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到处是警察、警车,到哪都有人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只要说:“是”,就被塞到车里拉走了,押回当地关押,再要坚持说:“好、或炼“,就被劳教、判刑。我也不例外,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多被送劳教。在这一过程中,警察还打骂我们。我想不通:不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警察为什么打人呢?而且打的是只为说句公道话的好人,难道执法机关就不受法律的制约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就是平等吗?中国有悠久的历史,有着文明古国之称,这些张嘴就骂人,抬手就打人,是不是也是传统美德呢?不是天天讲人权吗?最起码的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何谈人权?这时我明白了,这就是贼人胆虚吧!不然为什么怕我们上访?怕我们说大法好呢?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在大法中修炼,通过理论与实践得出的结论不能说,非得按他们那子虚乌有的谎言去欺骗世人呢?谎言不攻自破。
在劳教所里,由于我不认罪,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非人的待遇,仿佛身居魔窟一般。每天被强行洗脑,叫骂声,刺耳的电棍声,还有学员被折磨时的惨叫声……不堪入耳。就这样在巨难中,我又听信了邪恶的谎言,走向了邪悟,慢慢正念淡了,由于长时间不看书学法,加上外在的压力,心智迷失得越来越深,还说服别人决裂。虽然老师多次点悟,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的背叛,换取了提前的释放。回家后,同修冒着被抓的危险给我送来一本经文,开始我还固守自己变异思想,后来我冲破思想障碍看师父在国外讲法,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体现,我被师父的慈悲感动,泪流不止,痛不欲生,我怎么办?我不配做师父的弟子,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那几天,我真感到生不如死。这时师父又一次启悟了我,让我想起师父的讲法,一个人修到一定层次心性上不去,回家拜佛,求帮他解决解决困难……最后把佛像也摔了,心性掉下去了,当她明白时重新修炼,很快又返回到她原来的境界。这样我又振作起来,决心已下,可是沉睡已久、刚刚苏醒的我还没来得及看书、学法,又被抓进去了,原因抄家时有一本经文。
师父说:“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理性》)我暗下决心,告诫自己,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了,无论邪恶“好言”相劝,还是魔性大发,都动摇不了我走真理之路的决心,无论形势怎么恶劣,我决心不再向邪恶屈服,哪怕付出生命,我醒了,彻底看清了邪恶的用意,我站起来了,通过这次跌倒,我成熟了许多,好像任何外在压力,任何邪的力量都带动不了我归正了的心。在看守所里我每天坚持发正念,背法,法的威力又一次在我身上体现,以前背过的经文又都记起来了。是慈悲的师父,没有丢下我,又给了我重新做好人的机会。有时想起分离已久刚刚团聚的孩子和丈夫,心里难免有些酸楚,看着孩子没有妈时的样子,孤独、无助,消瘦的脸庞。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走好。想想丈夫一年来头发白了许多,眼里流露出不解和无奈,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走好,想想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走好。想想急盼得救的众生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走好。就在刚回劳教所那天,办理完手续之后,大队长找我问话,让我“决裂”。我当然不屈服,她就狠狠打我耳光,用皮鞋狠狠地踢我大腿(事后我发现被踢的地方象黑茄子一样,一个月后才下去)。她打人时象失了控似的,跟魔鬼没有什么两样。我看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就郑重地告诉她:“打死我也不决裂,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话一出口,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然后说了一些伪善的话,让我走了。在那以后,我从不“认罪”,拒绝加期签字(在这里只要不决裂都得扣除30分,实际上是待一个月加一个月),我也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
每前进一步都冲出后天形成的变异观念,才能显露出自己纯真的本性,外在的阻力也就不攻自破了。因为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内心的改变而改变着,放下一切的时候,一切也都平坦了。并且跟管教严明: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只要生命存在一天就为证实大法、弘扬大法而存在一天,其他一切不能证实大法的事一概不做,就走一个大法弟子应该走的路。所以一旦有机会就去帮助那些邪悟的人,开启他们的正念,破除他们的执著,不给邪恶一点可以迫害的借口。
我所在的中队是全所二进宫大队(这里刑事犯都是进来两次以上的),这里的管教员都是所里选的最有“力度”的,那整人的招也是一绝。在这里我们饱尝了那非人的待遇,饱尝孤独、寂寞(不决裂不准说话,眼神都受限制),也目睹了邪恶的变态嘴脸,思想没有一丝善念,脏话不堪入耳,谎话连篇。尽管每次谈话我们都在启悟他们的善念,尽管每次写思想汇报我们都把法理告诉它们,尽管每次被打、被电时我们都告诉它们这样做对你们不好,可是无济于事。它们所干的一切都将成为自己毁灭自己的罪证。为达到它们为私的目的,为满足干坏事的欲望,它们完全没有了人性,被邪恶旧势力操控着。这是它们自己选择的。
师父说:“任何一个生命都跑不出去正法这件事情,谁都跑不掉,天体大穹中的一切都在其中。”(《北美巡回讲法》)不论邪恶怎么猖獗,也只是暂时的表现而已。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都来抵制江氏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不能让它们的罪恶行径再延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