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自述:坚持信仰遭开除 镣铐磨烂手与足

【明慧网2003年3月16日】前言:我是97级本科生,由于坚持信仰法轮大法,99年12月到北京证实法后,学校不准我继续上学,强迫我休学一年。2001年2月学校又说只要写保证不炼,并揭批法轮功就可以复学。我说:我是学生,应无条件复学,不可能写什么保证。就这样。学校于2001年3月单方面做出对我自动退学处理。我已是大学三年级学生,只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就失去了在校学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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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我到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真相,被北京前门派出所关押1天,随后又被关在成都驻北京办事处2天,然后被防暴警察押着坐火车到成都,路上不准说话、不准动,连上厕所都要开着门。我们被转到成都市青羊区戒毒所关押2天。一进戒毒所,被强行搜身,所有的随身物品都被恶警没收,连鞋带都被恶警收走。期间,邪恶之徒要求所有的大法学员都坐在长板凳上,要坐直,眼睛睁开,只要谁眼睛闭上,就会遭到恶警的呵斥。上厕所都要举手报告。大法学员坐在一起交流,就被恶警罚站。邪恶之徒放高音喇叭,声音开到最大,唱的都是什么儿啊,女啊,娘啊,爹啊的,实际上就是想通过这种办法勾起学员的情。放了一上午的高音喇叭,快接近中午吃饭的时候,恶警把所有的大法学员都叫出来,逼迫排队、操练,在戒毒所的露天场地上绕场走几圈。恶警对我进行辱骂和恐吓,还威胁我说要继续炼功就剥夺我上学的权利。我依旧说要炼。恶警疯狂地辱骂我。

在戒毒所的第二天,我被学校接回。坐了一屋子的老师,还有学校派出所的人,他们诬蔑大法,并想方设法让我放弃修炼,还用上学──这一直接利益引诱我。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我的回答只有一个:我要炼。结果派出所就给我签了拘留证,被关在拘留所15天。一进拘留所,就看见有好几个中年妇女蹲在地上;有一个老奶奶背铐在一根铁柱子上,我看到她们和善的目光,知道她们也是大法学员。在拘留所里,几乎每天都要放污蔑师父的广播和电视。大法学员们一听是污蔑师父的广播,都敲铁门要求见警察,我也敲了。一开门,就看见不下十个警察站成一圈,在用脚狠狠地踢一个大法学员,那个学员被踢到一边,另一个警察又开始踢,简直就象踢足球一样,我看到难过极了,当时同室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残暴的情景。有个大法学员冲着那些打人的警察大声说:“不许打人!”她就想往外冲,结果被警察强行阻止了,并把她带走,背铐在铁柱子上。

为了动摇大法学员的意志,拘留所让那些已经写了保证书的人在会上读自己写的“保证”,并当场释放。会后,警察将我叫去,问我还炼不炼,我就给他们讲清大法的真实情况,讲我们修炼以后的亲身受益。有个警察欺骗我说:XX国的政府都说大法不好等等。我当时想:我要听师父的,我随即回了他一句:大法好,我要炼。恶警的阴谋没有得逞,灰溜溜的叫我们回去了。

拘留期满,我又被学校接回,他们把我送到派出所办的邪恶洗脑班。在这个邪恶的地方,天天放污蔑我们师父的录音,上厕所也要举手报告。在2000年元旦节即将到来时,他们想出了一个花招,说什么元旦节可以不来,但必须写一个请假条并在上面写“保证元旦期间不上访”等,还要有派出所的签字。后来大家一起切磋,发现这又是一个陷阱,不能上当。元旦期间,我每天被班主任老师“送”往那里,下午又被他接回学校。我有家回不成,那段时间真的很难受。学校领导看我坚持要炼,就强迫我休学。

休学后,我一直在家。在2000年5月,我和妈妈去公园玩,遇到一些大法学员,就在那里交流。突然,几辆警车开进来,过来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将公园包围,将我们统统抓走。他们让被抓的人骂大法师父,骂了的就当场放走。我们被劫持到戒毒所,又带到公安分局,最后带到派出所,当天下午就进行了非法审问,并抄了家,抄家时我和妈妈被关在派出所。我们几十个人被关在几平方米的留置室。留置室里的环境非常恶劣,臭马桶也放在那间很小的屋里,吃喝拉撒都在那间屋里。当晚气温又高,有些大法学员为了别人能睡,自己一直抱着腿打盹或站起来,或炼功。

恶人怕他们的丑行暴露,于第二日早上2时将一部分学员带到看守所,刑拘30天。在这30天的日子里,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里面的环境非常恶劣。一进去就强制性搜身,脱衣服直到只剩内衣。他们检查所带的物品,把我们的私人物品翻了个底朝天。他们还强行把我和妈妈分开关在两个监室。我一进监室,就被犯人头头安排睡在离厕所很近的地上。早上和下午都要坐在一个大床上,接受所谓的“法制教育”。强迫我们无偿劳动,主要是卷豆腐皮。我们有时从上午一直做到下午,而且不能睡午觉。有一天来了一个大法学员,听说她是到北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抓过来的,她随身带的手抄《转法轮》被恶警搜出烧了。当晚我知道了这事,难过得哭了,我觉得我的心都在流血。第二天早上,犯人头头叫那个大法学员背监规,这个学员坚持不背,犯人头头就吼叫起来,所长随即和数名警察过来看发生了什么。所长也让这个学员背监规,该大法学员仍然坚持不背,所长恼怒的吼叫起来:“把脚镣、手铐给她戴上!”那个学员很快被戴上了重达10多斤的脚镣,并被背铐。我受不了了,我愤然从床上站下来,对那些警察说:“你们不能这样……”我控制着自己,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在我身后,唰刷,一会就站了十几个大法学员下来,我们都抱着善心向警察们讲着大法的真实情况。有警察被感动了,流下了眼泪。所长一气之下叫他手下拿来几副脚镣、手铐,把十几个学员两个两个铐在一起(即一个人的左手铐另一人的右手,一个人的左脚铐另一人的右脚)。我戴的是手铐和加了三个大铁砣砣的脚镣,重达10多斤。铐上之后,我们都开始大声背《洪吟》。不知何时,3个女监室大法学员背经文的声音响彻看守所上空。恶警们慌了,他们慌忙打开电视机,并把声音开到最大,想把我们背经文的声音压住。

就这样,我们12个大法学员戴了一个星期的脚镣、手铐后,有些学员的脚镣、手铐逐步被解开,只有2对没解开,其中包括我和另外三个大法学员。后来,我们在放风场炼功,被所长改成单独背铐(板铐)。我们被铐上以后,瞬间天色变暗,随即下起倾盆大雨,我们悟到这是天在发怒,在流泪啊。在漫长的一周中,睡觉成了最头疼的事,我先睡一边,可一躺下去,胳膊连着心扯着巨痛,只好立刻坐起来。慢慢移到靠墙的位置,靠着墙睡。一会,疲倦极了,只好又换压另一只手,一会我又被痛醒,又坐起来,这样反复,一天晚上要痛醒几次。吃饭时,我学着其他学员的样子,把手铐抹到手臂上,手使劲地向前搬,艰难地把饭舀起来 ,再艰难地往嘴里送,很多时候还没送到嘴边,饭又掉回碗里。其他的大法学员看不下去了,主动给我们喂饭。背铐(板铐)加脚镣长达一周,后又因为我们坚持学法,恶警给我们改成 “龙抱柱”(残忍刑法之一:将手从一大腿下绕过铐,这样铐使人站都站不直,重心完全偏离,这使我行走非常困难,连上厕所都要人帮忙)。在恶警的办公室,她们先把我的手铐解开,很快又给我戴上。在解开的间隙,我看到我的手腕被磨掉了一层皮,手臂上被手铐磨掉了一层皮。在释放的当天,才改成前铐。脚镣25天没解开过。在释放时,警察把脚镣的钥匙拿给我妈妈,让她给我开,但是由于时间太长,锁已经锈了,很久才打开。由于连续上刑具25天,手脚都被磨烂,特别是脚后跟被磨了两个深深的洞,都看见骨头了,回家后伤口长了两个多月才长好,但至今脚后跟伤口处仍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