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的大年三十,丈夫拿回来一本《转法轮》,他一回家就钻进房间。吃年夜饭时,他格外的能吃,直夸我做的菜香。我又奇怪又担心,他在十几年前得了严重的肝炎,平时吃饭少,大便也不通畅,我提醒他少吃点,但那一餐他胃口好得惊人。没过多久,他说:我又饿了!我惊讶的看着他。事后他才告诉我,原来他进了房间,拿出《转法轮》书,当看到老师的法像时就惊住了,并说,这个人我认识!然后不自觉地泪如泉涌,接着我叫他吃饭时,他抹干脸上的泪水,不料胃口一下子好了起来,与以前没法比(后来我们明白那是师父已经在管他了,帮他调整了身体)。就这样丈夫开始修炼大法。
98年2月的一天,他在家里炼功,我闲着没事凑热闹,也想炼。于是在丈夫的帮助下我学会了动作,后来才知道还得学法。可我连校门都没进过,面对一行行方方正正的东西,真是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没办法只能一遍遍的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师父讲的法理字字句句深入我心!于是我想:一定要学会书上的字,我找到学法小组和大法弟子一起学法。开始时大家读到哪,我找不着也跟不上,后来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我逐渐跟上了。
我修炼不久,我与丈夫先后出现了消病业现象,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我顺利的过去了;而丈夫由于害怕,买了好几千元钱的药,却干吃不好,在我再三提醒下,丈夫一下子明白了,也不用吃药了,而身体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十几年的肝炎好了。就这样我们家的日子一天天地好了起来。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知道占了便宜会失德,我想起了那把刀,我左右为难,但我还是站在了法理上,舍弃了面子,敲开了邻居家的大门,说了原委。我告诉邻居,我现在修了大法,不能占别人便宜,必须把刀还给你。他微笑着说:没事,没事。回家的路上我很安心,从心底里感激师父的救度。
99年7.20,突然这么好的大法遭到无理镇压,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办。这里戒备森严,警察不由分说就将我拉上警车。由于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我心里有些害怕,上午11点左右有一车大法弟子被拉到了工人体育场,体育场已经装满了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没多久,又要将大法弟子拉走。我们想问题没解决啊,于是我们这个方阵的大法弟子手挽着手,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恶警向我们扑来,却没冲散我们,最后被冲破了一个口,大法弟子被恶警连推带拽的拉上了车。后来发现我的鞋被踩掉了一只。他们把我们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有人说是大兴监狱的墙外,在这样拥挤不堪的车上,我们挤着呆了一宿。像我们这样的车,有一大串。第二天清晨,我们被拉到了保定,中午1点多又把我们拉到廊坊,后又转送三河市,最后被关在某开发区政府。忘记关了多久,在一天中午我终于被释放回家。
自迫害开始后,丈夫逐渐地淡化了学法炼功,在各方面的压力下,他放下了书,逐渐地变为观望的态度,然而我终究没受到他的影响。
99年11月4日,我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刚一进广场,就看见几位同修在广场上打开了真相横幅: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此声音响彻整个广场,给人一种震动天地万物的感觉。我心想:这些大法弟子真伟大,跟他们比我差远了。这时就有一个恶警拽起我就走,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拉上警车,先拉到了天安门分局,后又被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天黑了又被拉到了密云呆了一夜。在那里很多人被打,并且用凉水冲。我后被送回了分局。刚一下车,我就被一个恶警杨××抽了好几个大嘴巴,被他拽头发,抡着在那儿画着圈。等他在院里发泄完了,又把我带进他的办公室,叫我趴在地上,用一根大棍子使劲地打我臀部,直到肿起很高,并用电棍电我的全身、胳膊、手脚、脸部,当时电得嘴里直往出吐白沫,身上所有的皮肤都被电得黑黑的,鼻子,嘴巴,脸全部被电得变了形,并且下颚全都烂了。杨××疯狂地打着,等他打累了,他就在一旁休息,休息够了再打,就这样周而复始。他每次休息时,就让我跪着,他的两只脚分别踩在我的脚心上。杨××还让我脱衣服,我看着他,正告他:我不脱,我脱了你不就是流氓了吗?他听后语塞,但他还是对我毛毛脚脚做出很多下流的流氓动作,还扬言用开水烫我,找十几个民工来强奸我………问我还炼不炼,我告诉他:我炼,永不放弃!
他把我关了起来,大法弟子见到我,眼泪纷纷地掉,过了八、九天,我脸上的伤痊愈后,我才被释放回家。
回到家里,我将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了我的丈夫,他看着我身上的伤,十分的气愤。丈夫往单位打了电话,找到单位领导,气愤的责问领导,并且说明天不去上班了,请假也去天安门,去上访。单位领导急忙劝阻,并说问题可以当地解决,同时单位的人也都很愤慨,并表示支持丈夫上告。第二天,我们到三河市信访办,向一位值班的小姐说明来意,她也感到很气愤。尽管这样,信访办没人接待我们,我们又去三河公安局。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见到了一位领导,丈夫翻开了我身上的衣服,让那位领导看,并质问:炼法轮功,就能这样打吗?那人说:不能。但他也不想管此事,丈夫正告他:你们管不管吧,我已经给她拍了照片了,如果你们不管我就去北京告,把这些照片一个博物馆一个博物馆地发,我就不信告不下来,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那人一听怕了,让我丈夫回去写书面材料给他。
回家后,丈夫写到凌晨一点多,第二天交到三河,后领导问谁帮写的,以我们的文化,不可能写的如此有条理。诉讼中提出一些要求,其中之一是要求打我的恶警杨××带着他家的妻儿老小到我家道歉。杨××知道后很害怕,一天碰见两位年老的大法弟子,并让她们来说情。一位大法弟子就借此机会给他讲真象,告诉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应该动手打大法弟子。他说他知错了,很后悔,以后再也不打人了。
两天后,那位同修又来到了我家,向我说起了那天的事。我让同修转达:大法弟子不是要他什么,也不是非定他什么罪,只要他能明白大法好,从此以后不再迫害大法弟子,我可以不告他。过了几天,杨自己来到我家,并跟我丈夫说,他的母亲几十岁了,不想让她老人家生气,妻子若知道了便会与他离婚。他来到我家深表了歉意,我们没再为难他。
我的身体很快恢复了,99年7.20后,虽然集体学法的环境没有了,但那时我已经认识了宝书《转法轮》,独立学法已经没有问题了,每天不间断学法。在这期间,每逢敏感日、节假日、逢年过节,我们就被抓到镇政府,少则三、四天,多则一个礼拜。
转眼到了2001年,一天,我买完菜回家,走到三楼,发现一个人,我没理会,四楼又一个人,我继续到五楼,发现一个我认识的警察,我意识到,这是冲着我来的。没办法只能开门进屋,他们把我抓去了洗脑班。在那里我感到脑子木了,违心写了“三书”。晚上11点,我回到了家,心里不解为什么这么好的功不炼了,晚上作个梦:梦到我昏倒在地,一个人把我扶起,于是我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围观的一人说,瞧她以前炼法轮功身体多壮实,现在就这样了。醒来后我知道是师父在慈悲点化我,于是在周围同修的帮助下,我又重新走入了证实大法中来,并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声明在洗脑班里我所做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并要坚持修炼大法,做好三件事,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2002年镇政府的人再次来到我家,我见到他们觉得来者不善,便关上了门,不再理睬。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一直到了现在,我努力做好三件事,紧跟师父正法进程,尽一切努力挽救受蒙蔽的众生,加倍弥补曾由于自己的学法不深给法带来的损失,今后我将依然坚修大法,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走好最后的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