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1999年7月,我已炼功一年有余。在这段日子里,我从理性上认识了大法。所以,到7.20恶人诽谤陷害大法时,我和另外三位同修毫不犹豫的進京上访。
当时铁路、公路全部封锁,進京路线全部戒严,到处是警察把守。7月20日早上我们炼功时下起了大雨,把衣服淋得湿透了,我们就这样上了去北京的运煤火车。由于当时的环境,不能让人看见,趴在煤上一动不动,一路颠簸。每当火车到站,一刹车,煤块硌的肉痛得厉害,紧咬着牙坚持着,我们不以为苦。那时只有一个念头:到北京澄清事实,还师父和大法清白。火车跑得快,风吹的我们呼吸都困难。车到北京丰台站之前,又一场大雨从天而降,趴在露天车厢里的我们被淋了个透湿。煤灰掺杂着雨水几乎将我们从头到脚染成黑的。火车進丰台车站,正好是晚上。我们悄悄爬下火车,在路边水坑中洗了把脸和手,又历尽周折,终于在第二天早上9点到达天安门。广场的警察问我们:“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们都说: “是。”又问:“你们为什么炼功?”一位同修说:“我一身的牛皮癣炼功后都好了。” 拽起袖子让他们看。跟前停了一辆警车,他们就把我们拽上车拉走了。半路上,我和另一个同修下车后悄悄的走脱,又返回北京证实大法,有惊无险。我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超常。
我和同修住在了天安门路边,夜间地上一张报纸垫着睡觉,白天一顿饭充饥。钱不多了,我们只能吃馒头就咸菜,渴了就喝厕所里的净化水,没有什么能动摇我证实法的决心。
7月25日晚上,没有水了,我口很渴,躺在报纸上休息。夜间1点半,我从地上坐起来,心想:师父啊!弟子每天吃不饱饭,喝不上水……正想着,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推着自行车带着矿泉水向我走过来,问我要水吗?心想:我手里只有两元钱,钱多就不要了,我问多少钱一瓶,她说两元,于是我买了一瓶水。一转身她卖给另一个人却是每瓶三元,喝着水,我泪流满面,这是伟大慈悲师父在呵护弟子啊!
一次進京上访,路上发生这样的事:在火车站候车室,我和同修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半夜12点多钟,5个警察把我围住叫醒了。他们说:“跟我们走!”我和同修跟着他们到了警察办公室。警察盘问我们一个来小时,我从容应对,警察没有办法,只好说:“你们走吧。”我感受到是师父又一次呵护了弟子,我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1999年10月,9位同修共同進京到天安门证实法。遇到了警察,与我同行的8人都被警察绑架,我却没被抓。当时我正拉着一个同修的胳膊,警察把我推到一边,把同修绑架。我在后面跟着。当时对大法理解不深,只凭着一颗坚定的心,我想:证实大法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于是我叫住警察,声明自己是大法弟子。警察给我带上了手铐,绑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大法学员们不是被叫出去迫害,就是因为炼功被戴上手铐。一次,两个大法学员因炼功被警察发现,俩人被带上一副手铐,大多大法学员绝食抗议对这两位学员的迫害。开始我没参加,怕自己做错。后来我想:我们是一个整体,迫害同修就是迫害自己。绝食抗议迫害是对的,于是也加入其中。警察开始让护士给大法学员灌食,我是最后一个被灌食的。5名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护士开始下胃管。院子里聚满了人,有卫生局局长、医院院长等等。灌完后,我坐在地上说:“我们炼功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这样?你们的亲人、父母、兄弟、姐妹是炼功人,你们也会这样迫害他们吗?”听了我说的话,所有在场的人,谁也没说一句话。绝食到第七天,警察使尽了招也没办法。怕出人命便答应了以后炼功不会再被铐。之后我们每天炼功学法。
2000年正月的一天晚上,我在心里想:在看守所里要呆多长时间啊!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们从看守所出去了,一个女的领着大法弟子往前走,每个大法弟子都背着行李,那个女的说:“截个车就回家了。”此时,一辆白色小汽车从远处急驶而来,停在我们面前,车牌是117号。事实是我们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117天释放回家。当初曾一起被关押的同修到现在还常谈论着这件神奇的事情。
2001年12月,我第二次被当地警察骗到公安局后,绑架送進看守所,两个月后,统一送洗脑班。因自己学法不深,听信了劳教所那些人的谎言骗语,走了弯路,可我的心对师父对大法是坚信的。通过学习明慧网上刊登的师父最新讲法,明白自己做错了,后悔自己没能做好,觉得对不起伟大恩师的慈悲苦度,心里难过的生不如死,我发了声明。
2002年2月,本地区办洗脑班,这时我正请假在家照顾病人。此后的几次洗脑班,我虽都在名单上,却都因种种缘由没被抓進去;在外出正法的路上,每遇警察盘问,我从容应对,有惊无险。我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和证实了大法的超常,“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
5年来,无论是到北京上访,还是在邪恶迫害中被绑架進看守所、洗脑班,虽历尽残酷毒打,几经生死和亲人的被株连等等,但邪恶之徒的所有计划都未曾得逞,因为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会自始至终做着师父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