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忍辱、时刻考虑别人的小商
11岁的同修小商,是个小胖子,整天笑嘻嘻的。他寄宿在一所学校读书,他学习很好,在班里是佼佼者。有一次一位学习很差的同学把他喝水的杯子里撒上了尿,又放回原处。半夜醒来,小商口渴得摸黑取来床边桌子上的杯子,仰头喝下去,当他清醒过来时,杯子里的尿已经进去一半了,“哇”的一声,他吐了出来,那股难闻的气味恶心得他吐了三天。那个向他杯子里撒尿的同学却哈哈大笑不止。
星期六,妈妈去学校接他,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就追问原因,小商告诉了妈妈他迷迷糊糊中喝了半杯子尿的事,妈妈当时就生气了,要去告诉老师。小商拉住妈妈说:“他做了这样的坏事,已经够可怜的了。不要告诉老师,我会找机会跟他讲明道理的。妈妈,你还是个修炼人哪,连这点事都忍让不了?”
还有一次,小商跟邻居家的伙伴玩注射器,伙伴不小心一用力气把针扎进了小商的手心,针头从手背穿了出来。听到伙伴的哭叫声,妈妈从屋里跑了出来,当看到小商流血的手,妈妈也惊呼起来。小商忍着痛,一边用另只手慢慢拔着针头,一边对妈妈讲:“妈妈,小声点,别吓着他。”
小商的妈妈经常说:“在修炼路上,小商总是给我很多的提醒。”
7.20以后,小商的妈妈几次进京证实大法,被恶人打得昏死过多次。有一次恶警半夜抄家,小商的爸爸妈妈没在家,恶人用菜刀劈开窗户,爬了进去,逼问小商爸爸妈妈哪儿去了,小商不回答,被歹徒抓住头向墙上猛撞。那夜以后,医院诊断小商脑震荡。后来,小商的妈妈被非法劳教了,爸爸也被非法关押。多少个日日夜夜,小商孤独一人在黑屋子里,他忍着时常痛的头,默默地在心里喊着爸爸妈妈归来,再后来小商被迫辍学。
* 被非法判刑四年的小丘
99年小丘17岁,他在“少儿集中学法班”上是年龄比较大的一位,所以,经常帮助小同修们做事。小同修们都喊他“大哥哥”。7.20以后,小丘一直跟妈妈做证实大法的事。2002年,他与同修正在制作讲真象的图片,恶人闯了进去,抓走了小丘,小丘被非法判4年刑,小丘才21岁。他奶奶去看他,小丘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看到年迈的奶奶,小丘对奶奶说:“奶奶,我真想回家照顾您啊。”小丘在家时,对奶奶照顾的可细心了,大人们都说小丘是个很善良的孩子。然而,现在他却被关在监狱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 纯朴的农村小女孩成长为会用电脑救世人的大姑娘
娟子那年12岁,家在农村。娟子学法炼功都很认真,我记得当时她背会了很多师父的法。有一次,她在路上,被摩托车撞了,她被撞出去很远,当时场景很惊险,但她爬起来后,先跑过去安慰骑摩托车的人。骑摩托车的人撞人以后可害怕了,很久没回过神来,他还以为娟子没命了呢。娟子笑呵呵的告诉他:“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保着,没事。”
那年,娟子来参加“少儿集中学法”,她是第一次来城里,小同修们把自己带的好东西给她吃,都是普通的小食品,她却从没见过。娟子不吃,谢绝了。过后我问她馋不馋,如果想吃就吃点,都是小同修的心意。娟子说:“看到了也馋,但修炼不能马虎,克制一下自己,也就过去了。”小同修们看到从没见过好吃的东西的娟子,都不馋嘴,也都悄悄的把小零食收藏好,再没拿出来过,直到集中学法结束的时候,交给了来接他们的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娟子今年还不到18岁,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世人,娟子学会了操作电脑。她三个月前在资料点与爸爸妈妈一起被非法抓捕,后来警察放了娟子,但娟子的爸爸妈妈至今被非法关押。听说恶警要对他们非法判刑,现在只有娟子一人在家照顾小弟弟,虽然生活很困难,还有爸爸妈妈被非法抓捕的痛苦也折磨着娟子,但娟子仍然坚忍不拔地向世人讲清着真象。
* 蓝蓝说:“不是病还躺着干什么。”
蓝蓝7岁学的大法,99年春节前,她参加少儿集中学法,到了第四天,她与很多小同修开始消业,高烧不停,咳嗽得整夜睡不着。早上5点炼功,辅导员挨个叫醒他们问:“想不想起床炼功?别勉强,如果想睡就再睡会儿。但心里得明白,这可不是生病,是师父给净化身体。”
他们一听这话,“骨碌”爬起来,蓝蓝说:“不是病还躺着干什么。”大家也说:“消业就是消业,不能当养病。”就都出去炼功了。一整天下来,晚饭时,个个又都欢蹦乱跳了,也没有咳嗽声了。大同修们都赞叹小同修们的观念少,坚信师父坚信法,比大同修做得好。
蓝蓝一直开着修,经常看到师父带她去很美的地方。蓝蓝现在上4年级。学校组织签名诋毁大法,蓝蓝拒签。有同学告状,老师公开说:“蓝蓝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不签就不签。”蓝蓝想:“也不能让其他同学犯罪、造业啊,还有老师呢。”于是蓝蓝就向老师讲大法的美好,讲自己如此优秀是来源于修大法,老师不吱声,但老师从此以后再没说过大法不好的话。蓝蓝一有空就跟妈妈出去发真象资料,妈妈印真象招贴,蓝蓝就与不修炼的爸爸帮妈妈把印好的招贴单张摊在屋子里晾干。
* 每当成年同修发生争执时,我就想起小弟子们毛遂自荐的故事
每次集中学法结束的时候,要召开学法心得交流会,小弟子们晚上就忙着写心得体会。他们写得都很认真,由于人太多,不可能人人都在大会上交流,就先在小组内交流,选出比较典型的,再在大会上交流。
开法会头一天的晚饭时间,我与同修们还在看稿、选稿,大家时常地忍不住乐出声来,然后把引起自己发乐的文字念出来与大家分享,于是,更大的笑声便会充盈在屋中。小弟子太纯真了,他们修炼中有很多的趣事令大同修们很受启发。当时我们觉得很为难,哪一篇也舍不得去掉。
我听到门口有唧唧喳喳的细语声,抬头望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探着几个小脑袋。我起身走到门口,呵,原来外面走廊上站了一片,我奇怪的问:“大家有事吗?”
一个小弟子说:“辅导员阿姨,我们想知道发言稿选出来没有,我们都很想在法会上交流呢。”有一个小弟子说:“把我的选上吧,我觉得我的发言稿很好、很典型。”他有意在“很典型”几个音上加重了语气,而且一副很郑重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大概还不能确切理解“很典型”的含义,因为他才7岁多点。
那时,我做人的观念还很不习惯这种“毛遂自荐”的方式,因为我虚荣面子心很重,即使很想实现某种愿望或达到什么个人目的,也是含蓄的表露。
我想:是不是求名之心不论年龄大小都有?这么点就求名心切。我说:“我感到很为难,因为大家写得都很好。”可能我的表情确实流露出了很为难的样子,一名小同修安慰我说:“阿姨,不用为难,如果大家都写得很好,对别人有帮助,就选别人的吧,我可以不发。”其他小同修也随之表示如果其他同修的发言更好,就用别人的。
说自己的发言稿“很典型”的小同修对我说:“张琪与我一样很爱吃零食,但我的这个执著现在没了,他还有,我想我的发言会让他改掉吃零食的执著。我还是很想在法会上发言。因为还有很多同修有这个执著。”他说得很严肃、认真。
我没有再说什么,小同修们那颗为了别人的心在洗涤着我。大家散去了,因为明天十天的学法时间就要结束了,今晚小同修们有很多的话要互相倾诉。
后来,每当我在与同修的配合中,发生争执、去猜想别人时,我就会想起小弟子抢着在法会上交流的事,想起自己当时用狭隘的心去猜想小同修们的心态。有时我想:为什么同修之间会发生矛盾隔阂,多半原因就是用了自己狭隘的、肮脏的心,再加观念的想象,去揣摩、猜度别人,有时还觉得自己修到一定层次了,能够看透别人的一些心,其实很多时候是把自己的观念、不好的心强加给了别人,如果在这时能按师父教导的:“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和时间的对话》)去做,结果就大不一样了。
……
如果没有这场邪恶的打压、迫害,小弟子们会象以往一样快乐地修炼学习,然而今天,小弟子们也遭受着痛苦的精神、甚至肉体的迫害,他们是多么向往能象国外小同修一样自由的学法炼功;能依偎在妈妈身边,听妈妈讲同修们修炼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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