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后,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开始了,警察把我的大法书也搜走了,功也不让炼了,把我和老伴、儿子都抓起来了,家中就剩下儿媳和不满周岁的小孙女,恶警还三番五次地抄家恐吓。抄家时,恶警一进村警车就开始叫个不停,把车停在十字街口再叫一阵,招来了很多人。他们下车后,全副武装站两行队,跑步进入我家进行抄家。当时是很恐怖的,吓得我小孙女天一黑就搂着她妈妈不敢放开。这次一直拘留了我们二十多天。
1999年10月我进京上访。警察把我抓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当时抓了一百多人,关在一个大屋子里。我们都拒绝说姓名,恶警就从屋里叫出6个人戴上手铐,我也是其中一个。警察一会儿就紧紧手铐,逼着说出地址姓名,再放回屋。就这样轮番把屋里人叫完,这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是不说,他们把手铐紧到极点了,都勒到肉里了,我就是不说名字。他们又给我换了一副小号手铐,又紧到极点,我还是不说。他们就又生一计,找来一条大绳,把我四肢背后朝天捆上,心口朝下贴在地上,他们喝茶水看着我,一会儿走到跟前打我几下,一会儿踢我的头,一会儿把我提起来50-60公分高,猛一松手,再把我摔在地上,一会儿又猛往下摁我的头,让我头碰地,碰得我鼻子嘴里往外流血,一会儿又紧紧绳,就这样从上午九点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多钟。他们一看就算折腾死也是不说了,无可奈何,就把我解开了。
回家后,在县看守所拘留了我一个多月,县公安局政保科向家人勒索了3000元人民币。
2000年2月,镇派出所恶警把我们法轮功学员骗到所里,开始打我们,逼我们放弃信仰,叫我们“开飞机”、头拱墙、靠墙罚站,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又是按手印,又是照相,又是挂牌子游村,又是罚款。这次又要了我家4000元人民币。
2000年11月,镇派出所又无故从家里把我抓到派出所里,又非法拘留了我一个多月,并说要我拿出5000元就放回来,不拿就劳教。我说:“我家没有钱。”就这样把我抓到了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里迫害非常严重。有一次犯人班长叫我背监规,我不背,他就叫四五个普教犯人打我,打得我站不起来,倒在地上。他们像疯了一样打个不停,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脚踢,有的用床板打。打了一阵子,牢头叫停下来,问我背不背,我说:“不背。”他们又开始打,打得我躺在地上不能动。牢头多次问我,我就是不背。他们打得我把大便都拉到裤子里了。犯人班长一看,打死也是不背了,才停止不打了。
一天我第二次写声明在迫害下违心写的“四书”作废。恶徒急眼了,夜间十点多钟,把我叫到没有人的地方,姓马的照我脸上“啪啪”就打,抡圆了胳膊打我的脸,左右开弓打了六七下,我的血就从嘴里鼻子里往下流,流了很多血,大约一平方米那么大一片。打完了,恶徒把我叫到小屋里,脱掉我的衣服,用武装带抽我的背,他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抡圆了皮带往我背上“怦怦”这么打。我就是不吭声,一直打到他没劲了为止。我心里想:我能坚持住,这是大法的威力。
为什么邪恶敢如此猖狂?他的主子江泽民有句口传密令:“对法轮功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以上是江氏集团和610犯罪集团迫害我的部份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