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心如止水。是的,一年来这个罪恶的洗脑班,不断从家中绑架大法学员,为达到对其所谓的“转化”,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学员,使绝了招术,几乎进了班的学员都被迫不同程度的“有所认识”,才得以放人,其中包括有些在以往过关中做的比较好的学员,所以我既愤怒洗脑班的邪恶,一直又有对这种现象的迷惑:洗脑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坎,怎么就迈不过去呢?怎么好像成了人对人的迫害呢?虽然也曾同学员一起交流切磋希望整体能提高认识,却无法改变现状,内心十分痛苦。
“哪怕脱层皮也要闯出洗脑班。”坐在车上我想(后来认识到这一念是有漏的)。
走进洗脑班,立刻感觉到一个邪恶的场,仿佛一草一木,连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心情很压抑,墙壁上张贴着口号、图片等诬陷大法的宣传品,楼道里不时听到恶人对学员的喊叫声。恶警将我带进一个房间,交给两名“工作人员”包夹。除了由其跟着上厕所洗漱外不得离开房间一步。
坐下不久,恶警提出要到我家里去“看一看”,我以没有搜查证为由,断然回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其实我内心非常清楚彼时他们真拿出来什么东西来,我也会平静地把它撕掉,看我态度坚决,他们没有再坚持,走了。
想到我要达到的目的,我打定主意从绝食开始,不向邪恶妥协一步,同时向师父请求:“请师父加持正念,我要堂堂正正从这里出去。”
在暂时无人打扰的时间里,我躺在床上背师父的经文:
“问:当不好的能量过来时,我能知道,我试图通过发正念挡住邪恶的力量,但我变得昏昏欲睡,出现病的状态。我如何阻止坏的能量?
师:你太怕那个坏的能量了。来了你就能溶解了它,化成原始之气为己用。
……你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哪。也许你是在历史上欠它的,那就把它还了。可是你是修炼的人,你的心放得下,师父一定会管你的,它虽然弄进来了,回头用不了多长时间师父就会把它给你变成好东西。(鼓掌)因为你是修炼的人,师父会管你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此时师父的这段讲法给了我战胜邪恶的极大信心。我在心里指着旧势力:“旧势力别看我被关到这里,我堂堂正正地从这儿走出去,那就是我否定了你们:你们这些不好的能量,来吧,来了我就能把你们化为原始之气为我所为,我师父也会把你们给我变为好东西。我决不会害怕你们。”
默念着经文《心自明》,我对自己讲:“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不是师父说你不行,就看你自己行不行。现在师父选择了你,将把你放到新宇宙的那个位置,你到底配不配?”
“问:您在上午讲到,您是从无到有,将来谁也不会知道您。我想知道在将来圆满以后我们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听您讲法吗?如果我还有问题的话,还有机会给我们解答吗?师:……当你有无数的众生需要你去管的时候,那也是很操心的,那时候对师父可能想不到那么多了吧,……等到你们那个时候,是另外一个状态。可是你们真需要我的时候,你们会看到佛恩浩荡的那一面,(热烈鼓掌)因为你们是特殊的,你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热烈鼓掌)你们曾经与正法同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想到师父对我们正法弟子的慈悲,想到师父将造就我们成为新宇宙最好的生命,想到师父的佛恩浩荡,一种无以言表的敬仰、感激之情顿时充满我的心头,我流着泪水默默地对师父讲:“请师父放心,我一定要堂堂正正从这里出去,即使脱去一层皮我也要堂堂正正地从这里出去,我要在这一难中洗刷我所有的污点,有多少弟子在看着我哪,我要从我这里开始截住这个邪恶的势头。我必须走出一条自己证实大法的路来。外面很多事等着我哪,一个星期之内我就要从这里出去。”
“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去掉最后的执着》)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生生世世的业力师父已替我们承担,即使在历史上我欠过谁的命,只要我能放得下,师父就可以用法打开他的心结,其实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无非脱去一张人皮而已,我不怕死,但我也决不能死在这里,如果我死了,无疑会加强洗脑班这个邪恶的场。有些学员更恐惧洗脑班,特别是正法期间,世间的每一个弟子都是珍贵的,即使在历史上我与旧势力签过什么约,那也是师父不承认的,我要全盘否定这一切。我自己必须要有个清醒的认识,正念对待一切,不给邪恶留借口。
当天,两位包夹曾先后拿来一张表和一份“卷子”让我填,我当然拒绝了。她们讲:“这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没有关系。进来的人都要填的。”我回答:“我同别人不一样。我很快就会从这里出去。”
第二天早饭后,我忽然发现自己状态还是有点不对头:我不停地背经文,找漏洞以此希望自己坚守正念,潜意识中是不是在怕自己也被所谓的“转化”呢?对,我把邪恶看大了,这个心得放下,真正的达到“坦然不动”。我决定暂时放下所有的念头,静下心来,把身处魔窟当作近距离发正念除恶的好机会。房间外不时传来恶人的咆哮声和学员的抗议声,我有目标地对着声音位置发正念。
不久,两个邪恶的犹大走进来,希望与我“交流认识”。无论他们说什么,我一直没正眼瞧其一眼,用沉默做答。最后恶人提高嗓门,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责斥我不象一个修炼人,没有修出善心来。我安静地坐在那里,对他们那一套听而不闻,以一个心不动制万动。当时有一个很强的念头一下子打入脑海里:“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看着恶人悻悻地走出门,我心中对师父说:“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能堂堂正正地从这里走出去。”
下午邪恶借口我在公共场所呼喊了大法口号,扰乱了社会治安把我送进了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被家人接回。
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无比威力,使我能在十几天时间成功闯过这一关。也感谢在家弟子得知我进洗脑班的消息后,一直在集体帮我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安排并及时弥补了自己在此期间心性上的一个好大的漏洞。
反思一下在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中,自己离一思一念在大法上还有很大的差距。比如说:在让我进拘留所的这个问题上,我仅仅只做了行为上的不配合,而未在思想上全盘否定,以至于在拘留所消极等待十五天。没有悟到如果正念很足的话,完全可能不进去或提前释放。特别是在拘留所相对宽松的环境下,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人心都出来了,拿其他学员的路作参照,认为十五天后会不会又进洗脑班呢,带信希望家人十五天后尽早接我回家,当外面的一个同修得知这种消息后,严肃地指出 :“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想都不应这样想。在家的学员都不能这样想,一个这样想,二个这样想大家都这样想的话,另外空间将形成一个非常不正的场,那不是给邪恶加重迫害以借口么?”并立即通知大家加强正念,让我必须尽早回家。
回顾我们修炼路上走过的路程,一关一难过得好过得不好,都有一些可以吸取的经验和教训。或许教训更能让我们尽快的理性、成熟。
曾经有一次不堪回首的教训,它一直是我心中抹不去的伤疼。2002年的一天,突如其来的几个恶警,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我竟然容忍了他们大肆翻抄我的私人财产,并在一念之差中,我亲手将师父的几本经文交给了恶人。事情发生后我痛苦万分。悔、悔、悔,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几天后,我躺在床上,以往对我来说仅仅是个概念、认识比较模糊的旧势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他们正指着我在嘲笑师父:“看,这就是你的弟子,我们没有把她咋样,她自己一跌不起。”而师父非常痛心地看着我,在旧势力面前无话可说。我“唿”地从床上坐起来:“旧势力,你迫害我,大法不是还在传吗?我就当我今天才得法,我要从零开始,我要做得你们无话可说。”
当天晚上我与同修一起去做真相,回家后心情好了许多。虽然渐渐地从那种不好的状态中走出来,但还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效果不太好,一想入静各种悔恨的念头都上来了,干扰非常大。直到有一天看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不能承认这种利用我满足它们为私而无视众生与穹体安危的行为”。师父针对旧势力的这段法让我一下子觉得就是在讲我。我是不是也在利用师父正法达到自己为私为己的目的呢?我修炼是因为我不愿意被淘汰;我努力尽力,是因为我要圆满我的世界;我讲真相是因为我要建立威德;我做得好,我沾沾自喜是因为我能提高层次;我做得不好,我灰心丧气,是因为我掉下来。
我,我,我,一切出发点都是围绕一个“我”字,却没能在今天这个天体正法,大穹重组,宇宙更新的历史紧要关头,站在师父的角度来思考这一切,审视这一切。其实,对我们来讲师父就象是一位伟大的慈祥的父亲,一直都是在慈悲地呵护着我们长大、成熟,当我们不经意中摔一、两跟斗,师父总是亲切的鼓励我们:没有关系,赶快起来继续走,也从来不曾放弃我们,而我们能有什么理由执着地误在那里计较个人得失,不顾众生安危,让一个强大的“我”字障碍自己呢?多么可怕的私心哪。我一下子找到了自己问题的根。
摔倒了,爬起来,拍拍泥土,继续走再摔倒了,咬紧牙关,再爬起来,坚定地一步一个脚印地继续向前。过去我们做得好做得不好那都只能代表过去,现在的每一天都是我们新的起点,放下自我把自己溶入法中,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拿出我们最好的办法来圆容师父今天所选择的,我们殊胜、美好的一切就在其中,因为这一切都是师父为我们开创的。
摔倒了,爬起来,痛定思痛。我们把这伤痛作为自己修炼路上的一个深刻记忆,在以后大大小小的过关当中,想起我曾经的痛,不再向邪恶后退一步,不断在法中归正自己,坚定地朝着我们的目标向前、向前……
感谢师父用这么大的法造就、圆容我们,能使一切坏事变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