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同修A我叫她陈大姐。一天晚上约好8:00见面,她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师父慈悲保护,你今天晚上就见不到我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在来的路上我骑着单车经过一个交叉路口时,突然一辆摩托车向我急驶过来,好快的速度两人头与头撞上了。只听“砰”的一响,我就倒在地上了,当时围过来好多人,都说这个人不行了,要骑摩托车的赶快送医院。当时只听到围观的人说话,就是自己动不了,心里明白我是炼功人没事的,铲除旧势力强加给我的一切迫害,我是正法弟子。当时那骑摩托车的人戴着头盔,头也受不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他走过来要扶我去医院,我用手势告诉他让我休息一会儿没事的。过了几分钟我可以说话了,我想今天他撞上我也不是偶然的,他肯定是和我有缘的人,我一定要告诉他真象。这时看热闹的人一看没事就渐渐的散了,只剩两三个人了,那骑摩托车的又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没事,我不用去医院,我是学法轮功的,今天算你走运,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你知道法轮功吗?’那人说:‘知道,我家收到过四五张真象资料,不过我没看。’‘那真可惜,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你也知道今天的车祸有多严重,你自己都有感受。要是遇到一般的人,我不定出什么事呢,你三五千都不一定了事。但是我不会要你的钱财的,我们师父教我们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只希望你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电视里是诬陷我们的。’那骑摩托车的人说:‘是,我记住了,谢谢。’骑摩托车的人要帮我把单车拿去修,我说不用了,把车头搞正就可以了,我还有事呢。”
我听了后为同修的行为而感动,出了车祸没想到自己而首先想到别人,不愧是大法弟子。同修还找到自己的不足,觉得自己当时有怕心,没有当着许多围观人的面说,而是渐渐散去了才说的,觉得自己没做好。晚上我送她回家,她的膝盖青了好大一片头却没事,单车很怪,推都推不动,骑着却很好。我们都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们。那天晚上十一点多钟陈大姐和几个同修还到几十里的乡下去发真象资料,凌晨三点多钟才回来。
(2)同修B我叫她真姐,她是九六年得法的。得法前她不能干活,是有名的“药罐子”,她患有先天性类风湿,从小到大的痛病,使她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太痛苦了,四处医治都治不好,照片却没有一点毛病,就是头痛。医生说:“你头痛,我也头痛,查不出病因怎么给你对症下药。”得法后,真姐一身轻什么病都没有了,她附近的人看到她的变化就都来学大法。她丈夫也非常支持她洪法。99年7月后大法弟子被迫害了,她更是义无反顾的在正法路上坚定的走着,贴标语、撒真象、接送资料从不怠慢,每个月600元工资,只拿出50-100元做生活费,其余全部用于做真相资料救世人,每天都是最简单的生活,可她觉得每天都生活得最充实。
(3)同修C,我叫她大姐,大姐知道资料点遍地开花,主动想学电脑。可是她对电脑一窍不通。每天上午大姐把所有的家务全部干完,下午就到离她家很远的一个同修家学电脑,天天顶着烈日跑来跑去,对着电脑头就开始痛,可她坚持要学会。我为大姐这种精神感动,是啊,师父说过:“我们是用心在做,他们是用钱在做,这一点他们永远也比不了。”(《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4)同修D,我叫他大哥,他负责协调和下载,他处处都以大法为衡量标准,在资料点的运作方面能及时指出我们的不足,提醒我们,经常和同修们切磋、交流,在本地正法工作中起到了很好的促进作用。
(5)同修E我叫她李大姐,她是99年6月得法的,得法没一个月,邪恶就铺天盖地压下来了。然而,她对大法非常坚定,证实法的心态非常纯净,拿出钱来做真相资料。她说:“同修们到北京去,回来不同程度被罚款,师父保护我这些钱没被邪恶罚去,应该全部用于大法上。”现在看来那时思想上还有符合旧势力的因素,可在当时她证实法的心是非常纯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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