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警察成了邪恶的刽子手,匪徒成了政府雇用的帮凶,政匪一家,警匪一家,匪徒帮凶为了得一点点甜头,比如减期、看电视、抽烟等,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帮助邪恶压制善良。他们稍不如意就想办法整人,坏点子多得是,例如,让我头顶高低床的铁柱子,脚尽量往后退,时间不长会感到铁柱子往头皮里凹进去;手端着一脸盆水站马步,面向小便桶闻臊味。它们还强迫我看造谣录像、小册子等,硬往我的脑子里灌输邪恶谎言,看后再强迫我写配合他们造谣的假材料,还许诺让我早回家、少吃苦、落实单位等等。在威逼、欺骗、高压下,我走向邪悟。邪悟后我的身体很不好,晚上咳嗽睡不着觉,甚至还带血丝,这在我几年修炼中都没有出现过,自己被洗脑成了假、恶、斗的一份子。我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心里充满罪恶感,表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就在我一步步迈向深渊的时候,我得到了师父的经文,明白自己做了大错事,如果不能走正自己的路,那真是生不如死,我重新回到堂堂正正修炼上来。看到《去掉最后的执著》,明白我是被劳教所的小丑们钻了空子,“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重新走进正法中来,使我有了信心,同时也痛悔不已,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正自己修炼的路。以前警察队长说:如我推翻以前写的东西,让我不死也得扒层皮。但我认定的真理之路一定要走下去。2000年10月10日我在劳教院子里公开炼功,被抬进屋里来。恶徒把我调到一个新组继续迫害,关在临时换出的仓库里,很恐怖,一个帮凶把我的眉毛揪下一撮放在嘴上吹,见没反应,就掐我脖子,嘴里还说:“掐死你!”这时我倒平静下来,清醒后我的心是轻松快乐的。
12月28日,我再次公开炼功,并且开始堂堂正正修炼。可是只要我一学法,他们就谩骂、拳打脚踢,打是小事,各种形式的折磨,例如,把嘴用毛巾塞住或勒住,穿着制服的狱警恶狠狠地说:“用臭袜子把他的嘴堵起来!”当我把眼睛闭上时,他们就用火柴棍撑开,手脚绑起来,先打,打过之后再绑、吊,成大字型吊、或往上吊、或往后吊在窗户上,这一切都是在狱警的指使或教唆下进行的。坐老虎凳,手往后、往上吊,把身体往前拉,脚用板凳摞板凳往上顶。
一天天,一月月,几个月,只要炼就绑起来,换着花样折磨我,从头到脚都搞过了:头发,用大拇指捏住鬓角发根往上拽;眉毛,揪下来吹;眼皮,用衣服夹子夹;眼睛,抹辣椒;鼻子,用大牙膏空瓶装满水对着鼻子,猛地往里一捏,形成水柱往里冲;嘴皮,用竹夹子夹住一点点;耳朵,用拳头击打,即所谓的双风贯耳;脖子,挂马桶,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宽,绊是细铁丝,里面是熏人的小便;肩膀用各种方法吊……;手腕,用细麻绳扎住用力勒,勒得两手发黑发凉,痛得火烧火燎;两大拇指,用细绳扎住勒得发黑,时间一长,疼得钻心;胸口,用胳膊肘捣、用脚踢,甚至用脚尖踢心窝,踢一下,我马上就疼得弯下腰去。我坐在凳子上,被他们一脚踢到地上是常有的事,脸、嘴,用巴掌、皮带抽,伴随着各种谩骂,它们还用硬毛的扫帚沾上垃圾的脏水往我嘴里乱捅乱钻,还扬言说是往嘴里抹小便。反正我是闭眼不看,它们无论如何,我也不放弃修炼了。
有一次,我被绑在床上,两脚绑住系在床的两根铁柱上,两手绑住往前拉,一人手指掐我耳朵,一人捏我鼻子,一人拉嘴往里灌水、食物,用直径一尺长的大漏斗插到嘴里往下灌食。我的尾椎被他们用膝盖顶,疼得睡觉时一挨床就疼,这样疼了一个星期左右。大腿坐在凳子上,身体往前压住大腿,时间一长,血流不通,各种难受的滋味难以形容。
有一次小组里几人让我跪下,我不听,他们中一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我的腿弯,一人站在我大腿上往下压。我心生一念,就是不跪,果然纹丝不动。他们折腾了好一阵子,奇怪,我真是纹丝不动,他们只好放弃。穿着皮鞋踢我的脚后跟肌腱,使我走路一瘸一瘸的,持续近一个月。就这样天天折磨我,一天几遍,整人就象家常便饭一样,目的无非是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想剥夺我堂堂正正炼功的权利。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因为我要炼功,他们就绑着我,睡觉也不松开,各种绑法,难以入睡,暑天绑在严管室,窗户用铁皮封着的,衣服一天湿透好几次,有时我的手被绑在身后,趴着睡,滚过来滚过去,旁边的人看着都心酸,忍不住说出看不下去的话。
我既然决心走正修炼的路,就决不再向邪恶低头,知道那种所谓的配合、“转化”、写“三书”的做法都是违背“真善忍”的,是伤天害理的,自己曾经违心地写过这些东西,既体会过那种违心的精神折磨的苦,又体会过在这一点上违背“真善忍”之后而带来的身体病变的痛苦。当我坚定地从新走入“真善忍”正法中来,实践修炼的路,又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这都是事实,是切身经历的体验。事实胜于雄辩,任何攻击污蔑法轮大法的言行都是与事实相违背的。所以我清楚他们的目的,绝对不配合,无论他们怎么搞,我就是不让他们得逞。狱警除了利用流氓的帮凶外,有时还自己动手,用铐子、电警棍,长的短的,2根3根,一次、二次、三次,电我太阳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窝、胸口、背、手背、脚背,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噼噼啪啪的声音,吱吱地响,邪恶的淫笑、叫嚣声交织着,一直电到电警棍没电了才罢手,并扬言下次充足了电,扒光了我的衣服站在水里电。整个过程我一声不吭。
魔窟里的迫害还有另外一方面,叫“挽救”,伪善的外衣更害人,通过造谣、强行灌输谎言、一遍遍看谎言录相、读报纸、读谎言小册子,往脑子里灌邪恶的东西,编造假经文,制造“名誉上搞臭”的孤立气氛,利用学员的怕心和各种执著,进行威逼、欺骗、高压,……。我所经历的不只这些,我所听到的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故事更不止这些了。例如,我亲眼看到一位同修被他们绑在床上,两脚分开绑在床框上,两手往上绑在头两侧的床框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灌食,当我2000年9月见到他时,他已经被这样折磨了3个多月,全身肌肉已经严重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