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段时间,我的慈悲心出来了,我何不向它洪法呢?我就开始向它洪法,我没有一点为私为己的想法,我说:“既然你又睡不着,那我给你讲真相吧!”由于我不断近距离发正念,恶警善的一面出来了,忙说:“行,你是什么文化?”“高中。”它还说:“我好和有文化的人讲话。”但我首先强调说:“我可不是在向你乞求什么!我是真的为你好,因为我们在这里相遇是缘份。”它忙说:“你说吧,我听得进去。”我就从身体的变化说起,从一个有病的身体,通过炼功3-4年,全家人都没吃一片药,变成一个好媳妇、好妻子、好母亲等等,大法洪传世界,全世界有60多个主要国家都炼,给李老师褒奖近千项。从天安门自焚真相到12个国家36个洋弟子在天安门前和平请愿,江XX栽赃陷害法轮大法,大建监狱,血债累累,又从文化大革命打倒刘少奇,哪一场运动不是错的,最终平反昭雪,随后大清查,难道你就不为你的明天着想?甘愿当江的陪葬品。善恶有报是天理。
我们虽然谈笑风生,却刀光剑影,斗勇斗智。它怕曝光我们就给它曝光,我问“你家住哪里?”它猛一怔慌忙说道:“你问这干啥?你想到我家给我送资料讲真相呀?”“说不定,我和你爱人是熟人呢!”最后它说:“我知道我初中文化,说不过你,我也很难把你从法轮功里说出来,别说洋的,还是来点实的,你现在不说,你就得受罪。”我说:“我的一切谁说的都不算,只有师父说的算!”我又给它讲因果报应,乡派出所副所长(曾迫害很多大法弟子)因多次抓捕大法弟子,现在已经遭恶报瘫痪在床。恶警自知作恶多端,踱着步,上举双手,面向门口,背向我,学着当年日本侵略中国时讲的一句话:“看起来是我良心大大的坏了坏了的。”这是邪恶发自心底的绝望悲哀的自白。这时瘦警察来替他。我还不失时机的洪法,好象邪恶在一起胆就大了,这时恶警凶狠的说:“我不管什么明天,我也不管下油锅遭报应,只要有钱,今天干这个就干到底。”我厉声道:“钱重要还是性命重要,人死了,钱再多,你能花得了么?”它无言以对。我说你俩都去休息吧,恶警很惊讶“还关照我们?!”我又说:“我们大法弟子到啥时候都是按师父的话做,对别人好,先人后己。”它看着我右手松下的手铐“这个咋办?”(因为刚才我全身心洪法讲真相时,手铐从铁床杆上哗啦下滑,响声很大,恶警也听到看到了,这是师父在帮我!)我坚强地说:“你想咋着就咋着,凭良心吧!”它说:“行,现在不动,明天叫你立着脚尖。”意思是比今天拉的还高。)邪恶之徒走了。瘦个子坐在我面前的椅子冲我说:“给我讲「讲法」吧!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么亲切的说话呢。”我说:“我给你背我师父的《洪吟》吧!”“苦其心志”、“做人”等等,又背师父的新诗“淘”:“天倾地覆落沙尘 毒害凡世几亿人 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处处添新坟”它接着说:“历朝历代皇帝腐败,也没出现你说的什么落沙尘呀,还有中原处处添什么什么。”它是不愿说“新坟”两字,我补充上是“中原处处添新坟。”每当它无礼说到师父的名字时,我义正词严地警告它:“不许提我师父的名字。”“那你叫我说什么,说法轮大法好?”我说你还是多喊喊“法轮大法好”吧!
每当邪恶之徒为了消磨时间而问话时,我就不理它,我不能把大法当口头禅随便讲的。
我的全身被师尊强大的能量加持着,身体变得高大、空,整个身体象浮在透明的啥东西上一样,舒服极了。胳膊一点也不疼,我微闭双眼,沐浴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邪恶穿着大衣,还冻的直抖,可我头上却热的冒汗,怪不得邪恶说我炼功炼到这种程度,它嘟哝着睡着了。它哪里知道,这是我们的伟大师尊在为我承受巨难!有师在,有法在,什么都不怕,弟子誓死坚信师父坚修大法,维护大法,就是钢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我从家来一路上不停的发正念,因近距离发正念,效果很好,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呀,我始终精力充沛,头脑特别清醒,我心说:“师父啊,弟子决不能在这呀,我还有很多正法之事要做,有缘人正等着得法呢,有的新学员,静功动作还没教会呢,我必须走出去,任何时候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我慢慢试着轻轻移动手臂,两个胳膊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不能执著,随师父安排,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这时肚子有点疼,想去洗手间,感觉越来越强,我轻声喊:“值班警察,我要解手(上厕所)”。它睡的正香,睁开眼说:“你炼功吧。”停一会儿,感觉越来越强,我大声说:“解手也不让解。”他嘟嚷着:“还真善忍呢,连这点都忍不住。”我说要不叫出去解手,我就解这屋,同时我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他忙摇了摇头走了,一会儿和恶警来了,它们先打开右手手铐,帮手抡胳膊活动,因为整整大吊铐5个多小时,胳膊麻木,无知觉,也不疼,而左手去掉铐,手腕被勒进很深的沟。邪恶怕出危险担责任,慌忙给我活动胳膊。我心想,我要出去,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公安局这样迫害大法弟子,要给你们曝光。在去厕所的路上,我细心看了看大门,它们就吼道:“看啥看?”我平静的说:“看看你们的车。”上楼后,恶警把我领到他住的屋,把我铐在办公桌的腿上,我只能坐在地上,它扬言:“不许睡觉,精神挺好的,看你能熬几天。”它们的目的是利用这种迫害来搞垮我的意志,得到它们要得到的东西,多邪恶呀!之后,恶警狂言道:“等着你的师父来救你吧!”我严厉的告诉它:“不许你叫我师父的名字。”他哼了一声:“自己还保不住呢!”这时门外的风特别大,门帘、窗帘当当响,恶警恐慌地问:“谁来啦?”我说风刮的。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我的右手从手铐里滑出去了,我一看两个邪恶之徒睡的正香,我发一念,请师父加持弟子,我用功能定住局里所有的邪恶之徒不醒。我左手掂拎着手铐,跑下楼,正巧正东有门,锁只在门上挂着,没有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顺着一条胡同向北跑,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跑。我正跑着,一只狗狂叫,我马上立掌发正念,狗不叫了。前面一条高高的院墙挡在眼前,贴墙有一厕所,上面用石棉瓦盖着,我强抓着,随着叫一声“师父加持!”,一跃身上墙,沿着扎着玻璃渣的墙“嚓嚓”走着,正好墙边有一棵树,我抓着树干,轻轻一落,身子象棉花一样落在地上。就这样我正念闯出魔掌,在亲戚和功友的帮助下,又汇入正法洪流之中。
后来,我打听到,当我早上6点左右从公安局走脱后,邪恶更加疯狂,警车咆哮着又奔到我家,它们骗丈夫说:“你拿着钱去把她(指我)保出来。”还撒谎说让我大女儿去“对口供”,这样把丈夫和女儿都拉走。它们把丈夫直接拉到看守所(地址不详),叫写个保证书就放了。我丈夫坚决不写。我女儿说“什么都不知道。”它们无奈把女儿放回来。
就这样好端端的家,一夜之间被迫害的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