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出去玩时,看到有练气功的就跟着练了起来,这一练就是九年。练来练去的,到了94年,自己就觉得象无路可走了一样,修也修不上去,心里觉得很苦闷,就想找正法。人家也给我介绍了不少功,我一个都不想参加,它们都在一个水平上。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跑到山上没人的地方哭着、喊着:师父啊,您在哪里?我自己不能找,找错了怎么办?过了一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一位老师父跟前站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说一口很好听的普通话,这时一个男孩领着我,当时我是一个男孩子样,穿着一身白色裤褂,梳着发髻,发髻上扎一个白色的飘带,古装打扮。那女孩子说:师父,这不是阿英吗?这不是您找了多年的孩子吗?我一听,这不是我找了很久的师父吗,我哭着张开双臂跑过去……这时梦醒了。结果在一年后,有个姑娘送我一本《转法轮》,我一口气一天看完一遍,从此我便走上了正法修炼之路。
我这个人从小不太聪明,总共上了两年学,都13岁了,家人还喊我“傻妮”。长大后,我找了工作又找了对象,常常被丈夫打得死去活来,跟第一个丈夫生活了十二年,实在没法生活下去了,就分手了。没想到别人又给我介绍的第二个丈夫,是个省级干部。别人都说:傻人有傻福,象她怎么能找这么好的人?别人都很妒忌。我修炼大法后,人变得越来越聪明,模样也好看了,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1999年7月,江氏小人打压这么好的功法,诬蔑我们的师父,迫害大法弟子,无情的考验来了。7月20日,我和同修们一起到省里请愿,后又到北京天安门请愿两次,每次被遣返后都送我到拘留所、洗脑班、罚款。由于人们听信了媒体的不实宣传,对我冷嘲热讽,说什么的都有。当时我就想,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大法,我有缘赶上了,人间的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得了大法,我什么也不在乎了,再说,我也没有做一点危害别人的事,慢慢随着讲真相,人们终会明白的。后来我的丈夫开玩笑地说:再聪明的我也不要,我要是没有你了,我这点福分也没有了。
一次我和哥哥到边远地区去旅游,正好和各地区领导干部赶到一块。他们是公费,就我和哥哥是自费,因人少就把我和哥哥与他们编为一组。我想这不是偶然的,晚上我们住在一个宾馆,我想这样好的讲真相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我不仅要救他们,还要让他们明白不能再迫害大法弟子。就这样,没有材料,我就自己写,然后晚上我就一张张放到他们的门缝里。这伙人真有福,我们又坐同一架飞机回来,登机前天气非常好,真是蓝天白云,飞机飞出一个小时后,天气突变,大雾弥漫,从机窗向外看,伸手不见五指。这时空中小姐一个劲地说“天气不好,飞机有些颠簸,请乘客不要乱动,系好安全带。”我和哥哥正好坐在机窗边,突然哥哥说:你看飞机上面是什么?我一看,真是惊喜万分,这不是五颜六色的大法轮吗?把整个机身全部罩住!
回到家乡,我们没回家,又去了一个边远地区,那里三面环山,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我们就跟上一个旅游团,晚上住到一个宾馆。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晚上我又把写好的真相材料放到每个房间门口。不到11点,可能有不明真相的人报警,一会儿把整个大楼包围了,就听有人楼上楼下地跑,还大喊: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又砸门又找人的。这期间,我坐在床上发正念,多亏师父保护,他们没砸我的门。早晨6点,我们被叫起床,到服务台一个个签名,我知道他们是想对照笔迹,如果我要不签他们就更怀疑,我想有师父保护没事,就签了,他们硬是没查出来。签了名的就可以上车,眼看着一辆辆旅游车上人都坐满了也没查到,没办法,他们也只好放行了。车环山走了几个小时,有人突然叫我们停车,说前面出事了,不能走。一打听,才知道前面从山上滚下来一个足有三层楼那么大的石头,阻住路,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12点左右,连放炮加搬运,从石头中间分开一条道,我们才得以过去。
通过这一系列的事,我想了很多,在修炼的路上,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生命都有危险,更谈不上做成什么事了,和我在一起的这些人也不知有多大的缘和福分,师父在保护我的同时他们也受了大益。只要我们坚信不移地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就会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伟大的胸怀。
由于层次所限,有许多的感悟难以用语言表达,不妥之处还望各位同修慈悲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