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我明白了梦中的意思。我儿子晓勇(化名)已经被邪恶非法关押了7、8个月时间了,据称被判了重刑,很快就要投入监狱。在那种邪恶至极的环境中,他们长期接触不到师父的新经文,由于正念不足,许多学员渐渐承受不住了。师父是点给我,让我把法送進去,让大家跟上来。
我最理解大法弟子看不到法的心情。当初我面对酷刑、洗脑、判刑等迫害时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因为长期看不到师父的讲法,却掉过好几次眼泪。尤其当有新来的刑事犯对我说:“你们师父又有新经文了。”别人想不到那是什么样的滋味!现在我出了人间地狱,首先就应当把传送法的责任承担起来。这应该是我出来后的第一使命。我在内心请求师父加持,发愿一定要做好这件事。
然后奇迹出现了。我早已断了联系的一位30年前插队时的同学给我打来电话,急切的询问我和儿子的情况,并告诉我她的一位亲戚在看守所,能给我儿子帮点忙。第一步路就是在正念中这样铺开的。
我先向这位警察讲真象。他表现得对大法很抵触,不愿听,反复为看守所的恶行辩解、否认,并声明只是看我们太凄惨才想照顾照顾。但我内心有坚定的一念,他一定得配合正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他开始帮我为晓勇送一些衣服被褥。整个过程中,我持续不断的为这件事发正念:“宇宙大法是师父讲给弟子的,在任何环境中都不应该看不到。我要把大法送進去,请师父加持,让黑手烂鬼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这个正念我直到现在还不断的发。第一次要往里面送法的前一天,晚上6点发正念时,我忽然看到一个景象:一个浑身黑色、挺高大的似人非人的东西在顺着楼梯往上走,眼睛紧盯着我家门口。我一下明白这是烂鬼来了。我瞬间发出大法轮及神通,口中念诵正法口诀和“灭”字向那个东西打去。再一看,什么也没有了。
一段时间以后,我获得机会与晓勇见了一面。他偷偷告诉我,前两次送东西,经文都被搜出去了,后来送的留了一部分,最后一次都收到了。我心里明白:最后一次送东西之前,周围许多大法弟子同时为这件事发正念,整体的力量是最大的。事后,我明确告诉那个警察,上次送东西我又给儿子写了信,并向他表示感谢,他听后目瞪口呆、一片茫然:“这次我怎么没发现呢?你送的东西我都仔细检查过了呀!”我笑了。由于我们的念正,里外配合,所以,师父为我们展现出了奇迹。送進去的篇幅很长的师父讲法,他看几遍就能背下来,然后找机会背给其他大法弟子听。是师父慈悲,不想落下身陷魔窟的弟子。
几天后,晓勇被投到监狱的集训队,那里是各地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到监狱的中转站。晓勇到集训队的第二天,我半夜里看到一个景象:一群大法弟子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晓勇从人群中拼命的往前跑,边跑边向大家喊:“看见没有!咱们一起跑,大步往前跑!”后面人开始跟上来。我明白,师父的法真的让他们精進起来了。在此期间,我和晓勇见了一面。我们的正念都很强,“接见”几乎变成了我们俩的公开交流会。我们隔着玻璃,完全说着在法上的理解,补充着以前还没告诉他的师父讲法,有二十多分钟时间。
一周后,晓勇被分到某监狱。很长一段时间,监狱不允许接见。突然有一天监狱打来电话,说他“转化”了,家属允许看望了。后来才知道,恶警用邪恶的手段,白天晚上不停地逼他们扒大蒜,把他们辣得受不了,多少日子不许睡觉,对绝食抗议的大法学员進行电击。晓勇在酷刑折磨下,一时承受不住,违心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见到晓勇时,他面色憔悴,心情沉重,许多话欲言又止。这次接见,我们遇到了很大干扰。整个接见室里,有恶警专门坐在监视器、监听器前监督;我和晓勇身后分别站着警察;晓勇左右还各有一名刑事犯把脸贴着晓勇的嘴在听,几乎一点说话机会都没有。当时我问自己:我干什么来了?我应该被眼前这一切动摇吗?不,坚决不能!而且此时走了弯路的大法学员更需要正念的引导。我打定主意,话里话外的往修炼上说,最后干脆直接告诉晓勇要正念正行。很快,监控室里坐着的警察冲了出来,用拳头使劲戳我的后背:“你在这说什么呢?你以为我听不见呢?注意点,说点对改造有利的话!”我立刻说:“人不是转化了吗?那还怕什么?”这个恶警又跑到里面去训斥站在晓勇身后的警察,说他不好好监听。这时,里面的警察面露怒色,整个环境气氛紧张,他们迅速把晓勇带走了。走出接见室,我在外面坐下来,心想自己不能走,应该面对这个邪恶的环境近距离发正念,彻底解体这里的黑手烂鬼。我面对接见室不停的发正念半个小时,走出监狱大门时,又对着大门发了一会才离开。(从那里回来,我每次发正念就把强大的正念打向监狱,尤其是监控室,彻底灭掉黑手烂鬼,铲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环境。)
整个过程中,我的弟弟一直在场。回来后,他跟我的弟妹说自己的肺都被我气炸了,说我大大咧咧不要命似的,他又害怕又生气,胆囊炎都要犯了。我弟妹跟我说:“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严肃的正色说道:“姐姐一点也没有过分!师父和大法多慈悲呀!师父的法不只讲给弟子,也是要救度世人的。大法与你、我、他都有关系,大法弟子难道不应该及时听到师父的话吗?”弟妹想了想说:“嗯,如果我是大法弟子,我也会赞同你这么做。只是你以后说话要讲点方式。”
有了第一次被干扰的教训,我更加严肃面对与晓勇接见的机会了。我第二次来见儿晓勇,心中在向宇宙中发出这样的声音:“我来了!大法弟子!我今天到底要看看谁敢坐在监控器旁的椅子上,哪个黑手烂鬼不要命的敢来!”我走進监控室的门,监控室里桌椅空空,黑手真的被大法弟子的正念吓得躲远了。等我進去后,只有一个警察在门口外面闲呆着,他望着我们时显得心神不定、漫不经心。从那次往后,我再也没有看到监控器的旁边坐着警察。
第三次去,我决定直接带经文。这个想法形成后,黑手烂鬼又来干扰。接见的头一天晚上,夜里三点多,我在梦中感觉被人推了一把,一下醒了。这时,我看到一个全身黑色、戴着一个大大的像渔翁的斗笠一样帽子的烂鬼,一弯腰打开我家门就進来了。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立掌念诵口诀及“灭”字,发出神通打向烂鬼。一瞬间,屋子里什么也没有了,院子里和屋里都感觉清清凉凉的。第二天,把经文和带的东西处理好,我发了一念:“法是给大法弟子的,一定要送進去。邪恶不许动一手指头!”由于正念持久、稳定,警察问了一声就直接送進去了。
到第四次去之前,我和一位同修说起送经文的打算。同修对我说:“这次经文比较短,你应该背下来,万一文字送不進去你就找机会给他背一遍。”我几乎没有任何想法的说了一句:“没有万一!我决不为邪恶做准备。”同修笑了,说:“这是真正的正念!”事实上,第四次接见面对的是新的情况。我刚一進监狱院子时,发现院子里到处是头戴钢盔的防暴警察。接见室里有很多人,除了警察外还有许多穿便装的,说是“上级领导”来检查工作。就在警察都纷纷表现自己忠于职守的时候,监控器旁的椅子上却依然没有人坐!门口是防暴警察,身后是邪恶系统的头头们,我看了这些一眼,除了默念着口诀之外,心中只有一句话:“一切都是假象!”象以前一样,除了保证法能送進去,我们还抓住通话的时间机智的進行交流。甚至在恶警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还沟通了一些狱中其他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况。能做到这种平稳,是因为一次次的经历使我充分感受到正念强时那无坚不摧的力量和宽广境界了,我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真的不掺杂任何人心,也越来越明白了一个事实:
只要我们能做到师父要求的正念正行,大法弟子心想事成。
要正念正行,一切细微之处都不能给邪恶留空子。第一次接见时晓勇告诉我,每次要见他得预先和他的包管警察商量时间,只有他有资格往外带人。于是,每次我觉得应该见面时,我给警察王××打电话时都是这样说:“王干事,我是晓勇的妈妈,我要见我儿子,我X月X日去!”说这句话时,我决不在后面加上“行不行?”三个字。我知道,这件事必须是大法弟子说了算,邪恶之徒不配做决定。我经常利用通话时间向这个警察讲真象,他虽然有时气急败坏的反对,但逐渐的,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