个小时,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就说出了经文的来源。就这样管教又把我叫了出去,问,“知道叫你干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后来他拿出了我给同修的材料给我看,他让我快说是不是家人接见时带来的。当时我想起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摘自师父《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我没有吱声,他又恐吓我说,如果不说出来就给你加期,加到几年。我心里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一看问不出来就恼羞成怒,把我按在地上,掀起我的后背衣服说要给我开管(开管是一种最残忍的刑罚,就是让人趴在地上,将后背衣服掀起,用四分管猛抽后背,从脖颈一直打到尾骨,直到打得皮开肉绽,犯人都怕开管。),我说,你给我开管你得给我个理由,我不知道你凭什么给我开管。他无话可说,强行给我戴上了死囚犯戴的四十多斤重的大镣子。我丝毫没有怨恨,心里非常平静。我想师父是领我们修炼来的,是来救度众生的,我本着善念,一有机会就向那些管教和犯人讲真象和大法在全国的洪传形势。在关押当中,叫我们一天干十多个小时的活,最早四点就让起来干活,还不叫吃饭,上厕所有一个去就必须都去,否则就再也不许去了。我想他们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是不对的,我可是不配合他们。就这样不给吃饭我就不干活,不想上厕所我就不去,想去就去。当警察出手打同修时,我就挺身而出,不许他们打人。这次他们又关了我34天,我一个字一个手印也没给他们留下,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念闯出了魔窟。回来后,同修也感到惊奇,邻居朋友都感到纳闷,都问从你家拿走那么多东西,他们还把你放回来。我告诉他们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一切都是我师父在管,他们说了不算,是我的师父说了算。
此时我们地区的同修又是什么资料也接不到了,我想没有师父的新讲法和明慧资料,是很难跟上正法的進程的。我就想我一定要给同修找到资料来源,那时和我有联系的山东的大法弟子也被绑架了,我只好另找别的同修,在师父的帮助下,我跟距家几百里地的同修连上了,就坐车往回背,一直就这样,使我们地区的师父讲法和大法资料没有断过。
2001年农历11月初8,由于一同修家资料被抄牵扯到了我,派出所副所长带几个人来我家非法抓我,我坚决不屈从,他们又叫来了所长,并将派出所的人全都带来了,我依然不动,并给他们讲大法真象,他们都静静的听着,谁也不动手,恶警没办法打电话把公安局局长找到我家,他一進门就说:我当局长这么多年从来没亲自传过哪一个人。我说:你说错了,你说你来请我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因为我没犯法,只是修炼做好人。他立即改口向我丈夫表示: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不允许别人动我一下。就这样我被骗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们就把我铐在床头上一天一宿,第二天把我送到宾馆开始迫害,罚站、罚蹲,不让睡觉,软硬兼施,逼我说出经文的来源。这时,我想起师父在《大曝光》经文中说的话:“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看人心怎么样,有些心不去连佛都敢出卖的,这是小问题吗?”我想:这就是关键时刻,如果说出了是谁给的,那就是出卖了她,她修成了,就是佛,我说什么也不能说。于是我绝食绝水抗议,结果惊动了公安局的三个局长,市刑警大队长,市610办公室主任及他们的下属,他们集中和轮番审讯我,我始终就是不说出经文从哪儿来,有空隙就向他们讲真象,讲他们如何迫害我,叫他们在我身上一无所获。于是他们又变花样,把我与我合作的同修关在一起,目地是想从我们的谈话中得到他们想得到的。我们都十分清楚,什么都不说,他们的伎俩没有得逞。市610办公室主任特意到村组里向邻居了解我炼法轮功前后的情况,对我说:“你都炼这么好了就别炼了。”我说:“我就得炼,我离开这个法三天就不行了。”后来他们不得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