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津大港油田的一名退休教员。得法前,一九八三年患子宫功能性大出血,被确认为附件肿物。一九九二年雪上加霜又患重病,一病四年。这四年里住院十二次,住院费耗巨资二十八万,仅做大手术就有三次:胆囊切除、T管引流术;胆总管切除,肠管盆腔卧式吻合术和十二指肠与肝粘连的剥离术;肠管吻合口扩张术及瘘管引流术。这三次大手术同在一个刀口上,近尺长的疤痕留在腹部上,特别是第二次手术,时间长达八小时,把大夫累的四个多月直不起腰来。第三次手术前大夫找我丈夫签字的内容是:㈠ 病人不手术死定了,但手术危险性很大,不过还有一线希望;㈡ 术后可能变成植物人;㈢ 内脏受损如果不是植物人,也可能成为残废人……。
这个签字似乎敲响了我末日的钟声。病友们劝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得法我哪里知道这些因果,只是感到“福”与我无缘,“苦”却永远与我为伴。八个月后,命运更加疯狂,剧烈的疼引起了黄疸、高烧、寒颤,甚至昏迷。高烧四十一度,昏迷最长有三个多小时,舌头发硬、吐字不清,因胆系反复感染,曾三次病危。一九九六年过年后,专家们准备为我做第四次手术时,因为感到这是一次没有把握的手术,我拒绝了。大夫只好采取了保守治疗方案。
这一下我成了毒品实验物了,抗菌素在体内不断的升级,从普通的庆大、白霉素、先锋系列到物美利、凯福隆、菌必治等高级抗菌素,还有强痛定、杜冷丁等镇痛药。此外,每天还要服舒乐安定、肌苷、生血丸等口服药片近百片,还要每天喝上一付又苦又涩的汤药。有时一天输液要输掉一个彩电,这是护士长开玩笑的话。我就是这样生存着。由于抗菌素的长期使用,血球迅速减少,最低时白血球为两千一百,红血球为两千九百,造成浑身无力,经常卧床不起。手臂上的细小血管,布满了输液时的针眼,臀部的硬肿块,肌肉注射时都扎不進针了。
得法前我总是怨天怨地,苍天太不公平,对我太残酷了。一九五九年师范毕业后,十七岁的我当上了教师,在教育领域里辛勤耕耘了三十四年,象蜡烛一样照亮了别人,为了孩子们的成长耗尽了我一生的心血。可是,各种磨难对我接踵而至。母亲说我六岁因麻疹出不来险些丧命,是一位老中医大夫配了毒药以毒攻毒使我捡回了这条命。一九八零年新年前夕,正当千家万户欢天喜的迎佳节之际,一场车祸碾死了我只有七岁的小儿子。十二年后,又是个新年,我正在大病中,我那二十六岁的长子因患淋巴癌病亡在母亲的怀里。而且,那天正好是我五十岁生日,却是抱着病故的儿子,这中年丧子的悲哀,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谁能忍受的了哪!更叫我痛苦的是我丈夫,为了我的病,为了小儿子的死,大儿子的病急的上火,引起双目白内障,做了双眼晶体手术。
这种种磨难和命运摧垮了我的精神,击毁了我的身体。二十多年来,我就是这样坎坎坷坷的维系着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我经常在心底呐喊:苍天哪!你的天理何在?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让我承受这么重的厄运,苍天哪,你有没有救世主?谁能来救我?
可能是我的缘份,一九九五年我从病友手里看到了师父的《转法轮》,只是顺手翻了翻就把我吸引住了。仅看了一遍便使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这些年所困扰我的问题得到了初步的解答,身体暂时好转……。第二次,一个偶然机会又看到师父的著作,这一次又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加深了对法的理解,认识到:常人生生世世都在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下一世的痛苦、多病等,自己所受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公,完全是业力轮报,是自己应该承受的难,应该还的债。但老师也讲到:“过去我们一直不让精神病人和危重病人進场,也就是说,这个危重病人你叫他怎样放下那颗心,他也放不下。他生命都快结束了,他能不想他的病吗?”(《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当时我很失望,老师办班时都不收重病人,我光看书可能就更不行了,所以,也就没把修炼这个事放在心上。但当时,确实有三十八天没有输液打针,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出院后自己也莫名其妙,为什么三十八天没有吃药打针,这真是奇迹,难道仅看了看书老师就管我了?有那么容易吗?
后来有一天,我和我丈夫在路边上站着,那天路上行人车辆很少,当丈夫扶我过马路时,突然一辆开的很快的面的,一下子撞到我身上,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当司机怒吼时,这才感到了情况严重性。一个被风一吹就吹倒的病秧子,被汽车撞上了,不但没被撞倒,却连根汗毛都没有伤着,真是奇迹!事到如此,我这才被撞明白了,这是一场讨命的车祸,由于师父法身的护佑才没丧命。这使我体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对我这个修炼者的爱护,悟到了“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的道理。恩师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这使我激动万分,我与大法有缘,使我看到茫茫苦海的彼岸。回到家后,开始如饥似渴的学法,奇迹很快出现了,一周之内突然有了明显的感觉……
半年来,我经受了三十二次消业生死关。每次都和住院时重病一样,全身剧烈的疼痛,不停的在床上翻滚,高烧、寒颤、黄疸引起的奇痒难挨,挠的身上遍体鳞伤。消业的形势,一次比一次重。消业到第十一次时,剧烈搔肝、扯肠、翻江倒海般的呕吐,疼的我超出了重病时的极限。我痛苦的斗争了十一个小时终于撑不住了,就打了一针杜冷丁,打完后不但不管用,反而更疼了,怎么办?强忍吧!到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时,实在忍不住了,想到可能昨天那针药量太小了,今天加大了药量,但还是不管事。我这才悟出来,这是老师在点化自己,修炼的人是没有病的,是消业,药当然不管事了。这时又后悔了,药也不管事了,老师再不管我可怎么办呢?到五点时发烧三十九度,盖上两床棉被还在不停的抖着,家里也有退烧的针剂,这回坚持不打针了。晚九点钟在高烧中睡着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两床被都叫我蹬掉了,烧退了,也不疼了,三天后黄疸也消了。走了一段弯路后,在李老师的点化下,才过了这一关。事后,我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二十八支杜冷丁和四支强痛定全部扔了(因为它是麻醉品,容易成瘾)。其它的一些药品也送给了常人中的需要者。
老师在《精進要旨》〈病业〉中讲到:“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的同时也是提高一个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验着学员对大法是否坚定。”其实,疼痛开始时就知道这个理,嘴里还念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呢,那为什么还要打针呢?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又当成了常人,用法衡量就是悟性太低和意志不坚定的表现。为此,我心里既难过又羞愧。
此后,比这更重的消业还有两次:一次是八月份连续半个月,每次三到八小时剧痛、呕吐和发烧,特别是第二十五次消业,这一次来的骤然、凶猛,连续十四个小时昏天黑地的剧痛,疼的我泪流满面,哇哇呕吐。十四个小时滴水不進,疼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我觉的我的命已经摸到阴曹地府边沿,干脆一闭眼就走了吧!险些守不住心性。当我想到这是消业时,马上止住了。我现在是欠债主,应该还人家的债,如果这样死了,等于欠债不还。这一生未还完等来生还带着业力生,那不还得还吗?不行,今生的所有业力就得今世还,还得坚持,结果没过二小时就好了。就这样,在大法的保佑下我闯过了三十二次生死关头。
闯过大关后,师父给我清理后的身体竟和年轻人一样健康。能从新承担起全部家务。而且还能和其他人一样骑着三轮车到辅导站去学法,而且一点不觉的累。现在大腿根部的一个肿块和手背上的老年斑的颜色也变浅了。认识我的人都感到惊奇,他们不相信我好的这么快。因为今非昔比了,现在的我是个精力充沛生机勃勃的人了。
李老师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李老师又讲:“所以我说现在的人都是业滚业滚过来的,除了病业还有其它业力。所以人就会在生活中有苦有难、有是非,只想求幸福而不还业那怎么可能呢?”(《精進要旨》〈病业〉)恩师这语重心长的话,体现佛度人的大慈大悲心,使我也悟到了磨难越多让我放下的执著心就越多,尽快消业,尽快升华,承受的痛苦越大提高的越快。三十二次消业,三十二次生死大关,关关都是对我学法的检验,都是对我心性和悟性的考验。我要想修炼圆满,必须凭着学法修心,提高悟性。
茫茫人生路,大法不离心,牢记老师所讲:“功修有路心为径,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法轮大法〉)我会充满信心,奋力精進的驶向功成圆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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