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2000年5月得法的,那时我对法轮功、修炼没有概念,也没有认真想过有没有神的存在。在我身体状况全面下降,精神也濒临崩溃的情况下,一天,同事把宝书《转法轮》递给了我,她没说什么,但她那真诚、善良的眼神深深的打动了我,从那一刻起,我的命运真正改变了。
刚开始看书,很快就体验到了书中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切的感受到了老师为我灌顶、摘掉了我身上的附体(蛇)、为我下法轮、开天目等。一天我在站桩时,看见一个笑眯眯的神仙老头站在旁边看我,我想:不管你是谁,我只跟师父走。那神仙一下就没有了。四年多来的坎坎坷坷、风风雨雨,每一步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师父为弟子太多的承受,我才走到今天,师父的恩情无以言表,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才不负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一、魔难
我开始修炼时,已经没有合法公正的炼功环境了,由于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国到处白色恐怖,我只能自己在家自修,很快身体上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心态变得平静、祥和,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因此而放弃了得法前弃世的念头,但对大法的理解多停留在感性的认识上。
除了认识单位的同修,也不认识其他同修,也没有机会和其他同修切磋,从法理上提高。2002年初,我在参加一次大型法会时被非法绑架。去时一路上师父多次点化,但因悟性太差,渴望交流的心情迫切,还是直奔开会点,结果被绑架。
恶警对我進行了刑讯逼供,它们将我双手反铐推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下,轮番审问了我一个通夜,说我只要撕掉《转法轮》或喊一句打倒谁,就可放了我。我说它们太小儿科,它们还邪恶至极的将师父的照片剪烂扔在地下,并强迫我坐在上面。我挪开身子,恶警就踩住我的腿,让我动不了。师父啊,弟子真的好痛心,那一刻,看着恶警肆意践踏师父的照片,弟子却保护不了,后来每次想到这件事,弟子就觉得十分愧对师父。
那一晚我不停的发正念,虽然是重庆最寒冷的冬夜,可我并不觉得寒冷,手心还微微出汗,而当天夜里,一个恶警的小孩突然生病输液,它处理完这事后回来就有所收敛,将我的手铐放松并将手放到了身前,也允许我坐在凳子上了;还有一个恶警则鼻涕涟涟,严重感冒。那一夜,我的头发白了一大半。在此后几次连续逼问未果后,恶警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立即无罪释放,面向社会公开致歉!”那恶警暴跳如雷:“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我想:你说了不算!
之后,它们将我非法关押一月后又转至洗脑班,并要我单位交18000元洗脑费,单位不交,不得已做出了开除我的决定,并要收回因我工作出色而分给我的住房,我丈夫承受不了,逼我离婚,那时我身体也出现了全身奇痒、脱皮症状,心里苦,却没有动摇修炼的心。
在洗脑班里,我坚持零距离发正念,并与所接触到的帮教、陪伴讲真象,反转化它们,一次我和一民政干部讲真象,他走时说:“我去叫它们放了你。”我的小环境也稍显宽松,它们不逼我看、学它们那一套,我几乎可以每天炼完五套功法。一次听到楼上的同修和帮教争吵,帮教逼同修听它们的歪理邪说,同修不听,它们要打同修,我站到床上窗边,对着楼上大声喊道:“不许打人!三楼的不许打人!!”后来同屋的陪伴悄悄告诉我,它们晚上开会说这事了,宣布以后再有这事要先关严窗户,也不让学员站到窗边去,可见邪恶心虚怕曝光。
它们一帮子还来喝问我喊什么,我说:“就是不该打人!既然是转化,就以理服人,服不了人,说明你们那套是歪理!”邪不压正,此事不了了之,后来我在梦中看到一群恶狼围在我周围,眼睛冒着绿光,其中一只试图靠近我,被我拧断一条腿,其它的没敢再动了。
二、冲出樊笼
坚定了修炼这一念,心中时时想出去,不在这里呆,十分十分想看老师的书,因学法时间短,在那里每天靠记忆将能记下来的老师的讲法、《洪吟》等,那怕是只言片语,记在一个纸片上,有的用拼音代替,其他人看不懂,夹在一本英语书中,每天反复看这点很有限很少的老师的法,监视的陪伴还以为我在学外语呢。
在洗脑班快三个月了,按它们的说法,没转化的三个月后送劳教,还恐吓说有部分还要送到大西北荒漠去,我娘家的人也说我工作不要了,房子不要了,家也不要了,简直疯了,气得要送我去疯人院。我脑中闪现了许多在大西北流亡的画面,心想,即使到了大西北,我也不转化(现在知道那种想法也不对,应全盘否定这一切)。
一天,一恶警来提问我,问我是不是还是不转化,我只说了一句:迫害我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放我?!再无可说的,这时楼下在喊吃饭时间到了,那恶警忙于吃饭,就叫另一房间的陪伴送我回我的房间(平时都是一个大法弟子两个陪伴一房间,门却是锁上的),我想,我坚决要出去!
進到我的房间,正好我房间的陪伴都不在,一个那天休息,另一个吃饭去了,而送我那陪伴见我進了房间,以为房间里有人,也就没跟过来锁门,我抓起我那天正好放在枕边平时买日用品的钱和手表,就往外走,要经过一个长走廊到大门,那里还有人守,大门只有吃饭时间才打开,而走廊平时也有人巡逻,可那时没人。我穿过走廊正面碰到一个里面的清洁工,他见我出了房间,还往外走,惊得目瞪口呆,我就转身慢慢往回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他已進了一房间,我又快步往大门走,一边发着正念,快到大门时,突然一阵风吹来,吹得大门墙上贴的宣传纸哗哗乱飞,守大门的人就转过身去弄墙上那些纸去了,我就从它身后出了大门,迅速下楼到马路边坐了一个三轮车离开。
后来得知,我刚离去几分钟,我丈夫和我娘家7、8口人就到了洗脑班又来劝我,可因为来时出租车司机不愿拉他们,耽误了到洗脑班的时间,在师尊的呵护下,一切就那么巧!
三、流离失所
逃出了魔窟,恶警慌了神,出动了公安、610、政法委,不停的骚扰我丈夫、我的家人、同事和同学,到处找我,我则躲到了离重庆较远的我娘家亲戚家中,家中亲人十分不理解,有的怕,有的叫把我推出家门,我母亲甚至为了不让我炼功,背着我在我喝的开水中放了许多安眠药,可我喝了水没有出现一点吃了安眠药的症状,照常炼功,家人拗不过我,一个稍微对我有点理解的亲戚背着其他家人将外婆藏起来的一本《转法轮》悄悄给了我,翻开宝书,再见师尊,顿觉师尊平添许多皱纹,苍老许多,我的眼眶一下就潮湿了,师父啊,不知您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
在恶警阴魂不散的多次骚扰下,我的家人迫于无奈在它们的所谓帮助教育转化书上签了字,声称只要我在外面参加法轮功的活动,我的家人就要受牵连(此书已被我烧掉,并写了声明作废),我则远走他乡,从此流离失所。我丈夫在我走后、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到法院办了离婚手续。就这样,原本一个好端端的家,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一个安定的生活居住环境,因为江氏集团不允许我坚持修炼真、善、忍,在高压迫害下都没有了。
四、溶于法中,正念正行
失去了人中的一切,我更加理智的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读了老师的新经文,知道了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我找到了一份与原单位待遇相当,相比较还轻松一点的工作,也解决了住宿的问题,因为远走他乡,周围没有认识的同修,刚开始得不到老师的新经文,不知道正法進程,心里觉得十分孤单。后来在老师的点悟、安排下,从来没有上过网的我,奇迹般的突破了网络封锁,上到了明慧网。
打开明慧主页的那一刻,真感到一堵厚重的墙被推开了,進到了一个新天地,看到老师的新经文,读到同修切磋的文章,深深的感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由从来不会上网到突破网封,下载真象资料、打印,再出去发放,自己也制作一些不干胶贴出去张贴。现在单位的同事经过我坚持不懈的讲真象,大都理解,并有一人得法。
在工作往来中,我也尽量给有缘人讲真象,平时外出办事、乘车等,都给人讲真象,在讲真象中,修掉了多少人心,在讲真象中,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每遇到危险时,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下略举几例。
单位一不怀好意的领导向总公司领导反映了我是学法轮功的,总公司决定开除我,并已新招了接我工作的人,准备春节后接替我。春节我回总公司开年终总结会,总觉得总公司的领导们看我时眼光闪烁、不自然,会上宣布次年聘任职务经理名单时也没有我的名字,后来在开单项工作会议上,老总听了各分公司汇报工作,肯定了我分管的分公司的工作在全公司是做得最好的,老总单独找我谈话时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学法轮功?很危险!若被公安知道了公司也会受影响。我非常正面的告诉他:“对!我是在学法轮功,可我在您公司工作一年多来,大家有目共睹,我是不是一个好人?在单位上我也是教人向善、向上,并没有做任何有损国家、单位、和他人的坏事,工作上也得到了您的肯定。”我又十分诚恳的向他讲了我为什么要坚持学,学后我身心的巨大变化,最后我又反问了老总一句:难道一个学真、善、忍的人帮您管帐您不放心吗?老总笑了,并一再叫我留下联系电话。
我心里很坦然,并不怕因此而再失去工作,从总公司出来我就坐长途汽车回家,一女孩坐错座位坐到我旁边,给了我两颗平时我爱吃的巧克力糖,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弟子做对了。春节后,我得到通知,总公司已为我买好回分公司上班的机票,招来准备接替我工作的新员工也另派他用了。回分公司后,我又开诚布公的找了背后反映我的那个经理,正面给她谈了这个问题,她也承认这是个人信仰,是人权,后来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我将破网软件介绍给她,并告诉她:法轮功没有秘密,欢迎了解。她十分欣然的接受了,并将软件带回家复制给了她丈夫。
一次晚上12点发正念后,我准备将20多份真象资料发到我住的小区,刚准备出门,屋里的冰箱启动了,可声音和平时不一样,象拉警报一样刺耳,我停了一下,还是轻轻出了门下楼,快到二楼时,一楼道的感应灯(有声音时才亮)突然亮了,我只好退回到二楼道,紧接着二楼道的灯又亮了,我又退回到三楼,周围并无声音发出,我正奇怪这灯亮的蹊跷,这时我所在单元的一住户开车回来了,而且单元旁还有人和车上的人打招呼,好险,若我那时出去发真象资料,会碰到回来的人,而且旁边还有蹲坑的!我立即回到了房间,第二天,将真象资料顺利的发到了一高层住房,我一人从电梯出来时,外面站着十几人在等电梯,那情形就象在欢迎首长一样。
04年9月,为了配合北京同修除恶,我利用几天休假到北京发正念,带去100多份真象资料和真象标贴,白天我到天安门及邪恶老巢附近发正念,天黑后,我到北京东城居民区发真象资料、贴真象标贴,因为北京是邪恶势力的老巢,防范十分严密,到处都是巡夜的,它们有的躲在暗处,一动不动,有几次我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人而正要发真象资料或贴真象标贴时,这些人都突然咳嗽起来,我就又往别处走。
一次我刚发了一个小院出来,被一巡夜的老头看见,那老头马上冲了过来,我迅速转身進了一个胡同,可发了里面的几家才发现这是一个死胡同,怎么办?我还得沿原路回去,那老头一定还守在那里,心里求师父加持,就想:我是来救人的,做的是最正的事,老头看不见!一边发着正念出了死胡同,那老头正凶巴巴的守在那里,我从老头面前2、3米处轻快的走过,却见老头的双眼象被雾迷住了一样,还死死的盯着我出来的胡同看呢。在北京那几日,正好是大魔头下台时,每个公车上的电视都在播放这个新闻,看到人们脸上欣喜的表情,我没有欢喜心,知道这是必然,正法未结束,大法弟子还重任担在肩,还要继续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我娘家人经过我这几年的讲真象,看到了我身心的巨大变化,又见证了我外婆喊“法轮大法好!”起死回生的神奇,不再反对,也理解了,我母亲也说:真、善、忍就是好!我外婆80多岁了,严重心衰,腰椎盘突出,医生说:随时有可能去世。春节我回家时,家里人已在悄悄准备后事,我告诉她,诚心喊法轮大法好,就会好起来。她记不住,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法-轮-大-法-好!记住了,她就自己喊,我又给她读《转法轮》,她也很愿意听,几天后我离家时,我外婆呼吸已正常了,还能自己下床了,半年后我再回家,看见外婆人长胖了,饭量也很好,年轻了许多。家里人都盼望法轮功早日平反,只是很担心我的安全。
四年多的风风雨雨,深感生在这个宇宙交替、更新的伟大时期,作了师尊的亲传弟子,更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多么的荣幸,又是多么的殊胜。正念正信来自于法中,只有将自己溶于法中,才能做好一切,《转法轮》我已背过了11遍,我还会继续背下去。写出我这四年多的部分经历,向师尊、同修汇报,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我知道我还有许多人心需要去掉,但我坚信,按师父的要求做,就能回家,回到我们真正、永久的家园。
向伟大的师尊合十
向可敬的同修合十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