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工作后也时常因病请假。胃下垂使我身体消瘦,酸的、辣的、凉的都吃不了,风湿性关节炎使我走路都很困难。那时,在单位无论搞什么活动我都要争个第一,为了名利争争斗斗,争强好胜,吃不好,睡不好,因此而经常失眠。
为了祛病健身,我参加了许多气功的锻炼,都因为没有心法,只练动作,最终都没有坚持下来。后来请了一本佛经自己在家念经,想要超脱六道轮回之苦。可是没人教,也不知怎么修。接着又稀里糊涂地练了假气功,给人治起病来,自己的病没治好,又招来了许多麻烦。有时半夜三更吓得不敢睡觉,失眠更加严重,精神萎靡不振、面容憔悴。后来与朋友商定到哪个名山大川访一位高人拜为师父。就面向西方求西方三圣给指一条路:到哪里能找到修炼的法门?没过一星期,朋友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并告诉我这是一本真正修炼的书。我如饥似渴地读完这本书就再也放不下了。这回我能修了,我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心里充满了喜悦。
修炼不到一个月,身体净化了,从此一身轻松,走夜路也不害怕了,面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随着修炼,对名利逐渐看淡了,家庭和睦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融洽了。工作中兢兢业业,不再争争斗斗,不计报酬,心态平和,脸上总是挂着笑,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九八年大洪水期间,单位规定每人捐款五十元,而我捐款六百元,同时自己赞助失学儿童捐款六百元,这在我修炼之前是绝对做不到的。
在我修炼不到一年的时间,工作有了变动,领导分配我搞财务工作。除了搞财务预算、财务分析、财务报表,而且要学用一套会计电算化软件。在此之前,我对计算机一窍不通,连开机、关机都不懂,键盘操作更是很慢。出去学了一个星期,回来就要用。因为时间紧,基础差,我感到压力很大。可是我并没有被困难吓倒。每天都坐在机器前面进行调试。由于刚刚普及会计电算化,软件的功能不是很完备,经常有许多问题使工作进行不下去,有时憋得脑袋疼。每当这时我就静下心来想,我是大法弟子,修大法是开智开慧的,而且大法弟子能吃苦中之苦,没有什么能难倒我。我不急不躁,反复实验,不断地克服出现的问题。别人都下班了,我仍坐在机器前面。办公楼里空荡荡的,我并不害怕,每天都饿着肚子干很晚才回家。为了不耽误学法、炼功,回家后只吃一点凉饭,胃却不觉得怎样。虽然工作量大,压力也很大,人瘦了许多,可是精神头却很高,工作起来也不觉得累,这在我修炼之前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经近一个月的时间,软件调试成功,开始建帐。与此同时,其它新接手的工作也都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了。由于我任劳任怨、加班加点、不计报酬,独立完成了在大家当时看来都很头疼的会计电算化,而其他公司也都派人学习过,却没有一家公司完成会计电算化。年终,我单位的财务分析、报表因上报及时、准确,在上级公司受到表扬,加之率先完成会计电算化使我单位的财务工作被上级公司当作典型受到表彰。我们领导非常高兴,问我:干咱这行儿的还有谁炼法轮功,我把他们都挖来。同事们看到了我修炼大法后身体、思想境界发生的巨大变化,许多人开始看大法书,还有几人到炼功点参加炼功。领导两次为我派车帮助辅导站运送大法书籍和资料。
在修炼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无论在哪里都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饱满的工作热情展示着大法弟子的风貌。我的工作表现、言谈举止给本单位及上级单位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各公司的同行也无不尊敬我,而我在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感到无比地幸福、快乐。
风云突变
然而99年7.20开始,突然间天塌了一样,大法及大法弟子受到了史无前例地迫害。7.20一开始,我就被带到公安局审讯,问谁是组织者,进行了什么活动。而单位领导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在压力下却逼迫我写保证,揭批法轮功,并威胁不写保证不让上班,三天两头找我谈话或大会、小会点名逼迫我放弃修炼。很多人与我疏远了,象文化大革命一样怕受牵连,谁也不敢说一句公道话,明哲保身。提干、评先进从此与我无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修“真、善、忍”有什么错,为什么好人要受打压?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思考,我觉得自己修大法没有错,而我身心变化更是有目共睹的,我在大法中受益了,是大法使我身体健康了,把我变得越来越高尚,我应该向政府说公道话。于是99年末,我在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上签字,第二次被带到了公安局进行审讯。回来后,单位扣了我一个季度的奖金,上级公司还派了一个副总经理和一个处长专门到我单位对我进行所谓的“教育”。610办公室还强迫交5000元钱作为保证金,并没收身份证。
2000年6月我进京上访,在半路被截回非法关押近两个月,受到非人待遇及各种体罚。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了一万元钱作为保证金后放人。单位给我留厂查看一年的处分,停发工资、奖金,只发最低生活费。工作也进行了调整,谁都不愿意干的、又苦又累的工作给了我。我既干着工作,同时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压力,而我被停发的工资、奖金计二万多元。2000年12月我再次上访,在某车站因无身份证被610歹徒绑架,并被勒索1200多元,由当地接回。2001年我在讲真相贴资料的过程中被坏人举报,又一次被非法关押近两个月。在关押期间,单位领导极力想诱惑我放弃修炼,以提干、补发工资、恢复工作为条件。并找来了叛徒给我洗脑。这些叛徒无理智的言行令我恶心,我不为所动。因为我不放弃修炼被报劳教。然而,在压力下由于自己的根本执著没有放下,怕被“转化”成像那些叛徒那样的人,就违心地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回来后,我又被关进家庭牢房,电话被切断,我被锁在屋里,不让与外界接触,而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地痛悔,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不配再修大法。那时的我苦不堪言。单位继续逼我写保证,否则开除厂籍。亲人们由于恐惧,也给我施加压力。在那样的状态下,我又违心地写了保证“不炼功了”,而我又舍不得放弃,在痛苦的迷茫中不能自拔。
经过思想斗争我毅然冲出家门去找同修,我不能就这样毁了自己。在同修的帮助、鼓励下,我放下思想包袱,开始学法,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声明自己所说所写违背大法的一切作废,重又走入修炼。后来单位让我上班,延长我的处分期,继续发最低生活费。“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决定解除劳动合同关系,要回我所写的保证书,在造成了影响的范围内用行动声明一切所说所写不符合大法的东西作废,并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中,排除一切干扰,在正法中弥补自己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父亲从给我压力,到支持我讲真相的行动
在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大法给了我一切,而旧势力却要毁了我。邪恶的旧势力除了对大法弟子以劳教、判刑等手段直接迫害大法弟子,还通过谎言宣传蒙蔽大法弟子的亲人间接地给大法弟子制造魔难。而我的亲人们在邪恶的迫害中不能认清邪恶的本质,无意中站在了邪恶者的一边,千方百计地阻止我。
首先是来自父亲的压力。我开始向父亲讲真相:如果不是江xx发动这场迫害,我们这个家有多和睦,而我正常上班,正常修炼,又何须上访被非法关押,不让我修炼,有病了谁替我承受痛苦,谁给我付医药费?你们关心我,是怕我受苦。而你们又知道大法好,知道我在大法中受益了。如果你们真的疼我,就尊重我的选择,给我支持,我会在修炼的这条路上走得更好。
当我放下那一切包袱,重新堂堂正正地做名大法弟子时,我告诉父亲“我的心情就像走入原始森林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样,非常快乐、舒畅,看到我高兴你难道不高兴吗?”父亲赶紧说“高兴就好,高兴就好。”从此,父亲不再给我压力。而且,在一次我做张贴真相资料的过程中,父亲在家打大莲花手印为我发正念(发正念是神圣的,而且只有大法弟子才具有那样巨大的威力。这里只是体现了父亲对我的支持)。通过我不断地讲真相,父亲彻底改变了。
我在处理家庭关系中学会了保持坚不可摧的正念
其次是来自丈夫的压力,对我退下来反对最厉害的就是丈夫,他拿离婚威胁我,他住在单位不回家,每天睡在沙发上,我劝也劝不回来。然而这次我下定决心,过去我没做好,这次认准的路一定要走到底。因为他每天睡沙发,加上心情不好,显得非常疲惫,于是我劝他回家。他说:你不改变我就不回家。我发自内心地劝他:如果你烦我,那你回家住,因你是常人总这样下去,对身体没好处。我是炼功人什么苦都能吃,等你什么时候不烦我了,我再回家。我的诚意打动了他,他开始回家了。可他回家不是很晚,就是喝得醉醺醺的。
因为他的痛苦,他的朋友、同事劝他和我离婚。开始我也同意“如果我影响了你,你不想再承受,那我给你自由。不过离婚可以,家产一人一半。”他说:“你炼功人还争财产。”我看到他的不正,告诉他:“炼功人也得生活,我不能睡到马路上去,何况这财产本来就有我的一半,那是我通过劳动换来的。”那次他被震动了。后来通过学法,我悟到自己是最正的,为什么要离婚呢?于是,我告诉丈夫:“我不能离婚,因为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如果我就这样离婚了,别人会怎样看我,怎样看大法,所以我不能离婚。”他说:“你不离也得离,不然我就起诉你。”我告诉他:“起诉好了。你怕受牵连,怕影响你升官发财和我离婚,可是,过个三年、五年人们会怎样评价你、怎样看你。”以后他不再提离婚的事。
由于受丈夫的影响,他的同事、朋友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不是挖苦,就是讽刺。每天拉着丈夫出去喝酒,把我当敌人一样对待。我想与丈夫沟通,但是,他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沟通不了,我一直忍让着。这样的情况很长时间也没有好转。我静下心来学法,通过向内找,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邪恶在利用我的善钻我的思想空子,而我一味地迁就丈夫,这是在害他。而且修大法是有威严的,我必须纠正这种状态。
在一次会餐的时候,丈夫又当着同事及亲友的面挖苦我,并说我一些很难听的话。这次我不再沉默、忍让,而是纠正他的不正,我大声问他:“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和你的同事一次又一次地挖苦我,我一次又一次地忍让着,你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而我修大法做好人有错吗?因为我修大法身体健康了,人也变好了,变得越来越高尚了,走到哪里,人们都因我修大法而尊敬我,我走得堂堂正正,做得堂堂正正。而你和你的朋友却要挖苦我、讽刺我,那你是想让我做一个坏人了?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指出来,要是我做错了,我坚决改。”他当时被我的话震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天晚上,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并按时回家了。
由此,我体会到师父所说的“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
所接触的人都是我讲真相的对象
因为丈夫的改变,他的同事也逐渐地改变了。每次与他们接触,我都耐心地向他们讲真相,用大法弟子的纯善告诉他们大法好及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
一天,他的一个朋友到我家来,他曾骂过我,说过我很难听的话。我不恨他,给他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讲我自炼功后身心受益及我的改变,讲大法弟子承受着痛苦,还要善待他人。告诉他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留下美好的未来……他明白了真相,对我说:我终于能理解你了,以后有什么资料给我,我帮你去做,因为我不炼功,谁也不知道。我落泪了,为他的清醒而激动。
我开始向同事及周围的人讲真相,把真相资料、光盘给他们看,有时利用同事到我家聚餐的机会集体看真相光盘,有时借串门的机会向邻居讲真相。经我讲真相,绝大多数人不同程度地转变了思想,表示不反对大法。与此同时,我还带着影碟机到外地亲友家去讲真相,收到的效果都很好,有的亲友表示将来也要学大法。
一次在外地遇到了三个女孩,我给她们讲我修大法后的身心变化及被迫害的经历,她们越听越爱听。其中一个女孩听着听着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她问我:你失去了那么多不后悔吗?我说:不后悔,我在大法中得到的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无论失去再多我也不后悔。我讲了一个半小时,嗓子有些哑了,说话很吃力,可她们仍舍不得让我走,让我有时间再给她们讲。走时她们象亲人一样送我,目光中充满着敬佩。
师父说:“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得你们就是好。如果我们自己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那你们的表现常人就会看到,他不能够象学法一样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现。可能你的一句话,一个表现,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们得考虑这些问题。”(《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一次我与一同修在公共汽车上遇到了一女同志,在汽车刹车的时候,她两次不自觉地打到了我,我没有怪她,善意地笑了笑,并往里挤挤让她搭边坐下。她非常感谢我们,问我们到哪里下车。几句交谈过后,我们开始讲真相。一个人讲,一个人发正念。她提出的问题我们一一地解答。这时前排座位上的一个老者身子向后探着,想听得清楚一些,于是,我提高声音并发正念让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能听到并接受。老者听着听着,后来转过身来,一边听一边微笑着。而我们没有了怕心,越讲越自然,从大法怎么好,怎样被迫害,一路讲来,好象车上就我们两个人一样,那位女同志完全接受了我们所讲的,以至车到站我们都没感觉。下车时,老者挑起大拇指对我们说:“你们真厉害。”
以后无论乘火车、坐汽车走到哪里,所接触的人都是我讲真相的对象。几个月下来,我走了很多地方,积累了许多讲真相的经验。我讲真相时大多数人都能接受。这使我体会到师父所讲的“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如来》)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遇到了问题的时候,就及时向内找,是自己学法不够,发正念不及时,慈悲心不够,还是有什么心放不下。通过这个过程,我放下了很多执著,去掉了怕心,无论敏感日子,还是什么特殊日子,从未间断过每天出去讲真相,心性、境界不断提高。
在我的修炼过程中,没有轰轰烈烈的壮举。把握不好的时候,也留下了许多遗憾,但我庆幸自己顶着压力走到了今天,是大法给了我智慧,在助师正法的进程中锻炼得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无论在人世中失去再多,我都会在助师正法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走得更好、更稳。
以上是我在正法修炼中的点滴体会,写得比较散乱,而当时环境下对法理的感悟现在已无法完全表述出来,只是从几个侧面将恶人对我的迫害予以曝光。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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