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前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特别是严重的骨质疏松折磨的我失去生活的能力,身体不好,脾气也不好,所以生活的很苦很累。1997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大法,三天后便成了一个健康的人。修炼后,我由一个常年吃药、年年花钱医病的人,变成了一个一分药费不用花的人,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真感到自己生活得轻松、愉快。
正当我此时,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看到电视广播诬蔑大法和师父,我含泪写下了一封申诉书,依法进京上访,结果被非法抓回,拘留我两多个月。在拘留所里每天吃不饱,遭受非人的待遇,还被勒索20元一天的伙食费。每天还被逼迫超负荷劳动,挨所长的侮辱。有的功友还挨打戴脚镣,有的被打断肋骨。
正月初八我被非法押送一家精神病院进行迫害。因医院的医生有善念,没有按照我县公安局恶人的要求给我用药、过电。2000年4月14日我被放回家后,县公安局经常上家骚扰。2000年7月12日他们问我还上北京上访去不,我只因说了一句“上北京上访”,就被关进了看守所,一个月后由单位取保才出来。后来我发自内心的给他们写了一封劝善信,结果2001年12月又被非法关进看守所,1月11被送劳教所。由于长期受迫害,在劳教所体检时身体不合格被拒收,但由于家里没钱贿赂法治科科长,我又被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8个月,绝食抗议后才被放回家。
2001年春节前我买菜回来时,四辆警车,30多个警察围上来给我戴上手铐将我绑架。他们把我押送第二看守所。二所很邪恶,有的功友被吊起来用皮鞭抽。有一个功友就是在那被迫害死的。我在那被关押了五天,后又被拉回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我连续绝食抗议25天生命出现危险时才被放回家。
2002年9月恶警又闯入我家,翻走我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并把我家的钥匙拿走,半夜闯入我家用手电筒在我女儿和两个女孩脸上照,把孩子们吓坏了。这哪里还象“人民警察”干的事?
2002年9月30日,恶警把我围上戴上手铐拖上警车送到洗脑班。我一进洗脑班的门,一群恶棍恶狠狠的围上来,一个姓赵的自称是公安局的(这里的人是各单位抽来的)一边打我一边骂我,还一边电我,恶狠狠的说:“来这里的人就得听这的话,不听就打死你。”一个当官的一进门就把我踢倒,我顽强的起来后又被踢倒,起来又踢倒,踢倒又起来……。他们折磨了我很长时间,折磨得我小便失禁。到晚上我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被电破了。半个月过去了,我几乎天天挨电、挨打,每天除了皮肉之苦就是精神折磨,24小时被监控,不让和功友见面。邪恶之徒还说什么如果我不放弃修炼就株连家人。他们一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但无论他们用何种方法,都未动摇我坚修大法、随师正法的决心。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他们强行给我灌食,姓赵的恶棍有意迫害我,我差点死在灌食床上。我在那被迫害39天后在单位的营救下才被放回家。
回家后他们仍没放松对我的迫害,在2003年2月2日中午他们跳墙进院,撬开门上的玻璃,拧开锁,没有任何证件进门就翻,抄走我的全部大法资料,两个录音机,一个手机和女儿新买的电话卡,推走一辆自行车,还抓走一位到我家串门的大法弟子。这一天他们串了好几个村,抓走四个大法弟子,有一个19岁的功友在大街上走着就被他们抓走。
全世界的人们都应该携起手来,尽快制止江犯对信仰真、善、忍群众的残暴行为。因为对“真善忍”的迫害就是对向往美好的全人类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