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停遭骚扰 只好离家去北京
回家后,街道、分局派出所经常去我家和我做生意的地方,开着警车骚扰我们。有一次被我大姑姐给骂跑了。记得有一次,我爱人急急忙忙跑来告诉我:听我三姐说,分局一会儿就过来,你先出去躲一躲,我来对付他们。后来我爱人说:你刚走,分局的就和街道派出所的一起都来找你,还要给你报教养,还想让你作典型。我就对他们说,你们说法轮功不好,我看法轮功可比你们强多了!你想让我媳妇当典型,你妄想!我让你们一根草都捞不着!你们还想送她去教养?你们放心,肯定批不下来,你送不去!就这样,他们被我丈夫给赶走了。我听了之后,很高兴地对他说:今天晚上我去给你买啤酒慰劳你!
可是就在2000年7月26日那天早上,公安分局的人到我们家找我,我不在家,他们就告诉邻居说:她一露面就报告我们。他们走之后,我爱人急忙来告诉我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躲。晚上你去我妹家里住,我边走边想:这不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走的吗?前两天烧水,水烧干了,蒸花卷蒸糊了一半,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于是我打电话给小赵,说晚上走。于是下午我就同小赵、小史从南站坐火车去了北京。后来得知,我们幸好从南站走了,因为她们的家属都去了北站找他们去了。
(二)第二次上访送龙山教养院关押
2000年7月26日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我用自己亲身的体会向信访办提供一份真实的材料证明法轮功是正法。七月二十九日上午九点多钟,我们三人一起到了永定门一号。大道旁边停放着十几台警车,胡同口边上有几十名早已等待抓法轮功学员的便衣员警。当我们走进胡同时,身后就过来两个便衣员警问我们去哪里,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哪个省的?由于我们平日说真话习惯了,我们就如实地回答,就因为我们说了真话,结果还没看见信访办大门就被抓上了警车,被送到辽宁省在北京设的接待站14楼。屋里坐了几个刚被抓进去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两个是辽宁省中医学院的学生。
七月三十日公安员警说送我们回家,路上问了我们的住址,说是按照家的远近给送回家,我们都相信了,心想公安员警还能骗人吗?可是警车直接开到派出所门口,由派出所的干警给我们送到龙山教养院。我和小赵走进大队值班室,包还未放下,唐力、大穆(张士教养院调到龙山教养院的)二个男队长就拿来了电棍逼我们写保证书。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岁的小女孩韩天子,两个辽宁中医学院的学生一男一女,叫到队长值班室,拿电棍逼他们写保证。女学生的一声声惨叫声揪着每一个人的心,整整电了他们一下午。女学生进来了,她身穿短裤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电棍电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14岁的小天子电得胳膊不会动,举起来放不下,好长时间才放下来。电的时候天子就说“我是受少年儿童法保护的”(明慧网曾报导过),可是白院长和两个打人的队长听不进去,继续电她。电完后白院长对天子说不许说出此事。还有那个男学员被电得很严重,电他时间最长。有很多学员和我说:你没来之前,这里挨棍电早已是家常便饭。
(三)绝食抗议电棍酷刑
晚上,唐大队长喊出我们十几个人到走廊上体罚手朝地蹶着,一直蹶到下半夜3点多钟才让进屋睡觉。大家每天经受着煎熬,不知明天又轮到谁被电。面对这种情况,都想找龙山的院长谈谈,要求院长解释为什么使用电棍酷刑逼迫14岁韩天子和两个大学生。于是我们就让干警转达要见院长。可是干警说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长不会见你们的。看她们不给转达,就告诉她们不让我们见院长,我们不见了,但是我们要见司法局局长,他们更不让见了,我们只好绝食要求见局长。他们一看我们绝食,就用鞋抽我们,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我当时想我是神你们拖不动我,这一念一出,他们把我扔到地上就走了,又拖走一部份学员灌食。龙山共关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多半参加绝食。龙山劳教所干部认为我是头。我们师父说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当时我认为常人不吃饭七天就不行了,如果我们七天还在地上走动,那就不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了,队长也认为我们没事,也就不重视我们的意见,所以第三天我就叫大家躺下,谁也不许下地走动。
队长进来让我们下床坐凳子,大家坐下后突然一只苍蝇落在我的手心上,有气无力地躺着,几只爪子无力地摆动。我突然悟到,我们修炼人现在无力地躺在这里任人摆布,这不是太软弱了吗?马上通知各房把小凳子撤掉。一会队长进来让我们下地,谁都不动,队长见状无奈地走了。我们应该和男同修交流,于是去食堂吃饭时,我同男同修讲了我的想法。第二天男同修真有几个和我们一起绝食的,队长把我叫到医务室去检查身体,院长找我谈话说:第一批有六人去医院灌食其中有你一个,而且把我排在第一个。我一点也不在乎,可是来叫人去灌食时没有我的名,一天院长和助理进屋后和大家说你们不要和她学,她已经没救了,我们也不管她了,你们“好好表现”。
第三天队长就把我和王姐关到山根底下一人一屋,这是一个很久没人住的屋子。里面阴暗潮湿,潮湿的草垫子上落满了灰尘。我躺了两天身上衣服都浸湿了。副院长找我谈话,我坚持要见局长。他们看我在这住,楼上六十多人还在绝食,第六天上午干警叫一个学员把我背到楼上,因为我已经虚脱了。到了楼上听说今天沈阳市司法局局长张宪生来了,并让派代表去谈话。我们去了几个代表提出三个条件:第一换白院长;第二把打人的唐队长调走;第三把电棍收起来。一个多小时后代表回来了,代表王杰说:局长让我们劝你们吃饭,但不答应条件。代表说劝不了大家。于是司法局局长就亲自来和大家见面。不一会局长来到我们2号房,我从床上坐起来,用很平和的心态和局长说:“张局长,我们为了见您一面,我们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饭的代价才能见着您啊!”我们大家讲了被电棍电的经过,然后提出了3个条件。局长看到我们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来了,还有几个岁数大的送进了医院,如不答应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于是就答应两个条件,但电棍还是不同意收起来。我们大家表示如果电棍不收起来我们就不吃饭。局长一看我们态度坚决,就很勉强地答应了。
去北京上访那天,我向同修要了一些小型转法轮书,没有订成书的单页,到王姐家让她帮我装在包底的薄型胶克板两层中间夹住,然后用胶带粘好,带入龙山教养院,组织大家学法叫大学生念给大家听,我在门口看守。如果不抓紧学好法,下一关怎么过呢?真不敢放松。
(四)第二次绝食
可是我们刚吃了两天饭,沈阳公安一处人员就进驻龙山教养院。大约是8月11日那天,沈阳公安一处干警宣布杨亚杰被判教养,收拾东西去马三家教养院,杨亚杰拒绝签字,但还是被带走了。过了两天听干警说,又要有十多名学员被判教养。我们大家说,我们上北京上访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信访办不是一个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馈信息的桥梁,并不是摆设,可是自从1999年7月22日起,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上访,可是只要到信访办就被抓,从来不听我们说话,更谈不上解决问题了。那时候我在北京住了一个半月,经常碰到从信访办跑出来的学员说信访办工作人员只要听说是法轮功学员就抓。我们只是反映情况,却说我们违法,非法关押我们就已经给我们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还要判我们教养。因此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绝食。我们向院长提出我们不去教养院。
我们对那么多学员被判教养的事都很着急,于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和四个代表商量怎么办,最后决定要见局长。可是,大家和局长谈了一阵子也没有结果。
白天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大家第一次绝食后才吃三天饭,再来第二次绝食。我也害怕悟错了,又是几十个人绝食,不是小事。我自己,干什么错了也没有什么太大后果;这么多人,我要是给大家带偏了怎么办?我觉得负担很重,不敢轻易下决定。
晚上,我正在炼静功,突然电闪雷鸣,一声炸雷惊天动地:停电了。屋里走廊里都点起了蜡烛。不一会儿队长告诉我们厕所堵了。第二天院里修理时说是进口组件坏了。我想:我们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为什么进口组件坏了?我问我身边的一个同修,我说:你怎么悟的?她说:进口组件坏了,是不是不应该再吃饭了?我说: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么多人,我不敢下决定。我想了很久,我想:这件事情必须尽快下决定,如果迟了,判票子一旦下来就没有机会了,也来不及了。于是第二天我决定开始第二次绝食。
第二次绝食的人数比第一次少了30多人,只有40多人绝食。吃饭的时候我们40多人都不下去吃饭。院长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给我们聚在食堂里开会,又可怜地说:我这院长刚刚上任几天,你们就绝食,你们让我这个院长怎么当啊?又说了很多好话。于是有的人的人心就出来了,开始吃饭了。
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想:我绝不能被人心带动,一定要把这次绝食坚持到底。每次开饭时,院长都亲自吩咐伙食房给我们做好吃的,摆在门口。我们都不动心,干警经常劝我们吃饭,我们不被他们干扰。驻我们这里的市一处公安见又绝食,急忙撤离了龙山。
过了4、5天,我们因为绝食身体里面热得不行,真想泡在凉水里面。正是8月份天最热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个参与绝食的人都很痛苦,也有身体好一点的,来回走。我看到后就希望她们不要走,要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不要表现超常了。第6天的时候,队长让我们领头的、绝食态度坚决的十几个人搬到了男房去住,让男同修到山根底下阴暗潮湿、没有厕所没有水的平房里去住。
我们搬家的第二天,院长从马三家找来几个邪悟的跟我们谈,因为我在走廊里,它们不敢进屋,就在我身边。我起身去了厕所,不听它们的。于是它们就先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和我曾经在610洗脑班一起呆过。我进屋告诉同修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大家都背经文。于是大家都背经文。
我们第一次绝食后身体还没有恢复,紧接着又第二次绝食。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很痛苦地承受着身体上的折磨。尤其是灌食的痛苦,让我们很难承受。第8天晚上,院长来了和我谈话。我说:如果你们再给我们灌食,就要出人命了。我们很多人都说,宁愿死了也不接受灌食。院长一听吓坏了,让我看住别人。我说:如果你们灌食的话,我也不敢保证谁会怎么样!院长说:你们要无条件回家?我说了不算,我该怎么办?我说:如实往上反映我们的情况。
第9天,白天家属接见。我告诉所有要接见的同修:同家属说明我们的情况,让家属到区省委反映。我们要让外面的人都了解我们的情况。到接见的时候,有一位同修来看我说:你们在龙山绝食(上一次),上次接见,我们就都听说了。家里有的走不出来的学员听到你们在里面绝食的消息后,震动很大。有的同修就从家里走出来了。我和她说,大家应该去到省委反映情况。大姐说: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做。
(五)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院里找来一个不会灌食的人给我们灌食。从灌食的屋里不停地传出被灌食者的惨叫声,他们拿胃管在我们的食道里乱插,给我们弄得死去活来,有的胃被插出血来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来了。给我灌时差点没上来气。第七天孟院长找我们谈话,我们说希望院长能给我们向上级领导反映一下我们的情况,我们40多人绝食只是为了无条件释放,我们要回家。第七天他们怕在院里灌出人命来,于是要让我们到大北监狱去灌食,我们不去。后叫我们4个代表谈话,于是我们到了大队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隔壁房间里,我从门窗里看到有4个男犯在里站着,我就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走到办公室就感到气氛不对劲,孟院长和我们说给我们灌食,我们说不去。这时十来个男犯冲进屋里,四个人抬一个。孟院长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过来两个男干警把我的胳膊往后一背,拽着我的衣领押送上车,随后十几个学员都被带到大客车上,给我们四个代表都戴上了手扣子,强行灌食。
因为我来经十来天不走,被一干警发现,她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于是她就叫两名男干警,一人拽一个胳膊,使我双膝拖地拖到妇科,大夫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弟子,大夫问干警我叫什么,干警说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平时很熟她的名字的啊!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回来后院长和我商量只要你吃饭,我让你在一个房里炼功,我说要回家炼去,我不在这里炼。后来沈阳市司法局张局长来了,和我商量让我去610医院住院,我说不去,他说到办公室谈谈,我说要谈就在这谈我不和你走,他无奈地走了。我看得很清楚,邪恶它最怕我在这,因为我在这能起到稳定的作用,我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难关。
第二天市领导来到龙山了解情况。听说省里为我们绝食开了紧急会议,马三家的人都参加了。绝食的第九天,市里干部在龙山召开紧急会议。晚上我们发现院里来了很多不认识的干警,我们发现情况不对,就把两个屋的学员叫到一个房里。到了晚上10点多钟,突然冲进来数十名干警把我们围住,每个学员周围都站了几个员警。当他们站好之后一齐动手用暴力强行把我们光着脚拖到了楼下。楼下停着一辆大客车,他们把我们拽上车,有个干警一边走一边踢我。都上车后,给我们戴上手扣子,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回来时一个车拉一部份学员回龙山,我们12个学员坐大客被送到“女子自强学校”。
七、自强学校
(一)继续灌食
我们半夜12点多钟,光着脚走进自强学校,里面站着一排早已等在那里的卖淫、吸毒人员,拿来和她们一样的犯人服装给我们穿上,由她们各自把我们领回各屋,每屋一个学员,二楼6名学员,三楼6名学员。我屋里有十几个犯人,轮班看着我,把我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给干警看。就这样我们继续绝食,第十天自强学校的领导干警,把我们押送到大北监狱继续灌食。大北监狱的侧门在胡同里的一边,是监狱的门,大约4米高的砖墙,警车到了大高墙边上,就看大高墙突然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隐藏式电动大门。里面是大北监狱的医院,每个房间都有两条地铺,各住几十病人都是男犯。我们到了医院的各科进行检查,又带我到处置室灌食,有五六个男干警按着我强行灌食。我们十二名学员此时又见面了,大家都说不会悟了,问我应该怎么做,我说坚持到底。在这两天就有学员吃饭了,灌食回来后大家又开始绝食,院长怕我们见面,后来就不让我们去大北监狱了。
绝食13天时,自强学校校长把大北监狱的大夫请来给我们灌食,由几个女犯按着我强行灌食。那个大夫阴险狠毒,他把给我灌食的玉米里面放了很多的盐,而且给我灌完后不把胃管拿出来,一头在食道里放着,另一头从鼻子出来直接用粘贴粘在我的鼻子边上,使我无法咳痰,呼吸困难。大夫说明天再灌就省事了,真是没人道。犯人把我背到屋里后,我看女犯不注意就把管拔出来扔了。她报告队长,结果被队长训斥一顿,队长还要给她加期,她就哭着求我。校长找我谈话说:“只要你吃饭身体养好就放你回家。”谁知我们的身体还没好就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身为国家的干警,对自己说的话不负责任,说假话骗人,从此我再也不相信干警说的话了。
(二)没有人道的监狱
自强学校其实就是一所监狱,七点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九点才收工。这里曾经关押过很多的大法弟子,听同修讲那时的自强学校每天早七点干活,一直干到后半夜两点多才收工,吃的是玉米窝头,喝的是有虫子的菜汤,今天的环境是法轮功学员给开创出来的,是我们的学员把这里的非人生活给其曝光,才减少干活时间,还能吃白米饭。
我进房后一醒来,有十来个女犯围着我望着我微笑,我看着她们好象好久以前就认识她们,没有陌生感,她们人都很好,都在各方面关心我。
要来看管我们法轮功学员,女犯都得找关系走后门。她们每天都得完成定额工作量,否则就给她们加期,她们每天都是提心吊胆,一不慎就被加期。我房有一个病很重的女犯,她时常上不来气,咳得很厉害,一宿不能躺下只能坐着,就是病成这样还让她干活。听她说为了能提前回家,找关系她花了很多钱,还不能出去,听说这里的犯人好多都用钱找关系提前解教,可见这里的领导腐败到如此地步。
有一天院长找我谈话,我从三楼大厅走过,看到那些女犯们都在大厅两侧做出口的手工艺品,各种各样品种的花等。当我走进牢房,过一会女犯们回来吃饭。这时有一位女犯走到我眼前,她蹲在地上用双手紧握我的手泪流满面,她难过地说你被折磨的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了,(绝食两次我头发都白了)我刚才是从你的眼睛才认出是你。原来我们俩在市拘留所一起关押过,我听其他女犯说她人非常刚强,无论吃多大的苦她都没哭过,今天看她第一次哭,大家对我都很好都很关心。
(三)怕心和情放不下使我没有坚持绝食抗议
天还太热我上不来气,还咳痰,再加上他们灌食的时候故意不把食管拔出来,还在里面掺进去大把的盐,我不喝水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心性感觉不到位,所以虽是绝食,但还喝点水。她们每顿饭都给我打来,放在床底下,不吃就扔掉。我绝食到了第8天,校长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因为害怕灌食就说:胃疼,饭太硬我吃不了。于是校长特批给我做面条。我无话可说,只好一顿饭吃两勺三勺。
过了几天,我心性上来了,我出去厕所洗饭勺,刚走到屋里,手里拿的饭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明白了这个饭勺为什么掉在地上。我这一念一出,外面突然响起了劈哩啪啦的鞭炮声,还放起了烟花。这时已是晚上8点左右。第二天我就开始了绝食,可是我这一绝食,队长就把看我房的寝室长给换掉了。我很难过,因为那个女犯花了5000块钱才买了个寝室长干,只要干一半定额的活,因为我绝食连累了她,还罚她在走廊里蹲了一天。当时人的情上来了,知道是邪恶怕我绝食,用这情来干扰我。这不是在法上看问题,是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但是当时那些女犯们都对我很不满意,有的就拿话刺激我,我没有顶住干扰,又恢复每顿吃两三勺子的日子。就这样因为没有绝食到底,于2000年9月被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