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1999年麦收时,我回家正好碰上家人打麦子,我就帮助接麦粒。干了一会儿我看到机器底下有麦秸碍事,就探过身子用手去抠,这时就感到有很重的东西顶在头上。当时也没想到是机器,只想什么东西碍我的事,就用头使劲往外顶,也没顶动。心想算了,又忙着干活了。这时一边干着活一边摸头,觉得头顶热乎乎的不舒服,象被什么东西压过似的,但也没想起来,就继续干活了。干完活回家摘下帽子,看到帽子顶上有一个一寸多长的大口子,象刀割的一样齐。这时我才想起我的头当时是顶在了三角带的铁轮上,两层布的帽子被割破了,头皮一点没伤,头发一根没断。我就和家人说这事,他们都感到非常的惊奇,太神了。我说这帽子就是垫在砖上、木头上割破都得把那砖、木头割上大口子,可我什么事都没有。说来也怪,头皮没伤着,头壳到现在还有沟,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