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感谢伟大师尊的慈悲苦度与呵护,师父您辛苦了!
我于1998年农历10月25日得法,幸遇师尊苦度。随着宇宙大穹慢慢偏离法,众生都不知道宇宙的法理,我也在这人世的迷中为了名、利、情的执著,苦苦的挣扎,也造了很多业,随着经济条件的富裕,人类大潮流的往下滑,在大染缸里,也染上了很多坏习惯,打麻将、耍钱,身体上的病越来越多、越严重(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胃病等),人世间的凡事和社会中的争争斗斗、疾病缠身,使得我活的好累,苦闷中思索着人怎么这么苦?百思不得其解。
父亲修炼三年深感大法的好,几次劝说都没能打动我的心,自以为聪明的我找借口往外推,但偶然的一个机会到一老年同修家,提起炼功的事,法轮功三个字使我心底一震,当即脱口说出我也要炼,20天后师父把我领進了修炼大法的门。
通过学法对人生和生活又充满了希望,从心底里感到生命返本归真的幸福,总站开会、交流、洪法从不缺席,身心巨变。考验、过关的事也时有发生。一次走到公路中间,一辆三轮马车将要把我撞着,1尺远司机立起来瞪大眼睛骂我一句,我一笑了之,也没害怕,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
1999年7月迫害开始,我们突然失去了平静炼功的环境。师父、大法遭诬陷,我痛苦之下吃不下饭,更不知该怎么做了,心神不定。此刻同修说上访。我正准备给儿子上学准备东西,做饺子,二话没说,随即也去了。当时有一念:为大法鸣冤,任何困难和理由都挡不住我,我不能光从大法中得到好处而不付出。
因各个路口和车道全布满了警察,到了省会也走不出去,回到家中怎么也不能平静。到了弟弟家,他说跋山涉水上北京,我也去。为躲避警察的监视,婆家人的拦截,趁天黑我们一夜穿插庄稼地走出了30里路,仅穿着一双布凉鞋,只好晚上光着脚,白天穿,走了200多里路后脚不能穿鞋,吃的是咸菜、冷水泡方便面,一米见方的塑料布和一化肥带当被褥,走到哪睡到哪,地上有露水,蚊子爬满了全身,脚上的泡钻心的痛,一停再走就特别艰难,每迈一步就像踩在钉子上。但我们丝毫没有退缩的想法,大法赐予的力量真的没觉得苦。艰难的步行到400里,几个便衣截住,1个人拿手机,瞬间小车开来,看样子是要把我们带走,那时还不懂得什么是正念,也没感觉怕,心中想不能让它们带走,目地是到北京上访,此念一出,他们说:知道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快往回走,前面一关你们也过不去。我们不听他们的,继续前行,7天7夜终于到达京城。其实我们的苦、又溶入了多少师父的承受和呵护,没有师父的承受我们100里路也走不了。
几天后被送回本市看守所,由于学法不深,在邪恶的迫害下,放不下人的情,上访的目地也不纯,有为了自己圆满、证实自己的心,没有以法为师,写了保证书,后来心如刀绞,难受的活不下去,冷静下来不能这样下去,要爬起来。没过几天同修说到北京上访去,主意一定,1999年10月26日再次進京上访,这次到了北京与全国各地同修交流,找出了很多不足,主要是没有意识到助师正法的内涵。我再次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正准备抱轮,突然被警察发现,把我们推上警车,又被非法押入本市看守所。
第一天因我在炕上打坐,被所长看见,揪着头发光着脚拽我到办公室,到了门口让我喊报告,我不喊,我说我不是犯人,他随即把我甩在地上,让犯人给带上了脚镣、手铐。因坚持炼功、不干活、不写保证被长期戴铐。一次在4号监室,我们一起炼功被管教看见,叫来几个人对我们连打带摔,把我们4人分别两人一组戴上了脚镣手铐,戴手铐长达4个月。家人拿1200元,我又转入洗脑班,一次一同修的大法书被恶人抢走,我赶紧堵住抢书,书没抢回,4、5个恶人把书烧了,我心中难受之余,心想不能让它们猖狂行恶,离我几米远感觉一步冲过去,把书连火抓到了手里,恶人把我胳膊拧了一圈,我没感觉到痛,洗脑班的校长要打我,因当时也没害怕,邪恶顿时也不猖狂了,制止了行恶者的嚣张。
一次在洗脑班院里,恶人办起了吹、拉、唱,我和同修切磋,不能让它们干扰,影响恶劣,还真有观众。我们就在它们西侧炼功,很多人都来看我们炼功了,恶人瞪大眼睛看着气得直转圈不吱声。等我们炼完了,恶人说你们想干什么?不在屋里呆着?我说这是我们的自由,我们炼功也不妨碍谁,此后它们再也不唱了,我们用正念排除了干扰,证实了法,我悟到只要我们念正,师父都会帮我们。2000年底只剩我们7人了,我们悟到不能在这里呆了,出去助师正法,有了这一念结果看守人锁上门回家了,师父给我们安排了机会,我们6个人逃了出来,汇入了证实大法的行列。
2001年两会期间,又走上了北京上访之路,到安国被警察截住,公安局把我们的钱(200多元)和围巾强行搜走,把我的衣领撕破,非法审问。我什么都不配合它们,一字不说,记了一张全是“不知道,不想说,就不说”给签了大法弟子的名字又送安国看守所,当时没悟到,第一天吃了饭,第二天女犯人问我你吃不吃饭,我猛然悟到我要绝食出去,不能在这里呆,这时副所长看我,我赶紧问,你们非法关押我违法,我要出去,什么时候放人。它说不写保证别想出去,转身走了,我一听特别邪恶,我想饭是不吃了,炼一套功,此念一定,1个小时后又押到了安平公安局。我照样不配合它们,我被铐在路边铁栏杆上,我特意看着路人,有的说你怎么了,我赶紧说我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反遭迫害,2个小时后又让我市公安局政保科认人,押入公安局,铐在了暖气片上,2人一班日夜看守,3天3夜立着不让合眼,一闭眼就打。它们又假装伪善,有的叫阿姨,有的倒水,无论怎样我一言不发,它们看软的不行了,找来一帮打手,2人進屋里有非常大的酒味,没等它们阴谋得逞我被逼跳了楼,因为一时心念不稳,当即把腿摔折。
几天后回到弟弟(修炼人)家,我深思为什么出现这样的问题,我的心不纯,我不是为了抵制迫害,而是怕挨打,我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错了,弟子修的太差劲了。栽倒了我要爬起来,不能给大法抹黑,我的腿钻心的痛,立不住,躺不下,可是我把伤腿搬上炼功近半个小时却不疼,我知道师父在帮我,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很多。一个月后我开始下地做饭,做活,一个多月恢复正常。邻居不敢相信,看我不吃药会站起来,他们也感到神奇,表叔说我要治疗得将近1万元。
在我养伤期间,610、公安局、乡派出所仍来骚扰我,那时父亲、弟妹因坚持修炼都被关押在看守所,丈夫因受谎言和邪恶的压力再未见过我的面,不写保证都不让我回家,我一人呆在弟弟家的小冷屋里。派出所副所长威胁说不转化就送劳教、判刑,我说我有病因炼功好了,没吃一粒药,我的腿没钱治疗,是我师父治好了我的病,我坚信师父,信仰自由。它们也不再说了。
身体上的承受、邪恶的骚扰、丈夫那一家人的不理解,几方的压力一拥而上,想到师父为全宇宙众生的承受,那是用人类的语言无法表达的,但我知道师父没有放弃弟子,想到了师父,我更应该无条件的做好,丈夫在我摔伤时不管不看,我要用修炼人的标准“真善忍”来熔化他们。我要一心为他们好,照样对他们全家好,腿伤期间送我养伤的奶粉、豆粉,我不舍得喝给公婆送去,一条伤腿给他们做裤、做鞋,我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为他人着想,做事先想别人。2个月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奇迹般的站起来了。
2个月后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又把我押入看守所,期间一次搜号,把我们叫到办公室,又抢书,把一老年同修打倒在地。我想书、经文是外面同修冒险送進来的,书就在我身上,不能让他们拿走,我一头撞到了墙上,吓坏了恶人,两人赶忙死拽我的胳膊说: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义正辞严的说,你们这样长期老非法关押我,书都要搜走(心想不能让它们这样逞恶)这回抢走我就是一死,你们不可能老拽着我,两条路,要不就送我回去。副所长说走走送你回监号,一路上两人死拽着胳膊不敢撒手,直到监号。后来我明白撞墙是不理智的,但因师父的保护一点也不觉得疼。那次真的震住了邪恶。师父就看弟子的一颗心,心一正,师父什么都给做。
我给它们写信、找所长谈,它们一概不管,笔、本给断绝了。后来师父《路》经文发表后,同修冒险送進来,我们反复学习了几遍,悟到不能在这里呆了,师父说:“……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其中“破除”两字让我心中一震,外面不再服从它们的一切安排,不报号、不干活,我们不是犯人,不服你监规,连续5-6天,天天把我们往外揪,2次被揪着脖子往外甩,2次将我连甩几个回合,又撞到墙上昏迷过去,又被泼一盆冷水,脸、眼肿的看不见眼珠,一恶警進来说:“打死白打。”1个月未恢复正常,几次找它们也不放人。我又绝食绝水8天,它们怕担责任,通知家人接走,我闯出魔窟。
我因长期被关押,皮包骨看不得,到了妹妹家,因妹夫不修炼,我是重点被迫害对象,怕他有压力,我是大法弟子无论如何我得做好,树立一个大法弟子的形象,我休息了半天,便不停的干活,整理卫生、做饭,也没觉得累,抽时间中午学法,身体的变化一天一个样,师父又为我承受了很多,我无法用言语表达对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无量的宽容的感激,我又站了起来。
20天后我拖着长期被关押迫害瘦弱的身体回到家中。为了弥补几年的创伤,回到家中不停的洗衣、洗被忙个不停,受谎言毒害的丈夫回家没说上几句,将我痛打一顿,打的我全身动不了,我的心几乎快崩溃了。走出了家门,我思考着我哪一颗心不对呢?我终于找到了,一颗老好人、软弱、逆来顺受的心,所以黑手利用家人来迫害我。
因长期关押学法少,个人坚定修炼摆在了第一位,有一种刘胡兰式的不怕死,没有真正理解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还自以为自己闯关闯的好,没屈服它们,没写保证,有一种消极承受的思想,结果以表面的挂横幅出事原因,2001年农历10月25日,被乡政法委书记,又一次被强行绑架到洗脑班。一進去我就不吃不喝,4天后我猛的站起来说你们为什么抓人。洗脑班的校长说又不是咱们抓你来的,你得吃饭。我说你没有理由关押我,我要出去。恶人说610政法委书记说了再别想绝食出去,死不了就别想出去,转身走了。我继续绝食5天,又送進医院灌食、输液,心想我不能死在这里,要不吃饭有劲后再逃出去,心一动邪恶钻了空子,饭一吃心里难受极了,这不符合了它们吗,再以后无论它们用什么方法欺骗我都不听,看电视、叫去转化、干活、犹大跟我说我一概不听,不服从。
一次把我骗到了前院,一進屋7、8个犹大一拥而上,我一看想转化我,车轮战术,我想不能让它们钻一点空子,想起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说我不想说了,该说的都说了,以后你们别再叫我,决不转化,以后再也没问过我一次。
610主任在门外说看我在屋里不在屋里,我说你们铁门大锁锁着,窗上钉着铁网,门帘外挂,一天天看不见太阳,我还能跑了吗?它说,万一你白日飞升呢?我一听,啊我要赶紧出去,正法弟子怎让恶人困住。出去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此念坚决,师父安排了机会,平时一人一屋谁也不让见,这天突然看守一一把我们的门都打开,我们赶紧跑到厕所,原本2个60多岁的老太太没有想过出去,听我跟另一年轻女同修说,今晚无论如何得出去,两老人一听当即脱口,我们也出去。看得出坚定的样子。晚上10点左右,我们分别起下各自屋门上宽一尺,长一尺半的玻璃,分别从玻璃口钻出,正巧一同修刚放回家,屋里有一床板当梯子,搭在两米高的墙头上,又爬到大瓦房,下到一小屋,一大狗大叫,我心想狗不要叫了,让恶人发现可不行,狗不叫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4人安全逃出了魔窟。师父就看弟子这颗心,其它师父都给安排好了。
后来我一直流离在外,2003年萨斯时期,师父没有给安排什么其他大法工作了。我反复学习几遍《快讲》经文,决定出去面对面讲真象。记得刚开始讲的时候有一种障碍,觉得不会讲,其实是怕心和观念作怪,我要冲破自我。一次,我准备了一些小册子、光盘、传单,走到大公路时看一小男孩站在大公路中间干活休息,我走过去讲,他很高兴的接过来看起来。我又走一段2个小男孩休息,我走过去讲,他们俩笑着说:“我不要,我是个大坏蛋。”我忙说:“小同志,不要这样说自己,我看你挺好的。”又给一个小男孩讲,他高兴的接过。这时来了一个阿姨、还有一个男同志跑过来抢着要,这时那两个小男孩也赶紧跑过来,我把光盘给了他们。开始我有点害怕,回家的路上我很高兴,是师父在鼓励我,这么多众生需要救度,自己也去掉了很多怕心。
一次我和一个同修说:你路南讲,我讲路北,我骑车直奔修车大叔,一看正是我原来讲过真象的信耶稣的那人,当时没讲好,高了点,我发愿再讲,正是此人。我把握好,不因讲的太高把他推出去,这次一气讲了很多,他连连点头。临走时我说,大叔那你要不看(真象资料)我走了,你忙吧!他赶紧伸手要,我很高兴的递给他一本小册子。我一直往前讲,讲的挺顺利。
另一同修有点大意,她说咱们快走我看那人不正,别再开车追我们,我说可别那样想……不一会果然招来了小车跟踪,直奔城外,结果三辆车追我们,我们躲在了一个房门口,平静发正念让小车开走,开头有点害怕紧张,渐渐平静下来,我说车走与否取决于我们,我们平静下来,不允许他们抓,正念坚定,求师父帮助,大约一小时后坐上了出租车甩掉了恶人。我悟到点正念正行的内涵,他们很快开走,我感觉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只要做的正谁也不敢迫害我们。
一天晚上我递给一对夫妇小册子,他说你们还敢发这个。我说你看看吧,你不明白,你看看就知道了。他说你再说我就打110。我说我为你好,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我当时很平静,只想让他明白真象,他们便说走吧走吧。我悟到只要念正,在背后控制人的邪恶是害怕的。
给一个路边干活的人讲,他都接受了,并伸出大拇指说:“你们师父真了不起。”我说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标准是“真善忍”,我师父是来救度世人的,无私的奉献,让更多的人明白真象,做一个好人才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现在无论我干什么出门都带真象资料,有机会就赶紧讲。师父近期经文发表后,我更感到救人的紧迫,也明白我们正法弟子肩负的责任重大,师父无量的慈悲和宽容,我们更要无条件的做好。
几次想写都没写成,看了140期明慧周刊的文章,感到征稿的意义,是证实大法的写作,排除了很多观念,终于写下了5年来证实法中的一点体会,找出了很多不足:执著自我很强。这五年当中不是被邪恶非法关押,就是流离失所,共关押8次、遭受了很大的苦难,在师父的慈悲和洪大的宽容下一路走到了今天,我觉得自己跟那些能站在法上堂堂正正破除邪恶安排的大法弟子还有差距,但我决心赶上来,放下自我,真正容于法中,在这正法的最后时刻正念正行。
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