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抓进派出所时,我将传呼机扔到厕所里,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音,叫公安来把传呼机捞起来修好,第二天因为我的传呼机,连累了两名同修被抓进来,那么他们是怎么被抓呢?原来公安接到传呼后,就给同修回话说:“你大姊被汽车给撞了,现在昏迷不醒在某医院里。”而且还让医院的护士跟同修讲话,同修信以为真,就到医院看我,就这样被抓了。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不配合邪恶,恶警问她住址、姓名都拒绝回答,没两天就放回家了,另一位同修恶警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结果被送进劳教所。警察是抓坏人才对,我们做最正的事,不该无理被抓。只要我们正念足,邪恶自会消灭,配合邪恶等于把自己送入虎口,加重对我们的迫害。
区公安分局队长审讯我,要我交代真相资料的来源,逼我说出横幅从哪来的?恰巧有个公安手拿一条横幅进来说:“刚破了一个案子,看看两条是否一样?”一比对果然一模一样,队长要我交代清楚,我拒绝回答,心想我又没犯法,他没资格审我,无论他问我啥都缄默不语。最后笔录写着拒绝回答、不语等字,叫我签字、按手印,我不屈服,年轻恶警又抡起拳头打,我跟队长说:“你看你的部下,当你的面就打我。”队长无话可说,年轻恶警不怀好意地对我说了一些轻薄的话。
后来我被判了七年徒刑,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几天后被送进市看守所,搜身后非得让我穿上号服,我全力反抗,管房的、犯人和警察都拿我没办法,干警领导说不穿就不穿吧!从此没人让我穿。管房的对我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果然一会就闭嘴了。在这里遇见了在马三家被邪悟迷惑很深的学员,如今明白过来了,他回家后就后悔了,不但他如此那些在劳教所被洗脑出去的人,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明白过来了,又都投入到正法中来了,我真为他高兴,但毕竟走了弯路,在法理上提高较慢,有些行为配合了邪恶,例如背监规、穿号服等,其后果是邪恶加重迫害。每天一有机会我就教他背《洪吟》和短篇经文,他很认真地学很快就背下来了。我们一定要在法上提高才能坚定和跟上正法的脚步。
这里有个女犯曾待过一家教养院,当时是小头目很有势力,她很喜欢法轮功,掩护法轮功学员炼功,不让其它犯人欺负法轮功学员。很多犯人关心我,主动给我被褥、衣物、生活用品等,我们相处融洽。有一次恶警把其它牢房的女犯叫来几个,把我拖到队长值班室,将我按到铁椅上,胳膊用铁夹固定在铁椅扶手上,强打点滴,那几个女犯年纪很轻约20岁左右,十分关心我,一个女犯说她以前怎么掩护照顾绝食的大法弟子。当时她快出去了,想找到以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学功。
有一个30多岁的女犯,以前是在专卖店做生意,因为卖黄色光盘被抓,她说没进来前,根本不了解法轮功,听媒体报导都是不好的,这里结识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现在全明白了,媒体的宣传都是骗人的。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个女犯人,认识了法轮功学员后学起了法轮功,在被送进一所监狱,离开之前做了一个梦,过几天会有五个人从这里出去,真的没有十几天,我们绝食抗议迫害的五个大法弟子就回家了。
院长找我谈话,让我吃饭,我坚定地说:“失去自由的饭我不吃,失去自由的水我不喝。你们不用劝了。”第二天一干警悄悄地告诉我,院长看你绝食太坚决了,现在给你往家办呢!当他们强行给我打点滴时好几次想拔掉,但又不忍心连累那些女犯,怕她们因此被体罚,其实这都是人的情没放,心想要是恶警领导进来就好了,拔针就不会牵连他人了。果然恶警领导来了,我突然就把针拔下来了。这时送来一个同修打点滴,虽然她拼命反抗仍无济于事,不久一次院长恶警和犯人一齐动手强迫那位法轮功学员打点滴,我当时虚弱地躺床上,不忍见那些恶人迫害同修,就坐起来拔针,严正地告诉他们不许这样待她,他们怕我反抗,就住手了,后来那位同修说她在这已经待了7个多月了,曾经绝食但禁不住伪善的干警哄骗吃饭了,我说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到底,这次她真的表现很好。
过几天被送到大北监狱,犯人要我穿号服,我反抗说什么也不穿,干警说算了别让她穿。当我走过去时那些男犯人都往我这看,我对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正在绝食,他们都非常佩服地伸出大拇指。我们一共五个人,绝食十多天已奄奄一息。医生给我打点滴,我还是没放下情,怕连累看我的犯人,后来我悟到不能再让情束缚了,我不该配合邪恶任何的命令,于是我猛然拔掉针头。绝食12天后,院长亲自来给我把脉,市委书记、610办公室主任、公安局长都来了,见我奄奄一息,他们怕担责任就把我放回家了。
师父《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有这样一段话:“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地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得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得好才放下的。”
回顾我所走过的路真是这样,唯有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配合邪恶,才能从魔难中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