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得大法
我是一名大陆大法弟子,今年48岁了。从小的时候我就经常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还要死去?渐渐长大的时候我思考,人到底有没有灵魂,真的有天堂和地狱吗?
1998年6月份的一天,我有幸得到了这本无价之宝《转法轮》,一下子解开了所有的迷,当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终于找到了生命的归宿。
当我沉浸在无限幸福之中时,不料1999年7.20来到了,从此我步入了艰难的攀登之路,回首五年多的风雨兼程和对法的逐步深入理解,我感慨万千,是师尊的莫大承受使我从一个业力满身的人变成一名真正的大法粒子,每向前走一步都是师尊的心血倾注。
* 三次進京的过程就是放下自我,逐渐的去掉名、利、情的过程
99年7月22日,全国媒体一切节目全部停止,全天播放诽谤、取缔法轮功的节目,我真是不敢相信,一个政府竟敢公开造谣,编造了这么多弥天大谎。我当时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来回走,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跑到同修家说怎么办?当时觉得它们在诽谤师父,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但师父不怕,就这样我一直捱到9月份。
9月7日我给丈夫留了一封信,和二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当时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想上北京了解一下情况,看个究竟,以后怎么办?当时去北京封锁相当严密,一上车就开始检查,我们心态非常平静,顺利的到达了北京。到北京一看封锁更严,走一段路就有警察过来查问,当天晚上我们找到了一家小旅店住下,每天晚上都有警察来查店。有一天警察说:我好好检查检查,看你们好象练法轮功的,我们没有答言,查了好一阵后他们走了。
就这样在北京住了四天,什么也没做成,就匆匆的坐上了返回家乡的列车。在列车上,我对面坐着一男孩,我越看越象我儿子,我不错眼的看着,心中悄然升起一股思念。回到家,丈夫说你回来了,快吃饭吧!他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对我很关心。第二天他上班去了,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中写到:“我一天忙忙碌碌,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和儿子生活得快乐、幸福,我们生活在一起20年了,我对你一切都是有求必应,因为你在我心中太重要了,我不能没有你……。”看完信我就流泪了,看着新买的楼房,舒适的家庭,从那时起我安逸心起来了,就真的不想再动了。
过了不久,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坐在一个三轮车上,车夫给了我一张证明,我看见一个人,别人说他杀人了,其实他是被诬陷的,车夫让我拿着这张证明去做证人。我问车夫,这个证明起作用吗?车夫说:太起作用了。醒来后我回想此梦,猛然悟到这不是让我去北京证实法吗?当时我心里一阵酸痛,我的师父还被恶人诬陷,我怎么还忍心沉浸在家庭的安逸之中?我决心再一次去北京。
当时我丈夫正在生病,婆婆和公公正在我家,我和他们说了,我要去北京。婆婆央求我说:“我给你拿钱,让刚儿(我的丈夫)带着你到全国各地去旅游、散心,就是别去北京。”我没答应,婆婆说我太固执,生气的和公公回家了,说找我妈妈去。丈夫送走了公婆后动手打了我,边打边说,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打你。当时我的心里很平静,到了晚上我心平气和的和丈夫讲明我必须去北京的理由。丈夫说:“打完你我也很后悔,看到你这么虔诚,我答应你去吧!我瞒着父母不让他们知道,你早点回来。”就这样,9月20日我和姐姐、妹妹(都是炼功人)再一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当时心中只有一念,法不正过来不回家。这一次对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查管更严,一路上几经周折,在师尊法身的看护下终于到达了北京。
到北京一看真是壁垒森严,天安门、信访办、大街小巷都布满警察,信访办成了抓捕场,无法接近。经同修联系把我们接到了同修李大姐家,在李大姐家住的几天里我们一直思考找什么机会去信访办,过了几天,同修突然传来邪恶要审判师父的消息,后来全国各地的同修来此的越来越多,大家都在那等啊等啊,有位同修说“如果它们要审判师父,我就在师父的被告席上。”现在回想起来很是可笑,有谁又能审判得了师父呢?但是我们确实感到当时同修们对师对法的那颗坚定纯真的心。
后来,北京检查越来越严,大家只好分手各找住处,当时北京旅店搜查很严,我和姐姐、妹妹换了多个住处,真是过上云游的生活。在那段时间里,我们住过老鼠咬脚的仓房,坐过荒凉无人的山坡,尝过风餐露宿的艰辛,也有过无处讲理的惆怅,我们几次要到信访办都没去成,但心中终有一念,法不正过来不回家。有一次我给嫂子打电话(也是炼功人),嫂子告诉我,说我丈夫、弟弟、还有家里人一起到北京来找我们,花费了很多钱,求人问信,也没找到,家里很着急,不知你们现在的情况。我给丈夫打了电话,他说“你快回来吧,我精神都要崩溃了。”面对这些,我虽然没有一丝回家的想法,但心中也有些不忍,我一遍又一遍的背师父的经文《真修》:“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
日复一日,到了99年10月25日新闻播放把法轮功定为×教,看完后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当天晚上就去了天安门。我一定要把心里话说出来,不料刚到天安门,几个警察向我们走来,试图抓人。我说你们干什么,他们说:“你骂几句×××(师父),你敢骂吗?”我说“我教育儿子都不打人不骂人”,他们说“是(法轮功)”,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推上了警车,拉到了半台体育场。体育场四周已坐满了被抓的人,有的警察正凶狠的打人,在半台体育场坐了一天一宿,不让吃饭,然后就把我们送到了密云监狱。
到了那,恶警凶狠的打骂我们,我善意的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是炼功做好人,你们不能执法犯法”,他说“少废话,国家已经定性了,执行江泽民的新思想。”然后把我们扒光衣服搜身、罚蹲,两脚尖并拢,蹲了很长时间,有好几个学员蹲不住了,直摔跟头。这时我开始炼功,几个男恶警蜂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给我戴上了他们自己制作的手铐、脚镣,足有三四十斤重,上面满是厚厚的铁锈。我被双手反铐在背后,恶警扒掉我的鞋,只穿一双高筒袜,把我拖到布满石子的院子里,逼着我一圈一圈的走。走慢了,一个又高又胖的男恶警对着我的后背猛踢一脚,我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艰难的爬了起来,一直走了几个小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几个恶警过来拖着我的胳膊,两腿着地,象五马分尸一样在院子里跑。我的袜子被磨飞,腿被磨破,脚镣手铐陷在肉中,血肉模糊。就这样,手铐脚镣也不给摘,一直带了六天六宿。天天坐板不能睡觉、不能吃饭、不能上厕所,又赶上来例假,我两手不能动,又没有纸,一连六天痛苦难言。这时两脚已经烂得露出骨头,象刀割一样痛,从北京回来直接把我接回单位,当时家人、同事、朋友来了许多人劝我,说再过两年就退休了,说一声不炼了,就完事了,我坚决不答应。当时就开除了工职,然后把我送到吉林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全家人都去看我,各个痛哭流涕,我丈夫几乎天天去给我买吃的。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派出所让我写不上访、不炼功等保证,不写就劳教。我坚决不写,派出所给我一宿时间,让丈夫把我接回家。一進门,全家人都在等我,公公流着眼泪说,你就答应了吧,不然的话我就给你跪下。全家人给我做了一宿的工作,我没有答应。第二天,派出所来电话,说不行还得送回来,到派出所他们说,说声不炼了写上,把你的工作找回来。我说这不可能,他们看我无法改变,说你的脚还不能走路,回家养养伤,过两天温暖的生活吧,这一次去北京,邪恶的迫害使我失去了工作。
1999年12月份看到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被审判的消息,很多人都去了北京,我坐不住了,再一次要去北京,我提前买了车票,这次丈夫说,你可要想好,要家不要佛,要佛不要家。因为吉林市规定两次進京就要劳教,他说你要走先办好手续再走,当时我有些犹豫,在第三次我必须做出选择,最后我毅然的选择了上北京证实大法。我们俩办完了离婚手续,当天下午我又一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列车上由于同修们说漏了嘴,到了锦州就被劫持了,没能到达北京。把我们送回吉林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有一位大法弟子因上北京被当地派出所迫害刚到拘留所半个小时就死在我们身边,我和拘留所全体大法弟子一起绝食四天,到了第十五天把我放了回来。当时我无家可归,又没有钱,这时我才真正体味到了修炼人割舍名、利、情的那种剜心透骨的苦,这一次去北京,邪恶的迫害使我失去了家庭。
* 十八天的看守所生活
2000年2月15日,我去大法弟子家开法会,当时有七十多人。法会没开完,不料警察闯了進来,当时我们都被非法绑架,我被带到吉林市青岛派出所关了一宿。恶警抢走了我兜里的三百元钱,然后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让刑事犯看管我们,不许说话、不许炼功、但我天天坚持炼功,有一次因我炼功被强行罚蹲,长达十多个小时。我绝食抗议,第六天恶警给我迫害性灌食,一刑事犯告诉我说,玉米糊是她做的,两把玉米面加入半袋食盐,七八个人按住我强行灌食。边灌我边觉得肚子痛,胃疼,我忍不住挣扎着坐了起来,一下吐了出来。我的嘴都被盐砂破了,肚子和胃疼得直不起腰,很长时间不能正常吃饭。在看守所呆了十八天,给我判劳教一年。
* 劳教所里的黑暗(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2000年3月8日,我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和我一同被绑架的有七个人(其中有刚满十八岁的王蕊),一到那,我们被关進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四大队管新生队的恶警侯志红尖声叫到,“告诉你们,劳教所不许炼功”。然后就从箱里拿出电棍、皮带、手铐等说,“看见了吧,还有更厉害的,你们好自为之”。
我们被强迫天天坐板,一个姿势,不准说话、让刑事犯看着,一天十几个小时。后来强迫我们劳动,每天至少17~18小时,更有甚时,每天只睡2~3小时,干活时催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稍慢一点就非打即骂。由于长期的劳累和睡眠不足,时常有上年纪的学员昏倒在地。我写了多次的申请提议、起诉书,控告江××的控告信,却石沉大海,不见回音。问起时四大队队长关威狠狠的打我的嘴巴,手打疼了,抓起衣服挂打,最后把衣服挂打成好几段。
由于劳教所的种种违法行为,2000年5月13日,我们被劫持在四大队。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和迫害。这一次劳教所加重了迫害,管理科科长岳君等人手持电棍气势汹汹,把绝食学员绑在铁丝床上,一边下着胃管灌食一边用电棍电,铁丝床随人弹起,火花四溅。此时,卫生所走廊里电棍声,哭声,喊叫声,呕吐声连成一片,最后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岳君走到我身边说“今天就拿你开刀,你不是绝食炼功吗?还炼不炼?”我说炼,然后我举手抱轮,她拼命的电我,我手上、身上、脖子上当时就被电出大泡,毛衣服被电糊、烧破,她累得边电我边用手按着腰,后来电棍没电了,她还未罢休,脱掉我的毛衣,去取电棍。这时我想起了一同修和我说过,电她时她想师父,她想师父我承受不住了,这么一想就不电她了。我这一念一出太糟了,真是“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挖根》),当时我就觉得承受不住了。岳君回来后把我绑在铁丝床上,又电了我很长时间,最后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巨痛难忍,我违心的答应了在劳教所暂时不绝食、不炼功。
2000年5月13日我终身难忘的日子。回到监室我脑子里不断的打出“一个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不带任何观念的权衡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为谁而存在》),然后又打出我经常唱的一首歌,“创造奇迹要靠谁,要靠你,要靠我,要靠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是慈悲的师父在唤醒我。我下了决心,今天晚上接着炼功,死就死在今天,满身伤痕的时候也能证实大法,证实是被迫害致死。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换好了新内衣,新鞋。果真第二天早上管教大怒,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我欺骗了她。我说:“今天你随便吧!昨天我错了,我对不起师父,比死还难受。”没想到她却减少了几分凶气,当时我体验到了真正放下生死的平静。管教接着说:“你知道对不起师父就行,你是顶天立地的人那。”我又一次热泪盈眶,她拿出电棍并没有电我,我知道是师尊在替我承受,保护着我。
* 转化风波(正念显神威)
到了2000年5月底一场暴力逼迫转化开始了。黑嘴子劳教所在江××的金钱诱惑下,为达到所谓的百分百转化大打出手。记得恶警当时说:这么转化太快了,一个月下来就能达到百分百。他们洋洋得意。我当时就想,剩下我一个也不是百分百。那时,恶警队长手中胶皮管、木棍等不离手,整个劳教所被恐怖笼罩着。
一天恶警为了逼迫我屈服,让我读王云坤(吉林省省长)的讲话,我不读,管教让我举着胳膊罚站,每次都在二小时以上。胳膊疼得抽了筋,我死也不念,第四天恶警队长张桂梅把我们最后剩下的五个不转化的学员叫到走廊里罚坐,拿出一本叫“转不动的法轮”的邪恶小册子叫我念。我不念,她把我拽到办公室,用两根电棍同时电我,一根放到脸上不拿下来,另一根电我全身,一边电一边恐吓。当时电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边电我边问,“你为什么不念?”我说,“那里有我师父的名字,诬蔑我师父我就不念!”“你遵不遵守所规所纪?”“我不是犯人!”它当时疯狂得失去了理智,拼命的电我,我一动不动,当我脸上疼得挺不住时,突然发出一念:人间的火制约不了我,就拿它当按摩。念一出脸马上不觉得疼了,只觉得有点麻木(因为当时没有正法口诀)。在实修中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她折腾了一上午,我没有向邪恶妥协。在我的正气面前她害怕了,用电棍狠狠的打了我几下,大喊“快来人那,把她带走。”当我走出办公室时,脸已经被烧焦、变了形。晚上疼得不能入睡,只好抚着脸坐着。
2000年7月我被分到四小队,当时监室里有二十多人,只有我一人没有转化。在恶警的唆使下,她们对我看管很严,几乎失去了一切权利。这时有人带進师父的经文,晚上半夜的时候,等她们都睡熟了,我拿出经文一遍遍的看“不是师父不慈悲。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扰》)看到这,泪水决堤而下,浸透了半个枕头。我再也无法入睡,心里一遍遍的喊师尊、父亲、父亲、师尊,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师父的声音,“把握好自己吧!”我当时已经呆了,慢慢的我清醒了,师父就在我身边。
在四小队恶警王晶百般刁难我,一连几个晚上给我开批斗会,说再不转化劳教所就要把我判刑了,让邪悟的看着我,逼着我读污蔑师父和大法的书。我坚决不读,她们又让我写自私与不自私,我毅然的写下,“我得法受益,要把大法的好告诉给所有的人,这不是自私,不同的人,不同的信仰,不同的观念对自私也有不同的理解。“她们交给恶警队长张桂梅,她看后说,你反动啊。恶警王晶对她们说,“今天一宿不让她睡觉,到明天中午12:00点必须交决裂书。”12点王晶走到我身边二话没说,用尽全身力气打我,当时我的耳朵就被打得听不见声音了,她把我拽到队长室,张桂梅说:电棍的滋味你也尝不少了,然后她拿了一根很大的电棍电我,一会没趣的走了。王晶让我脱掉毛衣,恶警李晓华开始电我,王晶把我的头按到水桶里,说是让我清醒,两个小时下来我已满身是伤,我坚信大法,没有屈服。
2000年十月逼迫更甚,在所长范友兰的唆使下,所里办起了秘密强化班,说是文明管理,对不转化的要一个个过筛子。我们队的王秀芬和一队的穆春梅被叫去,后来我们大队又叫去两人,看到她们用的刑具,和王秀芬被逼得不成人样,听后真是惊心动魄。我们没转化的大法弟子给劳教所、劳教局、检察院写信,直接交给管教所长,把他们的恶行曝光,一次次、一封封、连续不断,最后终于使强化班解体。又一次验证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经文)。有一天张桂梅说两会也开完了,你们再不决裂还等到什么时候,我笑了笑说,“决裂永远不可能,笑对一切吧!”她突然啊了一声说,“你也就这样了,我也不管你了,你别惹事就行了。”
* 证实大法(感悟师恩浩荡)
2000年12月,我们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个监室,恶警在监室的墙上贴满了谩骂师父的标语,我们忍无可忍,纷纷撕下标语。恶警们蜂拥而上,把我们几个拖到办公室,管理科的人也来了,关威和王晶把我一顿毒打,关威用电棍电我,然后强行把我们双手背扣,用胶布把嘴糊住,不让说话,写谩骂师父的条子往我们身上贴。白山学员吴秀芹被带到办公室,迅速的撕下我们身上的条子,一男恶警把她手背扣到床头上,用电棍电,后来让我回监室,把吴秀芹、何华关進小号,一关就是将近一个月。第二次我又撕那恶标语,恶警把我吊到小号的门上十多个小时,不让上厕所,但很奇怪,象这样难以承受的迫害,我并不觉得难受。过了一会说下班了,值班管教把我放了下来,但我感觉好象只有一小时。我突然想起学员杜洪芳说迫害她的时候,她看见师父来了,师父用身体挡住了她,看到电棍纷纷落到师父身上,我的心一阵疼痛,只好让眼泪尽情的流。师父说“大家知道吗?我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啊?我把所有的学员都当作弟子来带”(《转法轮》),同修们啊!只要我们有一点点正念,师父就付出全部来管我们,我们不能让师尊的心血白流。
2001年1月,劳教所广播里一直播放着江泽民一手制造的诬陷师父的报道,造谣说师父勾结国内外反华势力,编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离奇故事。我听后,当时就要笔写上诉,它们不给。几天后,省电视台记者上劳教所录像准备春节上电视,劳教所找来邪悟人员,让她们说劳教所如何的“春风化雨”对法轮功如何人道,编排假戏,污蔑大法。同时,劳教所安排三个不妥协的大法弟子接受采访,因为我平常总有一念,走到哪里都要证实大法。今天我必须站出来说真话,到教育科面对记者,揭露了我在劳教所遭受的种种非人的迫害,因为当时我遍体鳞伤,半个脸都电糊了,黑黑的,我说中国为什么不敢面对全球说一句真话呢?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欺世大谎,是因为大法太正了,一切不正的和不够正的都要起来反对,我当面否定了对师父的诽谤。
劳教所“领导”大怒,还没等我回到大队,电话就打过来了。恶警李晓华怒气冲冲的对我说:“站住,这回可给你机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知道又要给我上刑了,就在这时,摄影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到了四大队,他们怕露了马脚,赶紧说:“你先回去,明天找你,你不是能说吗?让你说一天。”我回到监室,感慨万千,是师尊又一次保护了我。我每向前走,都是师尊的心血倾注。师尊说:“这些事情是由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转法轮》)在实修中我一次次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
后来听家人说你们劳教所上电视了,都说学大法后悔了,家人和亲戚在电视上都看到你了,只看见你嘴动,没有声音,只是解说员说,劳教所如何感化、教育、挽救……当时我心里一惊,劳教所怎么能这样欺上瞒下呢?电视台的新闻报道怎么能这么撒谎呢?这种造假宣传又蒙骗了多少无辜的世人,我必须出去把它曝光。
* 反迫害,冲出魔窟
从2001年起,我们几个同修一直反迫害,不戴名签,不穿劳改服,不参加劳教所的任何活动。
2001年11月底我已超期十个月,所里不断的绑架大法学员,他们对不转化的学员施加暴力,一连多少天罚站,不让睡觉,绑在床上用电棍电,我看到后心如刀绞。11月30日,我绝食抗议,向恶警大队长关威提出三点要求,(1)不准执法犯法,不准用电棍等刑具逼迫大法弟子(2)劳教所无权随意加期,不符合法律程序,(3)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提完后,他说这不可能,你什么时候吃饭?我说不答应我永远不吃。因为法律上有规定,无罪关押可以绝食抗议,这是我的权利。
在绝食的第三天,她们迫害性的给我灌食,好几个人按着我,用胶皮管插入鼻孔,我咳嗽的很重,喘不过来气来,从鼻子插進,从嘴里吐出来,鼻子流血,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她们不管我死活,说什么也得插進去。经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几次险些窒息,其实插進管并不灌多少东西,她们也知道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必须每天灌两次,每次灌完食我都是死里逃生。我深深体验到灌食这种迫害意味着什么,但我铭记着师父的话,“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它们看动不了我的心,决定把我送進吉林省公安医院。
12月8日劳教所管我弟弟要了二千元钱说是给我看病,12月9日劳教所的管教,卫生所大夫等一车人押送我去公安医院。一路上她们威胁我说:你不是不吃饭吗?到那你再看看,有的是招治你。到了公安医院住院处劳教所的管教不再往前走了,说你再看看这。我進了铁门象進了一个封闭的小笼子。刚一進屋公安医院恶警问我,“你吃不吃饭,不吃饭就给你下截肢,我们都看不下去!”
当时我意识到了这里邪恶的程度和等待我的是什么。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耶稣,我想决不向邪恶妥协,继续绝食抗议。然后她们把我用手扣、脚扣锁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然后拿了很粗的胶皮管给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几次也插不進去,我咳嗽得喘不过气来,满身大汗,折腾完了我已经有气无力。它们说:接着来。然后给我下尿管,我疼得浑身哆嗦,又喘不过气来痛苦至极,死亡只在一念之间,就这样它们把我扔到床上,打上点滴。管教大吼谁也不准管她。这里没有护理,导尿管漏了,它们不给重下,只能湿着。那个学员看我裤子湿了,就给我腰下垫一个痰盂,一宿下来,我的腰象折了一样疼痛,当天晚上总是往上涌痰,有时咳嗽不上来,憋得我就要窒息了。同室的法轮功学员掉着眼泪偷偷的给我抠痰,照看我一宿,第二天她就走了。
它们插上了管子不给灌食,(四天里只灌了一次弟弟买的奶粉)也一直不给拔管,就是让你难受。因没有护理,吐痰时只能歪一歪头,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导尿管漏了,刑事犯就用我的棉裤擦地,白天她们嫌我脏,到别的室去,把窗户打开。当时是12月份,北方的寒冬季节,我只穿着内衣、内裤,身下的被是湿的,身上的被只盖到胸。我动不了,疼痛、寒冷、责骂、侮辱交织在一起,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它们强行给我打点滴,每次都是扎完针就不管了,有是滚针了,也没人管,点到肌肉里,疼的难以忍受。第三天,打完针没人拔针,我也没再求它们,看着空空的点滴瓶,我慢慢的闭上了眼(医学常识,点滴空气能致人死亡),我已经被折磨得难以忍受,心想死就死了吧,死也是被迫害致死的。我迷迷糊糊的好象睡着了,不知多长时间睁开眼睛,看见空瓶还挂着,生命还在,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恩师啊,弟子错了,弟子一定要做好,助师正法到法正人间!不辜负您的慈悲苦度……我想不清师尊为宇宙众生是怎样的一种承受,第四天,在师尊的呵护下,劳教所放人,弟弟把我接回家,我终于闯出了魔窟。
* 出狱后的日子(母亲得法)
从1999年9月份开始,我一直都没怎么在家,总是出了这个监狱,再抓進那个看守所,现在已是六進六出了。当时家里人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在劳教之前,被迫与丈夫分手,出狱后我只好是四海为家,后来在妈妈家住了一段。我们家在7.20以前有8~9个人修炼大法,7.20以后姐姐、妹妹和我多次被关押、迫害,妈妈承受的精神压力是巨大的。
听姥姥说我妈妈从小就身体不好,几次险些病逝,那时起开始信佛,整天吃素烧香、求佛保佑,但仍然是疾病满身,整日以药代饭。我从记事起就记得妈妈整日有病,我们很小就做饭、洗衣、料理家务,妈妈三十几岁时险些病逝。妈妈总是说,我要不信我这个教,就早学大法了。我从劳教所回来后妈妈看到我的情况就更相信大法了。放弃了她多年信仰的教,开始和我一起学法炼功,终于扔掉了一辈子随身携带的药包子,她高兴的逢人便说,法轮大法真神奇,我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尝到了没有病是啥滋味,我万分感谢李洪志老师。我们全家人高兴极了。
* 讲真象、救度众生
我从劳教所出来后,除了发真象资料外,我经常用我的亲身经历讲真象,逢人便讲,使很多仇视法轮功的人改变了观念,明白了真象,回到妈妈家后,那里的派出所说我是顽固分子,经常到我家骚扰,我见到他们就讲真象,给他们写信。在2003年两会期间,所长和几个警察闯進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所长指着箱柜说有没有宣传材料(指真象资料?)我说要什么宣传材料,我今天用嘴给你宣传宣传吧,然后我就给他们讲真象,结果他们谁也没动,最后所长问我还出不出去贴标语,我说如果看见一个人在死亡的边缘上你救不救他?他说你在两会期间别给我贴满街就行了。他们走的时候,我告诉他们以后只要见面我就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在一片法轮大法好声中他们匆匆离去。
还记得有位是在单位直接管法轮功的,他爱人以前也是炼法轮功的,7.20打压后心性守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来得病瘫痪,所以致使他对法轮功无好感、不相信。经同修介绍,我去了他家,我见到他后发出的第一念就是我必须救他,第一次去他不相信,不接受真象。第二次去看出不欢迎,但我不泄气,第三次又去他家。我说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讲真象,是因为我师父让我们赶快救人啊!我希望你今天能听我说几句话。我从天安门自焚讲到电视报纸上污蔑的杀人、自杀案例真象,他提什么问题我就给他解答,然后又讲我整个被迫害经历和多次濒临死亡的过程,把手上、脚上的伤疤给他看。最后他说光盘我已经看很多了,我不相信那(法轮功)是真好,共产党不会那么残忍吧。后来我又一次去他家,他爱人对我说,上次你走后,他对我说:“这个人很好,她说的都是真的。”后来我听说,两会期间当地挂满了证实大法的条幅,他们单位准备抓人,当时他站出来说要抓就抓我吧,都是我挂的。
2003年6月30日,我和妹妹到农村去发真象资料、讲真象,被恶人举报,被龙潭区缸窑镇派出所绑架,当天晚上就把我们送到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准学法炼功,我進去后一直绝食。我和管教、所长讲了我们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种种迫害,他们说“上边有规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到我这就得遵守制度。”这就是江××指挥和策划的,株连九族,强制性的层层施加压力。
第三天开始灌食(每天二次)利用刑事犯野蛮的给我灌食,七、八个人按着我,掐着我的鼻子、用勺子撬开嘴、压住舌头,我不咽,有时呛到鼻子里,痛苦不堪,我的脸、鼻子、嘴都被掐坏了,两腮肿得很高。第五天号长说所长发令了,说管教工作没做好,继续施加压力,再不吃饭全室的人都得陪着罚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风(因为看守所不准接见、刑事犯人只能靠几天一次的放风时间在后院和家人在山坡上望一望,见见面),以此来挑起矛盾。第六天犯人看着我,站了一天一宿也不准动、不让睡觉,她们生气了就在我身上练拳击,我经常被打的头昏眼花,后来给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让睡觉,有一次我倒在地上,他们说我是装的。白天晚上看着不让拔管,我多次偷偷拔掉管子,每次都遭到毒打。
虽然她们对我很凶,但我心里没有一丝恨意,因为我知道她们都是被谎言蒙蔽的人,我都把她们看作亲人。我忍着极大的痛苦给她们讲真象,告诉她们电视新闻、焦点访谈、自焚等都是假的,并给他们分析其中的道理和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们听后说是有道理,说你们学大法的还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后来她们对我都很好,我看着她们也感觉非常亲切,当时我切身的体验到了“慈悲能溶天地春”的美好境界。”
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来接我,一刑事犯拽着我不让我走,说要跟我学大法,我走出屋时看到她昏倒了。我心里非常难受,这时管教过来说,“法轮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体验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其实你们讲真象没有错。”这次给我判劳教二年,在师尊的保护下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我又一次逃出虎口。
回到家中看见师父的法像和所有的大法书籍都被抢走,心里痛苦极了,坐在那流着眼泪反思自己,这一次出事,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执著造成的,自从劳教所回来后赞扬声多了,渐渐的增长了虚荣心、显示心、自己为是、听不進别人的意见,遇事不向内找,放不下自我,师父多次点化过我,自己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偏离了法所致,使大法工作受到影响,损失了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让师尊再一次为我太多的承受。第二天我去派出所要大法书籍,到处找所长没找到,说外出了,接着我又打电话,每次都说所长不在家,要不回大法书籍我心里痛极了。2003年9月份我离开了母亲,到X市去做大法工作。
* 剖析自我,根除执著,提高整体意识
我在和同修合作做大法工作时,越来越暴露出很多执著,平时觉得和常人讲真象甚至是受迫害时都能体现出慈悲、善念,可是为什么和同修之间就做不到呢?在做大法工作意见不一致时,甚至执著的很强烈。挖其根源,还是旧宇宙的基本属性在我身上的残存、自私、自我、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还以为自己对法很坚定,逐渐的增强了显示心、虚荣心,没有踏踏实实的修自己。回想我在X市的一个资料点时,就是因为同修之间配合得不协调,各自为政,严重的时候甚至耽误了大法的事,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致使两个资料点被破坏,四名同修分别被判了十几年徒刑。我在师尊的呵护下,有幸躲过了这场魔难。血的教训啊!今天为什么还不能引起深思呢?有时自己表面上是放弃了,可是心里还是过不去。
看了师父《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你们注意了没有:我们有许多学员是不能被别人说的,一说就火”,“作为修炼的人,你要常人这些吗?我告诉你们,作为修炼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听那些不好听的,你就得能听那些不好听的,(鼓掌)否则这个最基本的修炼问题你都没解决,自己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看后我深知自己离师父要求的层次标准相差太远,深感师父太难了。今天把这些执著曝光出来,就是彻底根除它之日。我现在时时在问自己,“你够一个大法粒子标准吗?你真正达到无私无我了吗?你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吗?你对得起师父吗?你心里装着众生了吗?”在不断的反思中我渐渐的找到了自己,随着对法的不断深入理解,不断的加强整体意识,跟上正法進程。
具体做法:
(1)我们揭露了当地邪恶,资料前页是揭露当地邪恶,后页是写给家乡父老乡亲的一封信,用慈悲善念为他们讲真象,用自己的真名实姓讲述被迫害经历发给家家户户,使绝大多数众生觉醒,大大的震慑了另外空间的邪恶,
(2)现在我们开始演示酷刑展,为国外大法弟子提供第一手材料,使国内外形成一个整体,揭露邪恶、救度世人,
(3)我还把起诉江的起诉书,加上亲笔写的一封讲真相信发给单位领导、同事、同学、家人,因为他们了解我的为人,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样能更好的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
虽然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我不气馁,决心更大力度的做好三件事,不断的在法中归正,纯净自己,圆满的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
回想起五年多的正法修炼之路,我不知流了多少泪,痛苦的泪、激动的泪、惆怅的泪,但这都已经是过去。现在唯一还有的就是自己做不好的时候,流下的愧对师父、愧对众生的泪。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18/556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