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魔难来时,警察用一个借口搜走我的身份证,我意识到要加强学法,找自己,又苦于当时找不到这次魔难的原因。当天晚上我在发正念时想到应该破除旧势力,我在心里对它们讲,如果这次因为你们的所谓考验而耽误了救度众生的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就这样我看见一串旧势力被打下来(注:我悟那不是被我打下来的,也不是因为我对它们说了那些话用话把它们打下来的,而是宇宙中其它他的正的因素在起作用。当修炼人在法中走正自己的路时,师父的法身和宇宙中顺应正法的正的因素就得以起作用),只有一个旧势力横躺在那里打不下去,我当时找原因也找不到。
第二天警察来抄家抓人,当天晚上我在看守所睡得很少,想这一次自己哪些做对了,哪些做错了。第二天在看守所和同修交流,我才意识到:这次“非典”来,我不愿看到更多的人被淘汰,着急的心和情都起来了,是这次魔难来的直接原因,而警察来时自己又没有用法来衡量该怎么做,只是想着只要我正念强,他们什么也搜不出来。让他们进屋搜查,好坏出自一念,其实让它们进屋搜查本身就是正念不强的表现了,结果这一念之差让它们什么都搜查出来了。
找到自己的原因后,我就看见那个横躺的旧势力也被打下去了。我明白后做了一个修炼人应该做的:坚决抵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并向所有的有缘人讲清真象(包括同室的在押犯、审案人员和狱警)。
我在被抓的当天就开始绝食、绝水,到第四天我利用管教等找我谈话的机会给他们讲真象,所以学法、发正念的时间少,就感到身体虚弱,心跳、恶心、干呕。同室的一个在押犯善意问我:“你行吗?”我知道这种身体的不舒服是邪恶的干扰,就让同修给我背《洪吟》,我自己也跟着背,身体感觉就好一点,我想必须破除旧势力的迫害,就在心里对旧势力说:你们觉得你们都当不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这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的太便宜了,所以就要考验,这是出于妒忌,说完这句话,就看见一个旧势力被打下来。我又接着对旧势力说:师父讲佛是带着如意真理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而你们所做的都是破坏性的、毁灭性的干着一切。说完一串旧势力都被打下来了,我的身体一下感到轻松了。
我被送回家乡后,继续被关押,我又绝食。绝食的第二天早晨我起来炼静功,就感到身体特别虚弱,好象炼功都没力气似的,我还是坚持炼完静功。早晨我发完正念后,又感觉应该用法理破除旧势力这种干扰。我对旧势力说:你们明知道让学员写什么保证不是发自内心的,为什么还要叫那些恶人强迫学员写呢?目的就是想让学员掉下来,这也是在干坏事。这样说完后,我虽然没有看见旧势力被打下来,但不一会儿身体就感觉轻松了。后来我被上刑床,我不断找自己,为什么魔难会这么大?是自己的什么心造成的?找到自身的原因后,我认识到其中也有旧势力直接的干扰,我就用法理破除它,每当我说到旧势力实质的问题时,就有一层旧势力被打下来,我连续打下十几、二十几层旧势力后,就觉得空间场中清静了。
我被放回家时,有点高兴,还有点兴奋。我在思想中反问自己:我是在证实大法还是在证实自己?我在被关押后告诉同修:我从修炼大法后,就感觉自己前世一定修炼过。后来看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时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前两种:可能和师父签过约或结过缘的,所以魔难不会那么大。所以心里总有那么一点潜在的优越感,这也许就是造成这次魔难的背后的原因。我读《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师父讲到旧势力洋洋自得时,心里一惊,我那种潜在的优越感和旧势力那种洋洋自得有多大区别,动一念都会导致它以下的层层众生对大法犯罪,我再一次明白修炼的严肃性。
个人层次所认识,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