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由于我身体特别糟,又要赡养我母亲(母亲没有儿子),我与年长我16岁的丈夫组成了家庭,大多数人认为他憨傻,可是就是那股“憨傻”劲,照顾有病的我二十几年始终如一日。在我病重时他为我求医买药,洗衣,做饭,端屎端尿,总是乐呵呵的。由于他的辛勤地劳作及我的勤俭持家,我们积累了十几万元的家业而被评为区乡级小康示范户。在我心中他是永远也摧不垮的靠山、顶梁柱!
美中不足的是我体弱多病,十分令我们家苦恼,每年都要花掉几千元的药费也根治不了。正当痛苦、无助的时候,是法轮功解救了我家的危难,我步入修炼的行列,使我身心受益。二十几年病痛之苦在极短时间内超然的消失,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而更高兴的是我的丈夫,见到我修炼后有如此好的变化,使得他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刚修炼了7个月,铺天盖地地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对我们犹如当头一棒。我感到这是对法轮功的不公,我就本着相信政府的想法,多次去上访,反被无理关押八个多月,非法劳教二年,并被非法罚款,恶警索取高额的生活费(每月600元),这一切给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损失和经济损失。
四年多来,他开始是坚强的忍耐,随着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我迫害的加重,我丈夫在精神上承受着夫妻离别的牵挂与痛苦,同时在身体上又要满负荷地忙于自己的业务和照顾年幼女儿的生活起居。长期的精神压抑与身体的超负荷操劳,无情的高血压和相继而来的脑血栓、脑出血向他袭来。辗转两个医院抢救住院治疗的医药费及女儿上学的费用,使我如今负债9万多元。
这时人民银行有关部门原答应的后期支付贷款落空,为了偿还负债,照顾丈夫的身体,筹款再建鸡厂,只好去朋友家借,却被一位相识功友的被谎言欺骗的丈夫诬告我“串联”,在中国大陆炼法轮功的两个人在一起,就被认为是“串联”,就可以随便非法抓捕,于是秦市公安开发区与派出所罗列一些“串联”、“煽动”等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抄家,一无所获后,妄想无故刑拘我,我趁恶警离开之际,只好带着重病在身的丈夫离家出走,被迫丢弃了我辛勤耕耘、打垄下了基肥的大片赖以生存的土地,新鲜的各种蔬菜与刚刚栽培成活的地瓜秧等。又一次迫害,使我们本来就难以维持的家更是雪上加霜。
在流离失所期间,开发区公安分局局长陈大伟及派出所长,村支书,村主任等人专车在天津,北京,锦州等地寻捕我,可怜的亲属们多次半夜三更就被他们惊吓骚扰,连我没走动过的亲属都没有幸免。在我的堂兄家,他们看到饭桌上饭做得多一些,便逞凶、发狂要人,被我堂兄抵制回去 。他们在所有亲属们面前撒谎说什么:“谁也没有抓她,就是看看,跑啥!”
因流浪的生活使丈夫病体难以承受而暂住其姐姐家,可是就在我漂泊3个月,回家不到2天,就被恶人们无情地抓走,关在了秦市第一看守所整整一个月。非叫我承认他们罗列的罪名。我绝食绝水抗议,生命危在旦夕之际,看守所怕承担责任,把我抬到公安医院输液,不管多晚也要抬回看守所,有时门上锁了,很长时间才打开,晚秋时节我却单衣遮体,他们将我扔在冰冷刺骨的地上,象皮球似的将我推来推去。数日后,看我生命危在旦夕,怕担责任才将我抬送回家。
送回家的次日,迫害法轮功的恶人们得知我不但没有停止呼吸却能进食,奇迹般的下地行走了,就指使村支书让我在所谓的“保释书”上签字,更可恶的是进入我女儿就读的学校,给老师造成了极坏的影响,给未成年的女儿造成了难以弥补的精神与心灵的伤害。
这么好的功法无端取缔打压,而公民上访说句公道话就被非法关押判刑,公安、警察经常到家中骚扰,造成庄邻、友人担心害怕,不敢与我接近交往,双方亲属与朋友担惊受怕,特别是我的丈夫曾又因为受惊吓而两次病危。
更难忘的是在2002年秋后,我一边照顾着丈夫,操持着家务,又一边忙于50米长的鸡厂筹建。贷款的落空、身体上的劳累早已令我疲惫不堪,为了女儿年终最后一个月的生活费,我又不得已来到秦市血站卖掉400毫升的鲜血换了140元的人民币。这事丈夫不知,女儿不晓。
这些执法犯法者,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丧失做人的良心,迫害无辜的百姓,使众多家庭被毁,把我家这样一个昔日的小康示范户,如今被迫害成了一个负债9万多元的欠债户。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简单经历,我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普通一员,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镇压的结果,希望更多的世人能够明白真相,把恶首江泽民早日送上历史的审判台。
在此,我也正告那些迫害好人的恶人:善恶有报是天理,只是来早与来迟。那些扭曲人性、践踏天法、迫害好人的人是必遭报应的。除非这些人马上悬崖勒马,停止作恶,改邪归正,将来才会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秦皇岛市开发区公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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