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月我到北京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信访局(简称两办信访局)上访,当晚被驻京办人员绑架回当地,公安分局恶警将我绑架到内保科,在内保科我被一恶警殴打,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被分局非法判拘留一个月。到期后,我坚持信仰,又被分局非法拘留一个月。我于9月30日开始绝食抵制迫害,10月4日拘留所恶警勒索我伙食费800元(第一个月拘留期满时恶警已勒索我伙食费700元)后释放。在拘留期间,每天只给两顿饭,早饭、每周1、3、5及周日的晚饭是玉米面窝头,吃不饱。因我炼功,遭恶警几次殴打,副所长殴打我一次。
1999年10月我到北京上访,被公安恶警非法扣留我一宿。第二天上午几名恶警将我架到看守所带有铁栏杆的车上,我被双手反背,两胳膊用裤带勒上,脸朝下趴在车座上,动不了,到看守所才解开,我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号房里。几天后我开始绝食,不久被原单位保卫处人员绑架回当地分局内保科。我被恶警铐在暖气管子上,内保科科长让我放弃信仰,我不答应,被非法判拘留15天。我在拘留所里绝食抗议,10月25日我被内保科恶警绑架到看守所。我坚持信仰,10月30日我被太和分局非法判劳教二年,当日被绑架到劳动教养院迫害。那时本地第一批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26人,男女法轮大法学员被绑架到不同的教养院。
在教养院,我和12名法轮大法学员被分到新收大队。在新收大队我因炼功被四防殴打。大约9名大法学员在一次集体炼功遭到四防拳打脚踢,我是其中一位。五天后,我被分到教养院9大队。
在9大队,我和两位大法学员被强迫进行超体力劳动,挖电缆沟,沟深一米,宽度零点八米,每人每天挖3-6米。当时已是11月份,地表层已冻,不好挖。每天早8时出工,晚6时收工,中午吃饭只休息40分钟,没有休息日。
11月末,我给中央信访局写了一封上访信,要求为法轮大法老师恢复名誉,为法轮大法正名,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学员,信寄了出去。因为写这封上访信,几天后,我被教养院从9大队转到2大队迫害,并被非法加期3个月。
在2大队,管教副大队长一到晚上值班就找我,很晚才让我睡觉,这种迫害持续大约二十多天。另一个副大队长张X为了不让我炼功,一次逼迫我抱棉被体罚站着从晚9时到晚12时。为了不让我炼功,张值班时,强迫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在最冷天到外面刨冰(当时2大队没有活时普教可以休息),并指派我所在号里的普教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我。睡觉时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横着睡4个人,不能翻身。吃饭冬天在外面吃,只有最冷天才让到走廊里吃饭。有时被迫到外面挖暖气沟,当时是12月份,地面已冻近一米深,要想破开冻土,必须用铁锤、铁钎,非常劳累。
1999年12月末,一次我晚上炼功,被大队长绑架到新收大队关小号。当时天气异常寒冷,小号室内没有门,非常冷。小号大约2米长,零点六米宽,长1米处有一铁门,白天关着,只有睡觉时才打开,外面铁门上锁。我在小号里水泥地上坐着,冻得很厉害。在小号里我被关了5天。
2000年正月十三日,二大队出劳务,我被迫超体力劳动。我和普教13个人,用大号铁撮子往推车里装货,然后推到机器传送带上,传送带将货送到储藏室里,一储藏室大约二十几吨货,每天完成一到两储藏室,有时晚上加班到半夜12点。一次,我因炼功遭四防毒打,他用床铺板猛击我肋骨,造成我肌肉损伤,走路不能直腰,疼得难受,即使这样我仍被迫干活。一次,我脚脖子受伤,走路一瘸一点,一名恶警逼迫我和另一普教用扁担抬180斤麻袋粮食,抬十几袋时,我累得摔倒在地,起来后又逼迫我抬麻袋。
2000年8月初教养院对大法学员强制转化,在院政委、管教副院长的指挥下,由科长、副科长、恶警、队长等对坚定的大法学员曝晒,体罚走队列,跑步,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相。一次,我和几名大法学员被体罚曝晒时炼功被恶警殴打,并用电棍电炼功学员。一位大法弟子被恶警多次毒打,造成他耳膜穿孔,听力严重下降。一次,恶警用打火机将大法弟子的指甲烧成焦糊。
由于教养院迫害大法学员越演越烈,由三十多名大法学员签名写了一封上访信,要求停止迫害,信交到政委手中。9月30日晚部分大法学员炼功被政委关进新收大队严管坐小木板凳,保持固定姿式,上身正直,两腿垂直并拢,双手扶膝,不准动,四防看着。每天只给两顿饭。我于8月中旬和两名大法学员被转到新收大队,一天早晨,我因炼功被新收大队队长电击,当时被电击的还有其他大法学员。
8月中旬,在新收大队严管班,大法学员因不穿号服被折磨,一只手一副手铐,手高举,背靠小号门,两手分别铐在小号的铁栏杆上,有时一吊6到7个小时。大法学员因不穿号服,5天5夜不让他睡觉,四防轮班看着,录音机从早6时直到深夜高声放攻击大法的录音,只要大法弟子一合眼,四防就干扰他。
10月2日,在新收大队12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抵制迫害,我绝食3天,绝食超过3天的学员被插管灌食,灌食时,被铐在铁椅子上。
2000年10月中旬,由省司法厅副厅长带领犹大组成的工作队来到教养院。10月16日晚6时左右,政委、副院长来到新收大队,将坚定的大法学员集中起来严管坐小木板凳。我已于10月14日再一次绝食抵制迫害,拒绝穿号服,被戴上手铐,被严管坐小木板凳。副院长说到,要“学习马三家经验”,对坚持信仰的大法学员强制转化,并规定每天只准许上厕所3次,坐凳保持固定姿式,上身正直,两腿垂直并拢,双手扶膝,不准动。在其上司的指挥下,严管大队长对不背劳教人员守则的大法学员逐个电击,我是其中一位。晚上不让睡觉,因我拒绝穿号服,拒绝坐凳,遭到严管队长两次电击,并被双手反背铐在小木板凳上,我被戴背铐大约半个月。10月16日又有部分大法学员开始绝食,从那天起,绝食的大法学员每天坐凳从早6时到第二天凌晨2时,有一天,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宿不让睡觉。后来坐凳改到由早6时到半夜12时。我几乎每天被插管灌食一次,双手、双脚、胳膊被铐在铁椅子上灌食。11月教养院成立迫害大法学员的洗脑队,我被逼迫体罚坐凳,绝食二十几天后,出现生命危险,这样到三十五天时我才停止了绝食,期间一直被体罚坐凳戴手铐。因为我绝食抗议,教养院给我非法加期6个月。
2001年2月我和号内同修背经文,这时在我所在三楼的会议室内犹大将音响放到最大音量,震得耳朵嗡嗡响,几个四防到我号内连声叫喊,值班恶警来到号内将在地上站着的大法弟子往出拽,到门口时几名四防对他拳打脚踢,我和其它四名大法弟子从床上下到地上,也遭到毒打。2月13日下午4时由教养院政委、副院长亲自指挥,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隔离,从管理科、教育科、各大队抽出十几名恶警,我被恶警架到新收大队严管班,新收大队值班恶警由两名增加到三名。我被戴上手铐在新收严管坐凳,从早6时到晚10时,双手铐着,吃饭、睡觉、大小便也不打开,这样迫害大约十天。我被非法加期6个月。十天后我被解开手铐,到新收大班和普教在一起。我被两个普教、四防24小时监视,吃饭、睡觉、大小便都被严密监视,每天我和普教在一起坐在板铺上,上身正直,每天从早8时到下午4时,四防看着。
2002年5月5日,我开始绝食反迫害,由于长期遭受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走路吃力。绝食第二天教养院医务所大夫开始对我插鼻饲管灌食,每天一次,几个普教架着我的手脚、头部、坐在椅子上。为了折磨我,四防往玉米面糊糊里加精盐,5月11日灌食时,半小饭盆糊糊里加了大约半饭勺盐,浓浓的盐水,我的食道管象刀扎得一样疼,糊糊从嘴里喷出来。我停止了绝食,由于加盐灌食,我的身体出现了激烈的反应,从胃里往出吐黄水,每顿饭只能吃几口,吃多了就吐,身体极度虚弱,后来腿不能走路,手脚不听使唤,脸色发黑,两个普教架着走路,躺在床上身上的骨头显露出来,非常吓人。由于大约两年教养院不让见家属,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衣服上爬满了虱子,到7月份,我的棉被象水浸的一样。
2002年8月1日教养院看我生命危险了,才无奈释放。我见到家属时已不太会说话,我在教养院共被关押两年零九个月。回到家里我长期不能走路,整夜咳嗽,身体非常虚弱。好端端的人被迫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