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省公安厅、市公安局、市610、刑警大队等十几个恶警把我在的房间周围房间全包下来,占了大半层,不让任何人进,连宾馆服务员打扫卫生也不准许进。它们为了让我说出真相工作的事,把我铐在房间里的暖气管道上,日夜不停的审讯,连续十一天十一夜不让合眼,企图从精神上意志上打垮我。它们采用种种手段攻击、侮辱、恐吓,房间里到处充满着恶警们的吼叫“说不说,不说整死你……再不说打你个半死,从楼上扔下去……赶快说,不然把你孩子、家人全抓起来……”,狰狞的面孔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它们把我双手或单手紧紧的铐在暖气管道上勒进肉里,手被勒的麻木失去知觉,至今左手大拇指仍隐隐作痛。我一合眼它们就敲桌子打板凳的吼叫。折磨六天六夜它们也没有达到目的,就换人再换人。
省公安厅的恶警在那儿日夜守候,等待着我的材料上报公安部向它们的邪恶头子邀功请赏。市公安局的恶警为了表功,往那儿调了三次人。殴打、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充满整个房间,一次又一次我的头、脸、肩、胸、背落满拳头和巴掌。它们用手打累了,就用书、资料之类的东西卷成筒打。一次一个恶警打过我之后,好几天胳臂、手都抬不起来,一连几天讲疼、难受。它们还把我双手铐住吊在窗户上打。这样又折磨了五天五夜。
经过这十一天十一夜的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后,邪恶没有达到它们的目的,它们疯狂了,坚持不下去了,就把一些所谓别人对我的供词拿来,逼我承认。我不承认,它们疯狂的打我,后来它们歇斯底里的拿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材料,一次一次的逼我签名、按手印。我不按,几个恶警疯狂的扑下来,硬拉着我的左手按手印,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它们如此卑鄙的做好手脚后,又怕它们的恶行暴露。2002年7月,我被秘密拉到一个偏僻县城的看守所。
我被隔绝在偏僻的看守所里,什么生活用品也没有,我要求看守人员给家里打电话。它们说,没有上级批示没有人敢帮我。短短几个月,我从一百四十多斤只剩下百十来斤,衣服大了四分之一,头发变的花白,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在县看守所关了几个月后,我又被邪恶之徒送回市看守所,仍然不通知家人。我外甥女由于当时和我在一起,也被它们非法关押了28天。
仅仅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按照宇宙真理“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从1999年4月25日以后江氏集团就多次迫害我和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