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暑假,我和母亲带着我五岁的女儿,回到200多里外的农村老家。一踏上家乡的土地,我默默地说;“乡亲们啊,我们回来救您来了!”先到我大姑家,共叙思念之情,大姑问起母亲的身体状况,我们很自然的谈起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谈起我和母亲祛病受益的亲身感受,由“炼功人不杀生”谈到“天安门自焚真象”,大姑听得很入心,并不时表示赞同我们的看法,她还告诉我们她的一段经历:她曾在看守所接触过一位女大法弟子,女弟子的善良,正直,给大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从大法弟子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纯正和美好,母亲对大姑说:“你能听到、见到、大法的真象,这是你的福分。”
下午,得知我们回来的消息,与大姑村子相距五里的二姑和二姑的女儿也赶来了,当时天正下着雨,我心里清楚,这都是有缘人啊,她们明白的一面,都迫切的想知道真象啊。和她们讲了近一个下午的真象。二姑问起我们如何打坐,我和母亲给她们演示了一遍。二姑竟能当场双盘上腿,而且非常标准,这真是大法的威力,正在这时,我女儿背起了师父的《心自明》,口齿清楚,背的很流利,童音稚嫩,甜美,赢得了大家的一片掌声。二姑夸道:“这孩子真聪明,这么长的诗,背的这么熟”。我知道,孩子也在帮我们救人啊。
第二天上午,告别了大姑,我们又到一远方亲戚家讲真象,正赶上他岳父来了,从他谈话中得知,母亲二十年前教过书的村子里,以前曾有许多人炼过法轮功,7·20打压后,都放弃了。我的小学班主任(母亲同事)和妻子曾经是村里的辅导员,也不炼了。于是,下午我们又赶往我的班主任家。一进门,母亲就对他妻子说:“我给你们带好东西来了。”同时从包里取出7·20之后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交流材料送给他们,我们给他们讲当前正法的形势,走出来讲真象、证实大法的感人故事,并在法上和他们交流,希望这老两口能重新回到修炼的行列中,我们一直谈到深夜,渐渐的,两人开始心动了,我想,他们一定是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力量了。但他们早已忘记炼功口诀和炼功动作了。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又手把手教他们动作,因为有炼过的基础,所以很快二人就能炼下来了,我把炼功前口诀抄到一张硬纸壳上,交给我的班主任,让他保存好。
吃罢早饭,我们离开这里,坐车途经母亲的大堂姐家,讲过真象后,下午回到我二舅家。跟二舅、姥姥、二舅妈讲真象,给他们讲善恶有报得大法真象,送给二舅看真象传单,并给看师父的经文《不政治》(为了配合讲大法不参与政治),看完后,二舅不由得发出赞叹:“你们老师真不简单,讲的道理还真让人心服口服。”
我姥姥八十多岁了,眼不花,耳不聋,身体很好,我才教了她一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记住了,我又把这两句话写在一牛皮纸信封上,教她认字,没想到他却说,这些字她都认得。我让她把这个信封珍藏起来,准备忘了时,拿出来看看。她认真的对我说:“听你和你妈说法轮功这么好,我看法轮功肯定会平反。”
从姥姥口中得知二舅的邻居(曾是母亲儿时的伙伴)也修炼,于是母亲把她找来,我们和她交流送给她师父新经文和明慧交流材料,原来她一直都没放弃修炼,99年7·20之后,自己在家偷偷的学法,对当前正法形势一点也不知道,师父的新经文,她根本就没见过,和其他功友没有任何联系,她高兴的对我们说:“你俩给我送来了最珍贵的东西。”母亲叮嘱她,让她把师父的经文和交流材料在当地修炼人中传看。从此以后,我和母亲一直和她保持联系,师父的经文、交流和真象,都能比较及时的传给她,通过她再传给当地的功友。后来,当地功友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和交流材料,也渐渐走出来讲真象了。
那天晚上,我和母亲还有孩子出去发传单,贴标语。我们先发完真象传单,然后贴标语,母亲不小心被荆棘条缠住了腿脚,很长时间才摆脱出来。我见一电线杆,位置比较显眼,在马路边上,如果贴上去一张,肯定很好,路过的人都能看得见。但电线杆下有一堆杂物,为了贴高、贴正,我使劲踮脚往上贴,可身子却失去了平衡,我忙用左手扶墙,手指突然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意识到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回来的路上,这个手指一直都疼痛不止,汗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我想起师父说:“这个邪恶它看到了自己要被清除的时候也是极其嚣张的。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但那时,我还没意识到应该正念铲除这种迫害,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手指才消肿,痛感才消失。
2002年春节,大年初二,我只身回到了老家,一路上,发正念清除迫害,我先去了叔叔家,给他带去了天安门自焚真象光盘,(那是我们这儿刻录的第一批光盘)。看真象时,二姑家表妹也在场,叔叔和婶婶都全神贯注的看,眼睛时刻不离开屏幕,生怕有什么遗漏。晚上,发完正念后,我自己到村里顺利发了近300份真象传单,往回走时,却迷了路,因为农村规划后,每一条街道,胡同都很相似,正不知怎么走时,却发现二叔家大门就在我面前,那一刻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深切体会到慈悲师父的悉心呵护,回到叔叔家,见他正在灯光下聚精会神的读真象材料呢(叔叔于2004年5月得法)。
第二天上午,我本打算走,但听说大姑家表妹要来,我决定等她来,给她讲清真象后再走,中午二姑一家五口也全过来了,加上叔叔一家三口,还有表妹和我共十人一块儿热热闹闹的吃了午饭。我想,这是慈悲师父安排救人的好机会啊,众有缘人该得救了。我让叔叔拿出光盘放给大家看,大姑家表妹拿个小板凳坐到电视机前,看的那么投入;二叔则坐在椅子上,往前探着身子,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去,这是他第二遍看了;二姑家表妹则边看边给旁边的二姑讲解。师父说:“人不是白白来在人世的”(《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其实他们都在等着法啊!傍晚我才离开故乡。
正月十二那天,我带好真象资料又返回了老家,没走之前,我和母亲先发正念,清除我所到之处的另外空间的邪恶,让所有的有缘人都能得救。一路上,我坐在公共汽车上持续发正念。不允许任何邪恶因素干扰我讲真象。这一次,我去了大伯父(父亲的叔伯大哥)的村子,已经有8年没见到他们了,一家人热情接待了我。慈悲感和常人的亲情交织着充盈在我心头,我和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思念,但我时时提醒自己别忘了此行的目的。自然而然的,我把话题引向了法轮功,讲我身边修炼人通过炼功祛病健身的例子,讲江氏集团对大法的邪恶镇压;无数的修炼人被逼的家破人亡的事实,不时的有人问一些不明白的事情,我都一一给他们解释清楚,然后我拿准备好的真象传单送给他们看,二婶(父亲叔伯弟媳)双手接过去,我说:“二婶,您看完带回家给我二叔看看。”二婶连声说:“好!好!你二叔最爱看报纸了。”
傍晚,我想要去二里以外的叔伯姑姑家讲真象。热情的二婶自告奋勇:“我带你去,你路不熟!”她一直将我送到姑姑家门口,并叮嘱我,晚上她会让堂弟(她儿子)来接我。跟姑姑一家人讲过真象,吃过晚饭,在姑姑家所在村子里发完真象传单。早已等在姑姑家的堂弟,骑摩托车将我带回大伯父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进门一看,家里真是热闹,炕上,地下已坐满了人。原来听说我回来,我叔伯大叔和二叔两家人都过来了, 都在等我呢! 看着那一双期盼的眼神, 一个个等待救度的人,我非常激动,发自内心感谢师尊的细心安排,(因为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仅有这一晚上能给他们讲真象)我暗暗的对自己说,决不能辜负了师尊的慈悲,一定要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法轮大法好。 我先站在第三者角度上讲真象,和他们一起分析天安门自焚的种种疑点,讲朱镕基、乔石等中央领导对法轮功的理解和同情,讲江泽民一意孤行,完全违背中国宪法,剥夺公民信仰的暴行,还给他们讲炼功人时时处处为别人着想的高尚品德。大多数人对法轮功表示同情,特别是二婶和堂弟听的特别好,堂弟说:“要让我说,人家法轮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平反了。”但二叔被蒙蔽太深,对我所讲“4·25大上访真象”并不相信,对大法还有抵触情绪,我又跟他讲了半天,他很固执的认为“4·25是围攻政府”。我就转向讲其他的真象,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夜12点了,人们还迟迟不愿离去,我知道,他们明白的一面都渴望得救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到了二叔家,先见到二婶,问她:“二叔看过真象材料了吗?”二婶说:“你二叔昨晚回来,我拿给他看,全看完了,他才睡觉。”这时,二叔从院里进来,我一边语重心长的对二叔说:“二叔,其实我就是大法弟子,我昨天晚上所说的都是实事啊,你想你的侄女会骗你啊? 我可完全是为了您好,为了您有个美好的未来啊!我打老远的回来,就是想让老家的亲人们明白真象,请不要听信电视上的谎言。”二叔笑着点了点头, 走,我送给二叔一真象光盘,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看,看完再传给亲朋好友。
转眼2003年春节又到了,我刚到叔叔家,(第二天到他家讲真象)就听到一个好消息,明白真象后的大姑家表妹得福报了,结婚近七年不孕的表妹已怀孕8个月了,就要当妈妈了,我为她感到由衷的高兴。晚上,带上搭配好的真象,我准备到附近的几个村里去分发。叔叔家的弟弟(明白真象)主动要求陪我一起去,路上,他问起这些传单是怎么来的。我说,这可都是大法弟子省吃俭用,用自己的收入,冒着生命危险制作的,咱们可要珍惜啊!
刚开始,弟弟只是跟着我,我发了五六户人家后,他观察明白如何分发了,就说:“姐,你给我些,我帮你发。”我们从村子北边往南边一排排挨门挨户发,大概从七点半一直发到十点,做完了三个自然村,我高兴的对他说:“谢谢你,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你今天得救多少人啊。”我对表弟的善举感到由衷的喜悦,因为他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这么多的真象传单,如果让我一个人发的话,恐怕得花一个晚上的时间,弟弟来帮我发,实际也是慈悲师父的精心安排。
今年春季的一天,阳光明媚,我背上真象又上路了,这次,我回到了故乡的远房老姑家,老姑和老姑父已是80多岁的老人了,见我回来,很高兴,去年我母亲已来过一次,给两位老人已讲过真象。所以我这次来,在讲就容易多了,老姑还从抽屉里找出我母亲曾给她记下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我看,我为他们读真象,讲修炼故事,老人很爱听,读完真象后,老姑要求我再给她念一遍。
晚上,我带上真象要去附近的村子,临走前,老姑和老姑父叮嘱我一定要小心,早点儿回家。为了不让二老担心,别影响别人休息,我想一定要十点多钟赶回来,但这次我带的资料比较多,约有400多份,路又不熟,有时发着发着就走到死胡同,或走到沟里,不免心里有点儿不快,但一想到自己是来救度世人的,就会浑身充满力量。发完一个村子,还有一大半资料没做,我就往约莫三、四里之外的村子走去。乡村的小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就会崴脚,夜里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借助远处依稀可见的灯光辨认方向。小路上静悄悄的,只有我清晰的脚步声,但心里却丝毫没有怕的感觉。脑海里反复背诵师父的是“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如来》),只觉得一股股慈悲的暖流在我心中涌动。
到了村里,除了偶尔有几声狗叫,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劳作一天的人们,大概已进入梦乡了吧,我默默的发正念:狗不要出声,我是来救你主人的。此后我比较顺利的做了近三个村子,手里的真象全发完后,发现还有两排民房没发,就发正念让得到真象的人家,看完后送给这些房子的主人,让所有接到真象的人都能得救。
回来的路上,两只脚掌又疼又麻,汗水已湿透了内衣,口渴难忍。我想自己吃这点苦算什么就开始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不知不觉中,已回到家里,一抬头,发现墙上的石英钟正好指到十点,
2004年夏天,又一个暑假来到了。母亲和我一起将真象光盘、小册子、卡片、传单搭配好,分装在塑料袋里。然后我们回到了三姨家,还没进门,树上的喜鹊就欢快的叫个不停,他们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呢(这已经是第三次来三姨家讲真象了)不,他们在欢迎“宝书”的到来。这次,我们给三姨和三姨夫带来了大法书《转法轮》。我们再一次给三姨一家讲真象,洪法后,母亲郑重的问三姨愿不愿学,她连声说:“愿意!愿意!”然后恭敬的双手接过《转法轮》。母亲嘱咐她一定要珍惜,因为这是一部宇宙大法,是用多少金钱也买不到的,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
傍晚,发完6点钟正念,我和母亲带上真象材料和师父的新经文,步行翻越一道高高的丘陵来到七、八里外的二舅家。正赶上舅妈和姥姥在家吃晚饭,吃过晚饭,母亲把新经文送的邻居同修家,得知,老家已经有资料点了,同修已经能及时见到师父的经文了。我和母亲都很高兴,为家乡同修能跟上正法進程而欣慰,我问姥姥:“您还记得我给您写下的那两句话吗?”姥姥认真的回答:“记得!记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快8点时,我和母亲告别了姥姥往回返(回三姨家),在路过的村子,边走边发真象,见一个女人一直好奇的看我们发,母亲走过去,坦然的递给她一份,她忙问;“这是什么?”母亲答:“好东西,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谁看谁受益。”发完真象,我和母亲又开始翻越丘陵,走到一交叉路口时,我俩不知该走那条路,正在这时,发现一高大的男人向我们走来,原来是三姨夫来接我们了,实际上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呵护着弟子啊!一晚上,我和母亲走了约十七、八里崎岖不平的山路,但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回到三姨家,一看表才9点半。三姨笑着说:“你俩还真迅速,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想,我们是大法弟子,能不神速吗。
以上仅为自己修炼中的一点经历,不妥、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