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2004年2月初,我来到辽宁省南部一个有名的城镇。刚一来到这里,就感到邪恶的压力,接触不上同修,没有明慧周刊,更没有真象资料了,到街上看不到标语和传单。原来这里有两个同修由于发资料刚刚被绑架,有的同修怕心非常严重,不愿和同修来往,也就谈不上形成一个整体配合了。看到这种情况,我很着急。我白天到市场卖点东西回来晚上用笔写传单,和我侄女(同修)一起写,45分钟只能抄写3份,算上复写的共9份,这样我俩每写两晚才能发一次,和及时贴,也是自己写的。白纸写上红色的“法轮大法好”自己觉得挺满意,我俩抄写了200份。在一次讲真象中,常人大姐告诉××也是炼法轮功的,我非常高兴和同修联系上了。同修给我明慧周刊和真象资料,我高兴极了,第三天就得到师父的经文《正念制止行恶》。我尽量多和同修接触,多交流,帮助同修,这样慢慢的同修从我手中拿走的经文有17份。同修都非常愿意和我接触、交流;在经师父的加持下,都纷纷走出来证实法,讲真象,救世人。
夏天暑假,我带孩子到北京看老人,没在街上看到真象传单和标语。回去以后我想,有机会也许去北京证实法。9月初我又到了北京,刚到北京就感到了邪恶压抑,四中全会前前后后,天非常阴冷,反常,有时比东北都冷。我来时带的祝福卡发完了。在这里确实很难,邪恶因素密集,黑手不断的从身体上干扰我,有时我自己正念也不强,苦于没有同修交流,没有资料来源,再加上姐姐、姐夫都还没有接受真象。侄女来看爷爷时,给我带来了粘贴,于是我白天到小区里去贴,非常好。
我在的中等城市,如果有同修被迫害,马上通知大家,全市同修一齐发正念加持。我所在的区,派出所2003年下半年以后,警察根本不敢到大法弟子家中来,电话也不打了。同修之间配合的也好,都能自发的创造条件,在一起交流。
我女儿今年不到十岁,在北京某名牌小学上学,别看她年龄小,从五岁开始就近跟着我和她姥姥、她姨一起作大法真象资料,刻录光盘,打印、复印、装订样样能干。
她们班有一位同学的父亲是北京市某派出所所长,受江氏造谣媒体的毒害,对大法充满了仇恨并影响了他们全家。她女儿刚开始和我女儿接触时,也对大法有很多不好的念头,我女儿用智慧一点一滴的对她進行感染,她对大法的敌意逐渐的消除了,她们变得形影不离。
几天前的下午放学后,她俩突然神秘的“失踪”了,天很晚才回家,追问之下才知道,她俩放学回家时,看到坏人在小区贴了许多诽谤大法的字条,并强迫通知居民不许接听大法弟子的真象电话等等,她俩“私自作主”,果断行动,一气呵成,把那些毒害世人的纸条全给撕了,我女儿的同学越撕越开心,每撕一张,小声嘀咕一句:“真开心,真舒服,真痛快。”最后,她俩把撕下的纸条团成大团要烧掉,半天没有找到火,只好扔到垃圾桶里。我心里可有点后怕,幸亏没烧,否则还不把警察、联防之类的招来。
当晚回家后,我女儿又教同学发正念,十多分钟下来,小同学给我们讲了她看到的景象:她看到一位男子,穿着黄衣服(袈裟),坐在花盘上(莲花座),立着掌,身上光芒万丈,又看到天女弹古筝等等景象。
发完正念后,她嚷着要我女儿教她炼功,因天太晚了,我打电话让她妈妈来把她接走,她妈一来,满脸愁容的讲她的婆婆、公公、她自己病魔缠身,用了各种医疗手段也不管用,活得实在是太累了。我接着话题说那为什么不炼法轮功,我和我妈过去一身病全炼好了,没想到她急不可待的说:“想炼,想炼,可我不知道怎么炼,你能教我吗?”我正为自己没有作任何真象铺垫直接告诉她大法好,而有点担心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她的态度让我一下子感到自己把众生的觉悟和佛性看得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