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师父亲自来我们俱乐部传法了。亲眼见到师父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师父是那样慈祥高大。在学习班上,师父说:“你们每个人想一个病,只能给每人祛一个病。”师父用手在空中对着学员各个方位抓病,让我们大家同时跺一下左脚,又同时跺一下右脚。师父在全场一挥一抓,顿时我想的类风湿病一下子被拽出去了,感到浑身无比的舒服,松快。
第二天师父正式讲法,就这样我每天都去听,由第一讲听到第九讲,自己慢慢的知道了许多法理,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返本归真,心性不断的升华,师父讲开天目时,我也隐约的看到另外空间的山啊水啊,
十一天班下来,我的身体变化太大了,原来不能独立行走,现在能自己走路了,胳膊腿都比以前好使了,但比起正常人还差的很多,自己深切的认识到这法轮功太好了!师父太好了!我们几个人又跟了师父好几个班,从锦州到长春、大连、哈尔滨、延吉。
每次班下来,心性、身体都发生很大的变化,在长春班上,师父说:“有的人是带着药来的,有的人就不相信,还吃着药”。我一听,这不是在说我吗?那些药可贵了,五六百一副呢,当时自己悟性差,也没舍得扔。第二天讲开天目后,晚上我们到旅馆休息时,好几个人住在一个房间,以前开天目,不太好使的时候,看东西像风扇一样转的看不清楚,当天晚上,大家都在床上坐着,我觉得坐一会眼前的环境就变了。天上白云啊、雾啊、有山有水有树有花草,都是带颜色的,景象持续一二分钟,这时有人推我,让我往那边挪挪,景象便消失了。
在锦州班、大连班、哈尔滨班,李老师当场给学员抓病,抓出的灵体,往后台摔时,听那动静,吱吱的,像麦克风的电声嘎吱嘎吱的响叫;跟延吉班,炼功时,各关节都有法轮旋转,正转九圈反转九圈手指关节的法轮像鸡蛋黄一样大小。腰部有比腰围还大的大法轮旋转,正转九下、反转九下。几个班下来,心性身体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长春班就来了例假,全身轻松,感觉好极了。正象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那样:“这样的事情,机会不多,我也不会老这样传下去。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得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当然我们讲缘份,大家坐在这里都是缘份。”我庆幸自己与师父有这么大缘份。
延吉班结束了,回来时乘坐的火车都有座号,可是乘车的人太多了,车又晚点好不容易火车来了,人们都争先恐后的追赶列车。我在最后,也不能跑,各关节都疼,我想有师父法身保护没事儿,我就慢慢走,能上就上,上不去就住一宿,我刚上到天桥,列车第八节车厢就停在我面前,正是我座位号那节。我在师父呵护下,顺利上了车,又找到了座位。车上人多极了,行李架上,椅子下面都躺满了人。回来后,我修炼的心无比坚定,每天集体炼功,《转法轮》出版后,我们又成立学法小组。每天午后一点开始在我家学法,最后都能读大法书了。我现在读《转法轮》和师父经文,读的也很好。
由于自己业力太大,消业时也很痛苦,师父讲法中说:“那么我们修炼的人除了师父给消的业以外,自己还得还一部分,所以会有身体不舒服,像有病一样的感觉,修炼就是从人生命的本源上给你清理。”(《病业》)
有时关节特别疼时,我就吃点药。有一次师父在梦中点化我,炼功人不吃药,那不是病,是消业。自己就下了决心,在以后几年的消业中,我都守住心性,承受着,小的疼痛不算啥,经常出现,95年连续消业2个多月,96年4个多月,97年5个多月。98年一年半,这期间也是极痛苦的。小臂以下,双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点子圆圈,都是紫色的,又疼又痒,看起来很恶心,各关节肿胀变形,心象油煎一样难受,上不来气儿,腿上起个大包,有鸡蛋大、盘腿盘不上,走路又疼,一拐一拐的,我每次消业都咬牙忍受着,对大法坚信不动摇。每天即使这么痛苦,家务活也挺着干,也能干,跟常人时不是一个状态。99年我们又参加了4.25万人大上访。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情况,当时有很多人都看到天空中出现了大法轮,很多常人都驻足观看。万人上访秩序井然,撤离后地上干干净净,杂物全装入塑料袋,连纸屑都捡的一点没剩。
99年7.20,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功進行疯狂的迫害,一时间白色恐怖遍布中国大陆每一个角落,每个大法弟子经受着严峻的考验,正如师父讲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心自明》)。
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我当时怕心也很重,但自己坚信师父坚信法,邪恶无法动摇我修炼的心。在持续5年的镇压中,我紧跟师父的法船,同化大法,修去执著心,在巨难中没有倒下,顶着压力,证实大法,挂条幅,发传单,用自己身体的变化向世人讲真象,见到不精進的弟子,不厌其烦的去帮着他们,多次去老家洪扬大法,带着真象资料。虽然做了证实大法的事,可自己总觉得比起精進的同修差距很大。我们在世间证实大法接近尾声,在这最后的机缘中,我要遵照师父的话去做,放下人心,救度众生,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