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99年7.20,当在炼功点听到有许多各地辅导站站长无端被抓时,大家的心情十分沉重,隐隐的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因此前炼功点被多次骚扰),体验了做好人的不易,修正法的艰难。当时本着对政府的信任,为营救同修,向政府讲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自发的到当地省市和平上访,要求无条件释放被抓学员,给一个合法宽松的修炼环境。7月21日晚半夜到沈阳夜里2点半左右来到省政府所在地,只见街路两旁人行道上早已黑压压的坐满了前来和平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整齐而有秩序,往两边望去没有尽头,从他们小声的交谈中我得知周围有很多从其他城市或农村连夜赶来的学员,他们静静的坐着,默默的等待着消息(因头天一有很多学员上访)。大约早上5点左右,响起了警笛声,向这边呼啸而来。由远而近开过来很多大客车,这时墙后面的空地里布满了警察,大家为了防止被抓,由坐在后面的人紧紧的抱着前面人的腰,不停的齐声背诵师父新经文《见真性》。这时只见停在我们面前的大客车上下来几个武警和警察,没有大家等待的答复,没有对话,不容分说凶神恶煞般直奔我们而来。开始抓人,为了打开缺口他们几个人同时对着一个人下手,拳脚相加。根本不分年龄,不管头脚狠命往车上拽,这些“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卫士”一夜之间成了邪恶的帮凶、打手。本该用来对付坏人的铁拳疯狂无情的重重的落在了这一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身上,很多学员都轻重不同的受了伤,却没有一个还手的,真正体现了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一个不知是警察还是记者的人在旁边录像。我当时真希望他能把这些罪恶全摄入镜头,作为将来邪恶的罪证,我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这场血腥的残酷镇压,恶者那失去了人性没有理智的张狂、喊叫、踢打。善者虽身遭如此磨难和不公却无所畏惧,心态依然平和、乐观。我为政府如此无理性的做法而困惑、而百思不解,我为自己有幸成为师父的弟子而骄傲,为有这么多好同修而自豪。
我们被拉到一个大型露天体育馆,从入口处上了看台,只见一辆辆的大客车来往、出出進進,有些外地的车辆开進来不一会就开走了,也不知拉了多少车,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体育馆的看台上已坐满了法轮功学员,我环视四周很多学员在看书、有的静坐、也有的小声交谈,伤势重的学员躺在石条凳上,有学员为他遮日光,因当时天气很热,我们在烈日下被曝晒,有的学员手捂着头血顺着手往下流,有的嘴角流着血、鼻子出血,有的被打丢了鞋子、有的被拽掉了头发、扯破了衣服、被磨破了皮肉。他们没有眼泪没有怨恨,只有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趁此机会很多学员开始对在下面持枪站岗的武警洪法,讲述着大法的神奇,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没有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许多学员自己从外面走進来,其中有抱小孩的、有老人,汇入大法学员中。还有很多学员从围栏外面往里扔香肠面包、汽水。我看到有的武警被感动的流了泪,大约早上9点左右,大客车开始呼呼的往外拉人,一车一车的,進来时同修挥手致意,出去时依然如此,那场面很感人。我看到人将走净时有几位学员手拿塑料袋在仔细的清场,我不禁赞叹真不愧是师父大好弟子,无论在何时何地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情况下,都能自觉为他人着想,都能按照炼功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我们这些同修被分别送到各郊区、县的体育场或学校,当时上车时告诉我们送大家回家,可是上路后大客车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往前开,谁也不知道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等待我们的又是什么。大约中午我们被拉到了一个县城的学校,我们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素不相识的同修做在一起互相交流互相鼓励、颂不尽的师恩道不完的缘份,决心坚修到底。之后我们每个学员被做了笔录。我说出了自己内心想说的话之后,电视开始了对大法对师父的恶毒攻击诬陷和诽谤。我们没有看,与此同时师父开始为我清理身体。内心的那份感触无以言表。之后我们被当地公安局接回又送到街道办事处被“约法三章”。然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受到了亲人的误解、不满和责难。我不为所动,更加坚定了在大法中坚修到底的信念。
99年7月22日是个不寻常令每个修炼人终生难忘的日子,邪恶势力从此拉开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对大法弟子的公开迫害的序幕,大法弟子从此失去了师父留下来的集体修炼环境,大法弟子被剥夺了炼功和上访的权利。中华大地没有法轮功学员的一席炼功之地,没有法轮功学员的说理伸冤之处。从此大法弟子历经磨难,面对着无法接受而必须面对的严酷现实,大法弟子不畏强权压制,走出来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讲清真象,紧跟伟大师尊、紧跟正法進程,坚定的走到了今天。
大法弟子在大法中锤炼了五年,岁月的流时并没有抹去这段记忆,一个个鲜活的震撼人心的画面时常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值7.20到来之际,大法弟子的责任感激励我拿起了笔,真实的记录下这难忘而不寻常的历史瞬间。
(作于2004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