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身心变化巨大,因此对法越学越坚定。正当我家炼功点人数不断增加之时,1999年江氏集团非法镇压法轮功,县公安局去炼功点抓学员,同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两次。2000年有同修组织大家一起交流,我没敢去、怕被抓,后来有几位参加的同修被绑架。我得到消息后,意识到应该到有关部门去要人。我就独自一个人前往县610办公室去要人,我进去时610头目让我报名,我不说,他把我名字叫出来了,我首先要求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并且恢复炼功环境。后来同修听说我去610要人去了,所有没有被抓的同修都先后到县610要人。
在我们地区一些做协调的同修被迫害以后,我去A地联系真象资料。因和平时期我总去和A地辅导站联系,我又有特征(残疾)他们对我印象深,也信任我,知道我是真修的。通过我联系,我地区又有真象资料了,虽然有了真象资料,但是数量还远远不能满足,我又在我地区联系了一家复印社,当材料不够时我就去复印。
2001年10月10日我带一份真象材料在前往复印社的路上被恶警跟踪,并被非法搜身,搜出一张真象光碟与一张传单。恶警拽我上公共汽车,想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我不上车,坚决不配合他们。他们把我拽倒后,我起来就坐在地上双盘立掌发正念,恶警强行把我腿搬开,不让我发正念。这时我身边已围上了50多名群众,我想不让我发正念,我就坐在地上向围观的人们讲真象,恶警看我坐在地下不起来,就用电话把110叫来了,从警车上下来了4个恶警把我抬起来就走,他们边抬我边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他们把我塞进警车,关上了门这才不喊了,在车里我求师父救我,并开始发正念。
恶警把我拉到公安局,我不下车,他们又把我抬到楼上,非法轮流审我。因我残疾,他们就让我站着,我求师父加持。当我站到后半夜,恶警狠狠的一掌就把我打昏在地。后来我醒过来,意识到我得坚决抵制,我绝对不会起来的。他们看我不醒,就把我抬到沙发上,把我的腰放在棱上硌着。我心里想无论怎么折磨我,也不起来。我悟到求师父救我是第一重要。我整整躺了半宿。他们看我天亮了还不醒,心里可能害怕了,通知家属到公安局。家属见状就要求去医院检查,并让公安局跟去一个人,检查没问题后再把我送回公安局,公安说不用去人了,自己去检查吧,然后我爱人打了一个车,求司机把我背进车,直接把我拉回了家。
2003年1月4日,我正在帮同修搬家,再次被绑架。我一上车就求师父救我,并不断发正念,我感觉到了师父的呵护,结果安排了一个业务不熟的警察问我话,他问了我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就出去了。这时我就一人在屋子里还求师父救我呢,没悟到应该走,不一会我爱人进屋了,一看就我一个人在屋子,她说:“赶快跑哇!”我说:“我能跑吗?”话一出口觉得不对了,我起身就和爱人下楼了。
我爬到车门,手拽着坐席腿就不撒开,恶警往下拽我。我女儿(17岁)就拽着恶警不撒手,直至把恶警衣服拽坏,裤子拽掉了,嘴还不停的喊过路的行人来看迫害好人了,她对警察说:“还人民警察为人民呢,我看是人民警察害好人。”通过家人和亲属的正义之举,我当夜就回家。
在几年的修炼中师父无时无刻不在呵护着我,我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走好以后的证实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