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突如其来的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使我震惊了: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是错误的,于是我们照样学法炼功,多次受到盐山县恶警骚扰。
2000年12月31日我和丈夫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北京我被扣押了三个多月。在扣押期间,本地派出所的刘国青带领一帮人抄了我的家,农用车辆等大大小小的家当被洗劫一空。我儿子抱着自己喜爱的羊央求他们留下,他们哪管这些,把羊也抱上车。他们看到一个皮箱,邻居说:“别拿皮箱,里边有钱。”他们一听有钱,赶紧把皮箱提走了。群众看到了都气忿忿地骂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强盗。”由于家中被抢光,家中的孩子被迫失学。
2002年10月,盐山公安又翻墙而入,抓了人,抄了家。14岁的儿子哭喊,嘴被他们用擦车的脏布塞住,把孩子铐在公安局的地下室里,对孩子打骂逼供,企图问出当地其他大法弟子情况。孩子绝食两天才被放了。他们威胁孩子的外公说:过两天再把孩子送回公安局。孩子一听还送回去,便离家出走,讨饭充饥。在公安局政保科的张新萍说要把孩子送少管所,等成年后再判刑。
我丈夫刘焕杰在这次被抓走后,先是在公安局里关押了四五天,后送进盐山看守所,几天后又被带进公安局地下室刑讯11天。恶警动用了什么酷刑情况不详,只听说熬了11天不让睡觉,家里人探望时看到他两眼红肿,布满了血丝。后来在家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恶警给他秘密开庭,非法判刑10年。
我在恶警的审讯中没有提供任何口供,张新萍威胁说:“没有口供照样判你,某某就是什么也不说判了他9年!”可见他们对大法弟子不讲任何法律,任意迫害。后来把我关进了看守所。我绝食抗议,看守所所长打完耳光后随即架来“安乐椅”。这种刑罚是一张大铁椅,椅背斜式,人在上边只能半坐着,椅子上下各有两个铐子式的铁环,把人的腿绷直,两脚脖子卡在下面的两个铁环里,一条皮带固定着两膝盖,胸前十字斜交叉的皮带绷的人呼吸困难,两条胳膊架起拧向后边,把手腕铐在上面的铁环中。大小便也不让下来,据说一般人超不过24小时。我在上面被捆了40来个小时。后来又被关进铁笼子里。铁笼子里边周围约60公分见方,刚刚站开,想坐卡的很。无论是“安乐椅”还是铁笼子,都是冬天放在走廊里黑白冻着。在铁笼子里仍然强行灌食。张新萍有一天拿着逮捕证从铁笼子里用力拽着我的手在上面按手印。在铁笼子里关了我四、五天,我吐血了,他们怕出危险才放出来。
我父亲接我回家时,高崇德对我父亲说:“接回去好好养着,养好了和孩子好好过日子。”可是回家不久,盐山县公安局指令当地派出所所长张墨祥带领恶警又抓人,半夜里先是到我娘家去,没找到。又在半夜12点来到我村,翻墙跳院进入我嫂子家,砸门撬烂窗户,当时我不在。恶警们没有得逞。
2003年11月16日,我到同修家,刚进门不一会儿,被公安局刘振明(那天公安局一伙人挨户对学员搜查)认出了我,他们把我衣服拽下来,强行把我带走。在公安局里我质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任何证据、证件随便抓人?”他们说:“一会儿就给你补上。”一会儿果然拿来了“逮捕证”。我又质问道:“你们为什么抓了放,放了抓?我干什么了?你们为什么抄我的家,还翻走包里的钱?”他们全否认。当天又一次把我关进看守所,同样被捆绑在“安乐椅”上,天天灌食迫害,粗粗的管子从鼻孔里插进去,一直插到胃里,非常恶心难受。11天后释放,但处在他们的监视中,没有人身自由。
以上是我一家被迫害的经过,在中国象我这样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的家庭成千上万,哪家都有一部血泪史。江××政治流氓集团及其帮凶们对法轮功残酷迫害,罪责难逃。
直接参与迫害的恶警:
河北省盐山县公安局:高崇德 宅电 0317—6228593
刘振明 宅电 0317—6226882 手机13931781316
张新萍 宅电 0317—6226559
河北省盐山县千童镇派出所电话:0317—6370110
河北省盐山县千童镇派出所所长:张墨祥
河北省盐山县千童镇派出所指导员:刘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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