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我到天安门广场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被两个便衣捂着嘴,推上警车,拉到天安门分局,送到燕山分局后,又被关到迎风派出所,把我们关到铁笼子里。恶警提审,要逼我说出姓名、住址、目的是押回当地,判劳教,我不说,他们就给戴手扣子,锁到沙发扶手上,用电棍吓唬我。然后恶警就把书上大法师父的照片撕下来,我上前阻止,他们又拽我胳膊揪头发,把我押回铁笼子里,给我戴上头盔。他们把我推到一铁椅里坐下,两个脚用铁链子锁上,又把痰抹到我嘴上,然后又敲铁盔恐吓我,说我要不报姓名、地址就把我送大沙漠、荒无人烟的大西北去。大约2-3个小时后才把铁盔、铁椅、铁链取走,让我们坐在水泥地上一天一宿又给我们送到燕山看守所,恶警逼我说出姓名、地址,让我们签字,不签字还打人,把我们押送到牢房,叫犯人给我搜身,把衣服、裤子、马夹上的拉锁、扣子、裤腰带拽掉,送到号里。冬天让我们睡在地上,又逼我照相,按手印,不按恶警就扭胳膊。后来驻京办的人来认人,带回当地迫害我们,我们觉得这样对待我们实在不公,就不吃不喝要求放人。期间他们给我灌食,打针迫害我,到第八天它们怕出人命才放人,临走前逼我按手印。
2001年4月15日晚,派出所恶警到我家以了解情况为由,把我骗到派出所关了一宿,又送我到分局。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强行绑架我到洗脑班,然后又非法抄家。在洗脑班里,恶警们威逼我写三书,不写就威胁说把我判劳教。在洗脑班里,他们不让炼功、学法、每天让我们出操、跑步、劳动,看诬蔑大法电视片,坐板,打水上厕所都受限制。恶警时常打骂大法学员、搜经文,诬蔑造谣,时不时地就威逼我们写“三书”。由于长期关押我浑身长疥,奇痒无比,夜里睡不着,四个月后吃不下饭,呼吸困难。管教怕死人,把我送医院,医生诊断为心肌缺血。洗脑班派人找家属,为推脱责任让家属签字,住二天出院,花了200多元医药费。回家后,街道办、委主任上门来让写保证,时不时来干扰,家属提出让街委会帮助解决治疥疮的医药费,他们这才作罢,偃旗息鼓。
这是99年7.20至今我所遭受的迫害,为了能够正常生活,避免被关押迫害,我现已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