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江氏为首的流氓政治集团,仇视大法,迫害大法。99年7月20日以后,当地乡政府与派出所骚扰我们,没收大法书和资料,逼迫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
2000年元月20日,我独自一人去了北京,为的是想向政府说句实话、真话:法轮大法好!被便衣在天安门截住,押往驻京办事处关了2天。在这两天中,我与其他同修一样,被扒下一件件外衣搜身,钱与物品都被搜去。然后他们打耳光,还用指头粗、两节长的鲜竹子打手,把手打成了黑色。晚上用手铐把我们18个人连在一起,睡觉不能自由翻身。两天后,当地乡政府与派出所把我拉回乡政府。在途中,乡政府的张XX扬言:回去我弄死你。
那几天特别冷,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到达乡政府天刚蒙蒙亮,是最冷的时刻。一下车恶人就把我铐在院里的铁柱子上。给扒光鞋、袜子,裤子给挽到膝盖以上,站在冰冷的雪地里冻了我一天。手脚肿的像馒头。时不时有人来踢我几脚。更恶毒的是邪恶之徒嘴里污言秽语,侮辱我们师父与大法弟子。它们脚穿大皮鞋专门踢我下身。我的下身、大腿被踢的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个恶警用整个砖砸在我的额头与铁柱子上,砖一断两半,额头破了皮,起一个硬疙瘩。夜间10点左右,乡党委书记为首的几个人拿着电棍子,到会议室(我与其他四个同修都背铐在椅子上)去挨个电我们。其他四个同修据说是拒绝写“保证书”或拒绝骂师父而被抓来的。这之前,恶人给她们扒去外衣,只穿秋衣秋裤平伸胳膊,再压上两片房瓦在雪地里坐了一下午,折磨人。后它们勒索我们每人5000元。
2000年6月底,派出所几个恶警把我和功友骗到乡政府,一下车就一脚把我踢倒,随后把我俩铐在了会议室的椅子上。然后乡政府与派出所合谋,挑出一个年轻打手(20多岁,是财政局的)对我俩拳打脚踢,打了一下午,我被打的半边脸、眼都黑了,脖子发硬,头发被揪的一团团的掉下来。另一位功友的嘴肿得老高,眼内出血,身体站立不稳,上厕所被我扶着。它们边打边问“还炼不炼”,说炼就打。天黑了,下起了雨,又把我们弄到院子里,铐在铁柱子上淋我们,让蚊子咬我们。流氓扒开我俩的嘴,往嘴里吐唾沫,真是人性全无。
2001年12月23日,我在午休时叠真相传单被保卫处恶警发现,又把我非法抓入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因查出心脏不好,又转押到洗脑班强制洗脑。
多次的迫害使我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经济上受到巨大损失。乡政府恶人用恶毒的株连制胁迫我的老伴与女儿对我进行迫害,将我身体两根肋骨打断。这都是江泽民这个流氓政治集团对我们炼功人实行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恶毒政策造成的。
2000年我们乡镇被乡政府统计上名的炼功人(有的刚炼几个月,7月20日以后不炼的),都被骗到乡政府开会,每人勒索3000元,只这一次乡政府就榨取炼功人人民币20多万元。江XX指使爪牙所犯下的罪恶累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