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由于忙于大法工作,学法少,资料点多个同修被抓,自己心态不稳,被邪恶钻空子,我被绑架到派出所,书包里的钥匙和资料被恶警抢走。当时围了许多观看的人群,我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邪恶抓好人了!”
到了派出所,我首先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更加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我认识到应该正视邪恶,正念对待发生的一切,于是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变被动为主动,我说:“你们执法犯法,《宪法》允许信仰自由,我没有罪,快放我走!”然后我就对着窗户向路上的行人喊“大法好”,恶警赶紧把我拽到另一间屋子,叫来公安分局的两个人对我进行非法审讯。我是师父的弟子,邪恶之徒不配审我!于是我开始给它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它们不听,只管追问我的资料哪来的,我就闭眼立掌发正念,等它们不说了,我就接着讲:中国这五十年历次运动中整人的人,下场都不好,应以史为鉴,我就不信只为一句真话就遭打压的这么大的一个群体,将来没个说法,而且法轮大法在世界60个国家洪传,江泽民已被多国起诉,谁都有退休的那一天,你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其中一个人好象明白了,于是我就问了它们的姓名,它们最害怕曝光,我用笔记下它们的名字,这样它们收敛了很多,一个人还同意我给家打电话。这样同修都知道我被抓的消息,发正念帮我,家里的大法书等也没受损失。
恶警问了一天也没结果,就派十多个恶警抄我家,去了两次也没打开门。然后要求我丈夫配合,我丈夫说:“你们要让我配合也可以,但是如果没搜出东西来,你们必须放人。”恶警知道我们事先有准备,没有答应。我想,决不能让旧势力的安排得逞,这里决不是我呆的地方,还有许多大法工作等着我去做。晚上十几个恶警看着我,不让我睡觉,我就立掌发正念。开始我请求师父加持,正念走脱,但都没有机会。师父说:“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由于当时我的脚被扭伤,肿起很高,于是我决定堂堂正正走出去,这样更有利于讲真象。于是只要派出所来人,我就讲真象,告诉人大法好。恶警问了两天什么也没得到,第二天晚上,邪恶把我送看守所,我照样喊“大法好”,让所有监号里的大法弟子和犯人都听到,因为当时里边关了许多大法弟子。我又唱大法弟子作的歌《法轮大法好》、《得度》,监号里传来阵阵掌声。恶警气坏了,骂着很下流的话,揪我头发,我不停的发正念。
因为我被抓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第四天开始吐血,恶警看了后说:“没事!绝食半个月都死不了。”等到第五天早上,恶警欺骗我说家人接我出去,实际是送我到劳教所。多邪恶呀!真是“恶者事干绝 堵死自生路”(《入无生之门》)。
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被非法送劳教,路上我不停地背着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不停地发正念,心想决不能让邪恶得逞。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喊“大法好”,我就按照师父的法做,我相信我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还说:“我告诉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得到!”想想自己这几天,有点掉以轻心,认为邪恶之徒不可能再送我劳教,对邪恶之徒抱幻想。
在劳教所医院,我的血压、体温都不合格,我不停的向恶警讲真象,恶警完全失去了人性,根本就不听劝告,就一个目的,就是一定要劳教所收下我,不惜花重金。我看透了恶警的险恶用心,不管恶警怎么骂,怎么踢我,我都闭口不说话,坐在地上立掌发正念,绝不能让邪恶再迫害我了,这时只觉得一切都不存在了,空空的。恶警不停地楼上楼下忙着,它们准备给我灌食。当我睁开眼时,灌食的犯人走了过来(劳教所经常雇佣犯人给大法弟子灌食)。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几个恶警扑上来想打我,我严厉的制止恶警:“你敢打我!”恶警吓得全都后退,我大声地说:“留下也行,死也不可能转化!我要把我们师父的新经文都背给她们,让邪悟的都明白过来!”一个领导看到了这一幕,悄悄地走了。它们知道我会这样做的!
过了一会儿,恶警走过来说:“我们拿你没办法,送你回家。”这样我又汇入正法的洪流中,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恩师的保护以及同修的发正念的帮助,我才闯过来。
经过四年的实践,我们真的锻炼成熟了,修炼中大法弟子走的越来越正,不再怕邪恶再搞什么事,就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就能破除邪恶的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
以上是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最后以师父的话做结尾,使我们以后在修炼的路上走得更正。“作为大法弟子来讲,要想做好以后的事情,就要更加注意自己对修炼的重视。”(师父《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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