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98年我与法轮大法结缘。从此我如饥似渴的拜读了师父的所有著作,我明白了人为什么这么苦,人活着的真实意义所在,使我从内心的痛苦与不平中解脱出来。
就在我按着师父的讲法一点一点的做好,慢慢修正自己,遇事尽量为别人着想时,江氏集团开始了疯狂的迫害,我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干扰。首先是乡里和村里的干部逼着要保证书,然后便是村上派人经常到家里看我们这些炼功人在干什么或在不在家,特别是他们认为的敏感日,一天最多来过家里二三次,告诉我们这些炼功人出门要上村里请假。就这样我离开了家,外出打工。
就在2002年春节我回家之际,乡派出所来了几个着便衣的人,将我强行抬到车上,我的家人上前阻止,被他们推打到一边。不法人员把我拉到派出所,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去做;他们说那就是炼,给她写上炼。我当时心想他们要以这种借口扣押我,便上前撕了笔录。他们恼羞成怒,其中一人拿着一个用黑胶布缠的木棍子向我的大腿狠狠的就是一下(直到一年后才不发青、不硬),另一人向我的头顶用力打下来,他们拽着我带的手铐把我拖向二楼,见我的手腕被手铐卡出了血(至今还有疤),便改拽我的头发,拖到二楼以后,强迫我跪下。
我不跪,他们把我推倒,强行脱去了我的鞋,用塑料管子打我的脚心。我劝他们不要打,他俩好像打累了,另一人接过塑料管子打了我几下。虽然打我没有疼,但心里真的很为他难过。他们见我不怕,便用伪善欺骗我说:“这回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写。”他们就拿着一个按“真,善,忍”去做,到上边给我现批了一个十五天拘留,把我强行送進看守所。
我开始绝食反对迫害。在绝食的第六天,我洗头,洗衣服。一个刑事犯老太太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不会相信六天没吃没喝居然还能洗衣服。”
绝食的第九天,拘留所的人强行给我灌食,把我鼻子插出了血。绝食13天时欺骗我,说给我往上反映,让我先吃饭。
隔了十来天,已超十五天拘留期限,告诉我给我改了刑拘。我们号里有许多大法弟子都是被超期关押的,有几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无期限的关押迫害。我也开始第二次绝食。开始有些冷(因第一次绝食冷了以后,便开始热,那种难以忍耐的内烧,真的很难受),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冷了不行,热了不行,累了不行,饿了不行,反正是苦。”我想我不是常人,我是炼功人,我不冷,过了一会儿便不冷了。我也不渴,也不饿,也不冷,也不热,时不时的还从嘴里溢出一股甜水。
在我绝食十二三天时進来一个女刑事犯,问看守所的医生:“正常人不吃不喝能挺多长时间?”医生说:“一个星期。”那女刑事犯说:“那这个小姑娘十二三天没吃没喝为什么还没事?”医生说:“人家不是炼法轮功的吗?”拘留所的所长对我说:“你吃不吃,如果你再不吃,我绝对不放过你。”
就在我绝食的十七、八天时,他们强行给我灌了两小盆浓盐水,经胃里放出来的盐水,洒在衣服上都是白的。盐水往我的头上攻,当时头象要裂开了似的剧痛。真是无以言表。有一同修提醒我说:“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我想是呀,不该有这种状态。盐水开始往下走,头痛慢慢的减轻,当时对法理解的不全面,认为他们这样迫害我,对他们不好,如果我没有执著心,我一定能出去。这样我开始進食。
在以后的关押里,我遇事都能先想别人,在别人指责我时,都能查找自己的不足。我被关押100天才被家人接回。因害怕家人拿钱抽我,邪恶就钻空子。在回家以后慢慢从家人口中知道,在我被抓不几天,乡派出所便传话说:“拿8000元钱就立即放人。”我的家人连抬带借凑足了钱送去,可是人却没有放。他们在一天天的期盼我能放回来,可是却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度过,在要绝望的三个月以后,乡派出所的人传话让再拿3000元保证金就放人,这样我的家人又借了3000元钱把我从看守所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