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训队,恶警用严管的方式多次迫害大法弟子邵承洛。邵承洛给政府写信,揭穿邪恶阴谋,都没有效果。后来邵承洛被迫绝食抗议,并多次当他们的面质问:严管是虐待罪,人类文明到今天了,竟然大小便都在室内,吃饭用手抓,不让穿鞋,睡在地上,只一条被,被打伤的腿不让动,还得伸腿坐,冻得夜里抽筋痉挛,行走困难。
事务队王敖松,每值夜班偷吃餐厅的菜肉食品。他每次值班,都伙同他们队警一起吃,为怕我泄密,搜查我6-7次。他开会时明讲,如果让我泄密就麻烦了。事务队改善生活,都对我保密,不准任何人对我讲。看了我给队长写的信,威吓我,我告诉他善恶有报。
2003年1月14日回队当天,我挨了打。17号开批斗会,队警王滨用电棍击不读揭批书的徐佩浩。用皮鞋底将头面打得全变成青紫肿,眼球全充血,两耳壳至今还痛。当时痛得躺不下,一夜没睡。梁打我之前也先讲了:“警察明说我打得轻了。”他们几日前,就预谋打我,打脸变了形。
打我的事情曝光后,恶徒加紧迫害我。回队严管从14号到20号挨打6次,有邪悟者汤俊伟、黄锡科、薛祥君、梁桂爱大打出手,打得我不会动,变了形,干部还讥笑我不是人样。躺了两天后,又严管。一中队在12月份就动了电棍,王吉维被电得最重。
回二中队1月20号下午4时,王滨问为什么绝食,我讲为什么随便打人。薛祥君喊,打得轻了。王先讲,你必须服从所规所纪。他们打你,你给干部打报告。但不准我绝食。我说,那我这就向你报告,他们这几天打我多次。王讲,你只要和他们交流,没有打你的。王走后,薛照头、大腿狠狠击打,汤用拖鞋照我脸击打十几下,还有人在背后用脚踢了我。晚上七点后,梁桂爱先说,以前打你,你告诉干部,现在你也听到了,干部对你是连听都不听,你写个“三书”还能使你死人?问我还修不修,转化对不对。连问,我都说决不转化。他先用手照脸打了几下,汤俊伟给他一只皮鞋,打了近半个小时,我五官都变了形,眼也看不清。那天王滨值班。直到第二天饭后,王才露面。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戴长发还侮辱我。戴讲我不愿吃饭,用电棍做个“电疗”治疗一下。在遭打前后,徐佩浩遭到同样待遇,打他到深夜。
给吴XX写信劝他不要再打人,结果变本加厉,三大队动用电棍,今天仍然时常人格遭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