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承认旧势力,更不承认他们安排的这场邪恶镇压,包括旧势力毁灭众生所安排的一切。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那么我们也根本不应该被关押,不应该被剥夺自由,不应该被无理判刑。任何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都必须停止,镇压必须停止,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都应该堂堂正正地从旧势力的迫害中走出来,自由地做我们该做的。
下面是一些来自于中国大陆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正念堂堂正正走出迫害和常人观念的事迹(续):
狱中洪法救众生,堂堂正正走出来
我是四川成都的大法弟子,2002年2月初五,邪恶之徒非法闯进我家,无理抄家并强行带走了我。恶警先在派出所对我拳打脚踢、打耳光、罚跪、电棍电,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配合邪恶呢?我要维护大法、维护师父尊严,不管他们怎么迫害我,我都拒绝签字,表示坚决要炼法轮功。恶警恼羞成怒,就把我送到市看守所。
进去后,看守所长警告我不准宣传法轮功和不准炼功,我心里默记师父的话:“…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一进牢房,我向牢头洪法,他连说:“善!善哉!”又叫我炼功给他看。恶警不准我炼,但我未理他,从容炼功,牢头看后称赞不已。以后我又给同监室的死囚犯和其他犯人洪法,他们都乐意接受。前后进出牢房的16个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真相,而且改变了他们的行为。他们说:自从法轮功进来后,我们都不想打人了,以后进来的新犯人都没有挨打,这在看守所简直是奇迹。
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警察因为“证据不足”准备放我,但要我交5000元保证金,否则送资中洗脑、劳教两年,我心想决不能配合邪恶的迫害,就说:没有钱。后来又降到3000元,我又说:一分钱也没有。他们无可奈何,就叫我写保证书。我指着我的头说:要我的命容易,要我写保证难。恶警没法,只好作罢。这样我用正念护法,堂堂正正走出监狱,重新汇入正法洪流之中。
大法弟子正念脱险记
前几天,东北某市的两名大法弟子在做真相资料时,被小区的物业保安绑架。两位大法弟子齐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一切另外空间的邪恶。保安往110打电话,她俩便发正念叫其打不通,果然打了几次均未打通。保安便往当地派出所打电话,让派出所来接人,派出所说没有车也没有人,去不了。这时物业的领导问其中年岁大的大法弟子:“你不是有心脏病吗?”话音未落,此大法弟子突然人事不省倒在地上,物业领导马上叫保安送医院抢救,可保安不但没把人送医院,反而把昏迷的大法弟子送到了派出所,说:“我们把人送来了。”同时问派出所怎么处理,民警说:“把昏迷的送回家。”“那另一个呢?”“也送回家。”保安问:“你们能负得起责任吗?”民警说:“能负得起责任,象这样身体不好的愿意收你收,我不收。”于是便把两位弟子送回家中。
保安头子没得到好处便告到了上边,于是8月20日,上边来人将两名大法弟子带到了派出所。这一片的大法弟子听到消息后,马上齐发正念,与此同时,年岁大的同修又昏迷不醒倒在地上,另一同修比前一位还严重,上边一看没办法,只好全放回家了。派出所的民警告诉她们先别在家呆了,出去躲一段时间再回来。事后同修说;“在昏迷时,身体虽然不能动,但头脑非常清醒,始终都在发正念,还有师父加持保护,邪恶根本就动不了我们。”
这个城市的洪法与讲清真相做得非常好,几乎是家喻户晓,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谁愿意迫害好人呢?只有那些少数的邪恶之徒,为了一点私利,才去迫害大法弟子,走上无生之路。
正念破除邪恶从人中走出来
元宵节刚过,当地恶人开始了对我的又一次迫害。节后上班第一天,单位负责人见到我后笑容可掬,相互问候。上午10点左右,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陪同一起去吃饭,我毫无戒备地跟着上了车,同行的还有两名财政所人员。在上车时他们故意把我夹在中间位置。
车开出几公里后,领导对我说:“市里要举办洗脑班,市领导点名把你送去,看在同事和兄弟们的份上别让我为难,到那里写个悔过书、保证书什么的,我再把你接回好好上班。”听了这话,我知道自己上了他们的圈套,当即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并给他们讲这是违法的,可他们听不进去这些,吩咐司机加速往市里赶……。
在洗脑班我拒绝配合洗脑班的邪恶之徒并以绝食抗议。邪恶害怕了,伪善地笑脸相劝。我正告它们,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你们这是绑架,劝你们善待大法弟子,否则你们是要后悔的,它们立即默不作声,灰溜溜地走了。
绝食的第六天,我渐渐地发现恶徒们时刻在戒备着我,怕我逃跑。同时自身有漏,思想上开始波动,想还是按父亲说的先拖一拖再说吧,于是开始吃饭了。接下来的几天看到有人向邪恶妥协了还录了像,我的思想更不坚定了,邪恶也抓住我的漏洞向我进攻,从不同角度给我灌输、洗脑。我也有些动摇了,甚至想先写了四书,出去再声明作废。立刻我脑子里浮现出师父的话:“我也绝不要不够格的弟子。”(《排除干扰》),我立刻感到无地自容——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承受着巨难,一再给弟子弥补的机会,我却在利用师父的慈悲为自己开脱,为自己不愿承受找借口,这是多么肮脏的心理。我马上在思想上否定了这一切不正的思想,师父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是啊,我得法修炼这么长时间了,随师正法,怕什么?可我不能这样关在这里等下去啊,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有这样的念头不是承认邪恶安排了吗?应该破除这不正的思想。正念一出,一切另外空间的邪恶都将在瞬间被清理殆尽。
吃过午饭,恶徒们有几个出去了,剩下两个在楼的另一头看电视。机会来了,我应该走,可心里还是定不下来。这时窗外枝头飞来一只喜鹊,喳喳直叫,叫一阵,飞一段,然后再回来叫一阵,飞一段,足有十几分钟。我想是不是师父点化让我走呢。这时候窗外飞来一群喜鹊在朝我叫,我明白这一定是师父在叫我走,也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安全离去。我不再犹豫了。我一拽防盗窗上的花棂,竟掉了。窗户上的钢筋之间的间隙不足20公分。我一钻,头过去了,可胸部过不去,我心里求师父帮弟子一把,胸部也挤出来了,胯部又被卡住了,怎么也出不来,这时楼下过来7、8个人,我想完了,走不了了。可我马上否定了这一念,求师父保护,不让他们看到我,并让我顺利挤出窗户。念头刚一出,身子忽地一下全出来了,下面的人也没发现我。我站在三楼窗台上,望着下边的地面,跳还是不跳?我一闭眼跳了下去,身子象被托着一般落在地上,我立即站起来,冲出了洗脑班。在师父的保护和同修的帮助下回到正法洪流中。
坚定正念勇敢闯出魔窟
11月的某日晚上10点左右我和一名同修做大法资料时不慎被抓,警察问不干胶上写的“报应”是什么意思,可想而知,他们心中也有几分清醒。
面对恶警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坦然处之。首先想到“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大法坚不可摧》)。我走进他们的办公室直接坐在椅子上开始不停的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旧势力,让他们人的一面清醒,准备洪法。我和功友以大法弟子威严而慈悲的心告诉他们佛法真理的存在、善恶必报的天理。这群恶警竟开始恶毒地攻击大法和师父。我猛然惊醒,两年来他们接触了无数的大法弟子,论真象他们早已知道了,现在仍如此表现,他们已经将自己摆放在了极为可耻的位置上了。那么,我既然不是到这里来洪法讲真象的,就一定是自己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找借口对我进行迫害。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我怎么能承认它的迫害呢?如果我消极承受了,一会给正法带来损失,二会纵容了邪恶的迫害。我告诉自己:这里没有任何我要修的,坚决不承认、不配合邪恶的迫害,今晚我一定要出去。(此时我和功友已被分开,无法交流)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发正念,铲除所有迫害我的旧势力和这个环境内的所有邪恶因素,默念师父授予我们的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没一会儿这不正的场被纠正了,屋内三、四个警察一片寂静,用他们的话说:“快睡着啦。”然后不断有人进屋换着法的问我。“你叫什么?”、“你是哪儿的?”……我一直闭口不答或直接告诉他们“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或偶尔讲几句真象。在这样祥和纯正的场中,邪恶几次要利用恶人对我大打出手,但是一个小小的常人在真正的修炼人面前是很弱的,两个警察刚到我身边,我没有怕,一念打过去——“离开这里”,他们就“听话”地走了。
正念坚定,知道师父在看着我,为我加持着,我怕什么呢?凌晨1点左右,他们把我锁在老虎凳里,准备明天再问。我心情轻松,似乎知道一定能从里面出来,我开始发正念,把疲劳和困倦留给恶警,叫他们睡着,不准醒来,并请师父和所有佛道神一起加持。这时楼上共有6、7个警察分在各屋,楼下有守卫。
2点多他们终于睡熟,我开始运用大法给我的智慧,想着怎样出来,开锁行不通,那就自己出来,一念及此,可能“老虎凳”也震惊了,不敢再困住我,轻轻松松从铁家伙里出来,径直开门走出屋内,两个看着我的警察毫无反应。5点多,带着对师父的无限感激和一颗坚定的心,带着对这次漏洞的惨痛教训,坐上了远离魔窟的出租车。又发正念帮助同修,让他一样用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堂堂正正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