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是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长期在外,靠同修接济。心里总是很内疚,总想多做正法的事来弥补心理的不平衡,起了干事心。学法、发正念总是不能静下心来。
师父说:“所以学法的时候,大家不要拘于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地去学,不要思想溜号,一走神儿啊,那就等于白学。”(《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大家有许多事情还做不好,我告诉大家,其实就是忽视了学法。因为你们还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断地提高的,你在不断地提高的时候,就要给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东西,每一个境界有每一个境界中的状态,如果你停在那里,那肯定就会跟不上正法的形势了。”(《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近一时期学法只是走形式,没有真正实修,名利心、显示心、欢喜心、嫉妒心、求安逸之心等执著心迟迟去不掉。不静心来学法渐渐离法要求越来越远,结果被邪恶抓到了迫害的借口。
7月30日,我和妻子在正念不强的情况下白天去农村发大法真象资料,被恶警开车堵住,它们强行逼迫我上车,我坚决不上,它们就拳打脚踢,一个恶警用手枪顶着我的头说:“不上车就打死你。”我说:“你打死我我也不上车。我们也没有做坏事。”在撕打我时趁它们不注意就把身上东西处理掉,以免同修联系被它们找到。最后它们打电话又调来几个恶警,把我的头按到车座下,我坚决抵制,它们见怎么打也没有用就只好让我坐在车座上。就这样把我俩带到了当地派出所。把我和妻子分别关在两个屋内。用手铐把我铐在凳子上,对我拳打脚踢,还用木板打我的后背,把木板都打碎了。问我姓名、地址、资料的来源,我说:“不说。”它们就用电棍电我,我也不说。它们见硬的不行,就又来骗我说:“你说出资料从哪里来的我们就放了你。”我还是不说。它们只好打报告把我往看守所送,并让我签字,按手印。它们就强行拽我的手要按,我坚决不配合,它们也没有得逞。于是它们在没有正常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把我和妻子送到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天已经要黑了,我和妻子分别被关押到牢房里。进牢房后,号长问我姓名、地址,我不说它们就打我嘴巴子,我也不说,让我背监规,我也坚决不背,最后它们见没办法就不管我了。我进了看守所时就一念:“我是师父的弟子,其他安排我不要,我是来救度众生的,不是来承受迫害的,虽然有执著也不允许它们迫害。我一定要出去。”我绝水绝食抗议。看守所里强制犯人做手工劳动,用胶带条卷牙签,送外贸出口,平时犯人连正常上厕所都不洗手,还让卷牙签,可想而知加工完的牙签怎么能用?牢号里让我也干活,我坚决不干,它们也没办法。过了几天管教们见我真不吃不喝,就找我说话:“你得配合我们的工作得吃饭,你不吃饭是给我们找麻烦,也不是我们抓的你。在这里绝食根本不可能放你出去,并且你死了我们也不负责任。”我心里想:你们说了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于是我就说:“我做好人也没有犯法,你们不应该把我关在这里。绝食是对我非法关押的抗议。我也不看别人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到了第六天,副所长来找我让我吃饭,还叫犯人给我往嘴里灌,我坚决不配合,不张嘴。副所长就用手猛打我的脸,问我吃不吃,我说不吃。他见怎么也不管用,就请示所长去了。所长来了,也说了一阵,我照样不吃,她就威胁说不吃就找武警灌,我说灌我也不吃。随后所长一气之下就走了。当天回到牢房,号长对我说你要绝食到头了,可能就要放你了。于是我就又起了欢喜心。结果到了第二天,它们就把我带到了副所长室,强行灌食。我坚决抵制,它们就派了七八个犯人强行按住我。一个姓刘的大夫用鼻食管强行从我的鼻孔插入胃里,给我灌了两袋牛奶,还不把鼻管拿下来,还把我双手扣在后面,给我造成巨大痛苦。就这样,下午又给我灌了两袋奶,照样不把鼻管拿下来。还让犯人们看住我别把鼻管拿掉了。于是我就用舌头舔鼻管往外呕,在师父的加持下几下就把鼻管呕了出来。犯人们就报告了管教,然后它们就把我的手铐打开了。
到了第二天,它们又给我打点滴,我不配合,恶警就用五六个犯人按住我强行给我打点滴,打上后还叫犯人看住我不让我把针头拔掉。过了一天又给我灌食,灌完后还想把鼻管留在我身体内,我就趁按住我的犯人不注意一下把鼻管拔了下来。就这样天天给我打点滴,隔两天就灌食一次。在这期间犯人们还劝说我,你背地里喝点水,吃点饭,我们帮你看着不让管教知道。我当时头脑里出现师父在《转法轮》“辟谷”里说“有人说他喝水,有人说吃水果,那都是假辟谷,时间长了,保证都不行的”。于是我就告诉犯人:“我知道你们是好心怕我饿坏了,我绝食也不是给别人看的,绝食是对非法关押的抗议。”
还有一次副所长说,你吃饭我们就让你炼功,我说我不吃饭。我知道它们见我炼功心里就有底了,就知道我身体没有事就可以继续无理关押我。于是我就躺着不起来,上厕所也叫别人扶着。到了第十四天市政法委的人也来看我情况,它们也问我姓名、地址,我也不说。又到了第二天,副所长说:政法委在外面等着,你说出你亲属家的地址电话也行,好把你送回去。我说:你放我回家,还用问我姓名,你把我放出去就行了。副所长就去骗我的妻子去了,妻子被它们欺骗说出我姐姐家的地址。第二天它们就叫来了我的家所在地的派出所人把我认了出来。由于我是邪恶正在追捕的从拘留所正念走出的大法弟子之一,我心里就有点不稳,心想这下可要出不去了。还得给我送去劳教了。但心里又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法“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马上又坚定了正念。无论把我送到哪里我也绝食到底,把一切不正都给它归正。到了第四、六天,它们继续给我打点滴。并且还说你不吃也给你灌进去,而且还遭罪,并且还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不吃也没有用,你就吃饭吧。我心想你们不能永远给我灌食。摇头坚决不吃,并且躺在炕板上不起来了。
就这样到了晚上,当地派出所把我姐姐领来,接到姐姐家。他们就骗我和我姐姐说这回不抓你了,你养好身体好好过日子吧。当地派出所走了以后,我就要求姐姐把我送回自己的家中,因为我想当晚就离家出走,于是姐夫就找来了村干部把我送回家中,姐姐、姐夫在我家中看着我。并且说你不能走啊,你要走了我们姊妹几个都得被抓走了(因为以前我从拘留所走出来把我孩子接走时它们就把我姐、姐夫抓走非法拘禁16个小时)姐姐还说你也为我们着想啊!你要想走,就等派出所看着你,你再走。由于动了亲情,就答应了姐姐暂时不走。到了第二天早晨时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谁炼功谁得功”中讲:“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于是我就想还有更多的众生等着我去救度,我必须得走,而且还有师父看护,趁姐姐不在时,我走出了家门,又重新走入了正法中来。假如我们因为避免亲属被迫害而主动接受邪恶的迫害,这其实是助长了邪恶的气焰。大法弟子的亲属也应该正气凛然地抵制邪恶的株连迫害,邪恶就会害怕。
写出以上经过只是想给同修们修炼中做个借鉴,少走弯路,以免被邪恶钻了空子。有不正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最后以师父的《实修》与同修共勉:
我和丈夫是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由于我的怕心太重,每当去发真象资料时,丈夫总是要多带一些,可我怕带多了发放时间太长,被人发现,所以还找借口,说自己的承受力不行。每当发完资料与丈夫离开村庄时总怕有人追来或报警。由于我的怕心太重,给自己和丈夫带来了麻烦。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到“他这一害怕说不定就真正地带来麻烦……让你接受这次教训,从而去掉恐惧心,提高上来。”
7月30日,我与丈夫去农村发放资料时,由于恶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的恶警用警车堵住。它们把我强行推上了车,而我的丈夫就是不上车,它们拳打脚踢,还用手枪对着他的太阳穴说:“不上车就打死你。”丈夫回答:我就是不上车。我要方便(小便)你们都不让(后来我才知道丈夫是为了把身上东西处理掉)。在他们抓我们时候围观了不少群众,恶警让群众帮忙抓我丈夫,于是我便向这些人讲真象,告诉他们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在做好人,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我还告诉他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围观的群众听后没有人上前帮忙抓我丈夫。当时我想这些人的生命有希望了,后来他们打电话又找来了几个恶警把我丈夫抬上了车,带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它们把我俩各关一间屋里铐上手铐,然后问我是哪里人,姓什么,我就是不回答,其中一个恶警用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后他直抖手,说“怎么这么痛”。另一个恶警听他说手痛就拿了一本厚书打我,打我耳光的恶警出去拿来一条裤带,我知道是我丈夫身上的裤带,他举起裤带一下子打在我的眼睛上,当时我的眼睛立刻睁不开了,泪水直流,它一看不好也不敢打了。于是我趁他们不注意退掉手铐子,从派出所跑了出去。
这时,被外边的恶警发现了。它们一直追我到马路上,拳打脚踢,嘴里还一直在骂。这时街上围了好多人,我一看正是讲清真象的好机会,于是我便向这些人讲: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在做好人,你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信电视的,它们都是在骗人,那全是它们编造出来的,这时围观的群众指责恶警“你们太不象话了,怎么这么打一个妇女呢!”它们见事不妙不打了,又把我带回了派出所,没有敢再打我。
过了一会儿,来了很多人拿着照相机给我俩照相,我就是不照,眼睛闭上。它们就用电棍电我,我也不睁眼睛,没办法闭眼睛它们也照了一张,照完后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和爱人带到了医院体检送看守所,一路上只要人多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向人们讲清真象,气得恶警直瞪眼。
到看守所我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旧势力的黑手和剩下的烂鬼,心里想:“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从这里出去,外面还有众生等我救呢。”第二天下起了大雨,一连两天,等到了第三天雨停了,在晴天打起了大雷,我心想“这里不该关我们,既然到了这里来了可能就有我救度的生命。”我便向她们讲清真象,讲江××在海外被起诉,“自焚”、“杀人”都是江氏流氓集团编造出来陷害我们的。其中有不少犯人明白真象,就说:我相信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都是在做好人。一个19岁的女孩还说:阿姨明天你教我,我也跟你炼。
刚进去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绝食,一天只吃一顿喝点水,几天后我开始吐痰带血,犯人见了就向医生报告。我每天背《论语》、《真修》、《正念正行》、《心自明》、《无存》等师父的经文。一天它们提审我时,我看到了丈夫被他们灌食了,丈夫告诉我说:不要配合它们,它们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当天夜里做了个梦,见我和丈夫在考试,可是又好象是在补考,当时我有很多题不会答,很着急,怎么连这题我也不会呀。这时试卷上出现了一朵花(是《转法轮》书背面的莲花)让我照着画。我立刻说这我会画。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在点我照着丈夫做。第二天犯人也说你也绝食,不吃、不喝,即使送你去教养那里也不能收你,到最后它们只得放你。
我悟到这又是师父借用犯人的嘴在点我,于是我也开始绝食、绝水。它们就要给我灌食,犯人说可不能灌,她都吐血了,可能胃都坏了。它们就给我打点滴,我不打,告诉它们我也没有病,我不打针。可是说什么它们也不听,上来4、5个人硬是按我挂吊针。
由于学法不深,《明慧周刊》看的也少,在以后的提审中被骗出了住址。师父多次点我,可当时都没有悟到,而是过后才悟到,心里感到很后悔。由于我说出了地址,它们在第二天通知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和我丈夫的姐姐来,在14号把他接回了家,回家的第二天清晨他就从家里出走了(后来才知道)。而我在21日他们骗我说放了我,当我走出看守所时抓我来的派出所恶警在外边等着,它们把我双手扣上手铐,送往教养院。一路上我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铲除教养院的邪恶旧势力的黑手和剩下的乱法烂鬼。心想那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还有救度众生的使命,怎么把我带来的怎么把我送回去。它们先把我带到医院体检,结果出来后,它们把我留在医院让人看着,它们自己开车去了教养院,不一会回来后把我又带到车上,说请你吃饭你吃不吃?我回答不吃,它们往回开车,在车上它们打电话说我有病教养院不收,没有办法只好带回去,到半路上它们无条件把我放了。
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我又走入正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