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只有一个恶警躺在床上看着我,其它恶警在另一间办公室里不知唠些什么。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里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师父在《转法轮》里还说:“所以这个本体转化之后,虽然他的细胞被高能量物质代替了,可是他的分子排列程序没有发生变化,所以看上去和正常人身体差不多少。可还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这个身体可进入另外空间。”我悟到我的身体可大可小,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走出魔窟。床上的恶警一会就睡着了。我轻轻的从手铐里抽出一只手,可另一只手没抽出来,我想“师父,还有另一只手呢”,另一只手也一下就抽出来了。我准备从后窗跳出去,可是我划了好几下窗户也不开。我心里一动念,请师父帮我,结果似乎手刚触到窗户叭一下就开了。我跳出去一看,一堵三米高的墙挡在眼前。这堵墙几乎比我高一倍。作为一个普通女子来讲要跳出去,想都不用想。我第一次没跳出去,好象是才离地一点。我就在心里喊:“师父加持我!”第二下跳时我腾空而起,两只胳膊架在墙上,我爬上墙没想什么就跳了下去。一口气跑到亲属家。因为我没穿鞋,第二天发现脚底都是血泡。
我丈夫不知道我跑出来了,一连几天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不让他进去,他就站在门外连喊带叫,警察吓得赶紧给他开门。恶警说你妻子已经走了,还讨好的说,不走我们也放她。我丈夫以为恶警在骗他,就开始骂他们,并且说:“我妻子出了问题,我过不好年,你们也别想过年。”派出所的警察就领着我丈夫让他看我跑出的线路,还说“再也不抓你妻子了。”
2002年10月9日,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在一起切磋交流。县公安局政保科的一个女警带着市公安局的人,还有派出所的人,把大门撬开闯了进来抓我们。我对那个女警说:“你自己弟弟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学大法以后变好了。大法能改变人心。江XX就邪在这,这么好的功法他不让学。”这帮恶警连推带拉往警车上拽我们。到了派出所他们问我:“还炼不?”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炼呢?你们今天就是电棍电、钉竹签,打死我也要说炼!”市公安局的恶警说:“你也太霸道了。”我反问他:“咱俩到底谁霸道?谁野蛮?这一路到现在对我一会打一拳,一会踢一脚,嘴不干不净骂咧咧。”那个恶警理亏了,直瞪眼睛不再说话。
师父说:“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 (《北美巡回讲法》)当时我一点怕心都没有,恶警说什么我都能给他顶回去。下午四点多钟他们只好放了我。
2003年1月30日下午我到楼群里送法轮功真相资料,还剩点没送完,结果被一个坏人抓住。我就向他讲真相:“我们都是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你们都被蒙骗了……”趁他不注意我就跑,跑到一个存车处又被抓住。一下围上来不少人,我拽着路旁的树大声讲:“江XX打死那么多大法弟子,在电视上还诬陷我们。炼法轮功的人确实在做好人,要是不好,谁让我学我也不会学……”有两个人是街道的,还有抓我的这坏人不让我讲,怕曝光。当时我一点怕心都没有,继续给围观群众讲真相。一个认识我的人对抓我的那人说:“让她走吧。”我马上走开,准备去附近的亲属家。可是街道的人跟在后面,这时恶警也赶来了,把我绑架到公安局。一个恶警把我带到一个空屋里审问我,我拒不配合。他就拳打脚踢,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的姓名等。我一声不吭,他就左右开弓,我嘴里的肉都被打烂了。他打开电脑查我的姓名、住址,也没查到。后来县公安局政保科的人把我认出来。恶警作完笔录让我签字,我拒绝,他就用电棍电我的脸,皮都被电糊了。我告诉他是在践踏人权,执法犯法。最后恶警们也没有办法,打电话想把我交给派出所。来了一个警察一看是我,就不接了。
恶警便把我推上车,到我家翻大法资料。我在车上发正念,结果他什么也没翻着。又把我送进拘留所。在非法拘留期间我不配合恶人的指使。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以绝食抗议迫害。时时发正念、背法、找自己还有什么人的执著心没有放下。我还给拘留所的警察讲真相、讲地藏菩萨的故事,讲耶稣度人的故事,有的警察还真能听进去,知道我在做好人。我在号里炼功,恶警赵XX用最大号的电棍电我的脸,把我铐在暖气片上,逼问我还炼不炼?我坚持说炼。恶警把我的双手反扣上,强行给我灌食,我不张嘴,他们就捏我的鼻子。后来他们就给我插鼻管灌食。有时一次灌食要插十几次鼻管才能弄好,非常痛苦。灌完后我就动念吐出来,紧接着哇哇就全吐出来了。结果下次灌食后恶警就让两个杂役架着我胳膊在院子里遛,回到号里我就动念让它排出去,结果象脱水一样都排出去了。
绝食抗议到第十八天时,恶警又把我拖出牢房灌食。一看身体虚弱就找大夫检查,一量血压非常弱,检查时就晕过去了,还经常抽搐。大夫说我还脱水。我在心里默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哪怕我在历史上跟旧势力签过什么,都不算数,我就坚修大法、救度世人。请师父给我演化吧,我今天就出去。” 顿时我感到从两肋到手指尖没知觉,从两膝到脚趾尖没知觉。他们用针扎我的人中我也没反应,恶警还把我袜子拽掉用木头棍子狠劲划脚心,划完这只划那只也没有反应。大夫说:“不行了,真不行了。”拘留所就忙乱起来,一边张罗往医院送我,一边给县610打电话,几个杂役往车上抬我,把我送进中医院抢救,挂上滴流。610来人一看我昏迷不醒,就通知我丈夫和亲属到医院来,一共来了十五六个人。我丈夫一看人都不行了,急了,就开始骂恶警,“她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是偷了还是抢了?你们把她迫害成这样?……” 他楼上楼下的喊。之后他坐上出租到县里找610放人,他没找到610的头子又返回到中医院。一个警察对他说你稳点,我丈夫说:“人都要死了,换你能稳住吗?你家没有老婆孩子吗?”有个恶警十分奸猾,用手指着我丈夫的脑袋气势汹汹的跟他喊,想引诱我丈夫动手,好借机抓他。我女儿把那个警察的手拽了下来。从上午十一点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大概610是怕事情闹大,逼我丈夫索要了一千一百元钱,才放我回去。
现在街道以查户口为名到我家骚扰。一个在县里工作的亲属告诉我610歹徒想找借口迫害我丈夫,他们觉得那天让我丈夫闹得满城风雨后太“没面子”。
其实,610歹徒干的事还要什么“面子”呢?全世界都知道610是江犯手下的恐怖组织。人生的路是自己选自己走的,谁也不能代替谁。如果甘心做江犯的打手,将来被推上审判台的时候不是千夫指、万人恨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请把握好现在,自己真正地为自己的命运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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