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这场邪恶的迫害,不承认旧势力毁灭众生所安排的一切。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迫害必须立即停止!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来向人民讲清真相。当一个善念尚存的生命,无论他原来如何受到谎言蒙骗并显得多么顽固,明白了真相时,他的心灵都会受到震撼,相信明白了真相的人们会对他们自己的未来做出明智的选择。
下面是一组大陆大法弟子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国人民讲真相的事迹:
几位功友的正法故事
功友A,四十五、六岁,没有念过书,去年大年三十那夜,拿着一盒粉笔,走了一夜,写了一夜的洪法标语。大家想想一盒粉笔那能写很多很多的字啊!大年三十,人们都在合家团聚。再说没念过书的人,连笔顺都不懂,何况要写那么多的字!这里不是说A功友字写的多少,是说这件事体现出修炼的境界。
功友B,63岁,这几年不仅天天学法,发正念,还做了大量的讲清真相的工作。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B功友竟然走遍了。什么是修?这对大法得有什么样的心,才能做到啊?!
不仅如此,2000年末B功友进京打横幅被抓后,不报姓名,不照相,不按手印,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正念正行,无论是在公安分局,还是在派出所,就是证实法好,讲真相,派出所的所长流下了泪水。还有一年轻的警察,明白了真相后说:“您走后,我辞职,不干迫害法轮功的缺德事了,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后来B功友被无条件释放。
功友C:2000年1月我被单位,政法委、公安合伙绑架到洗脑班。恶警安排我进了一间屋子,一看有十几个人,靠门的一张床上坐着一位阿姨,有六十多岁,我问:“阿姨,您这么大岁数是怎么来这里的?”“X日晚九、十点了,派出所来人骗我说到楼下说几句话就回来,下了楼就把我整个车上拉到这来了。”我说:“那你家人知道吗?”阿姨说:“我自己过。下楼时,屋里灯没闭,电褥子还开着呢。”我说:“那着火咋办呢?”阿姨听后一把拽着我的手笑着说:“傻孩子,修炼人的家哪能着火呢?!”我当时为之一震,心想什么是“信”,这才是“真信”呢!这时恶警又把我叫走,以后再也没有见到她。但这事已刻在我心里。
正念正行化险为夷
2002年春季的一天,自己工作之余正在办公室看正见网资料,突然市610的几个工作人员推门而入,自己因没有思想准备,略有些紧张,但马上镇定下来了,让他们坐到靠墙边的座位上。这时正见网资料正放在桌子上,已经不方便收拾了,我心中加强正念:不让邪恶之徒看见资料。他们其中的一人开始提出要找我的一个亲友(也是大法弟子),要求我配合他们查找。我理智地拒绝了,并指出如果我按他们的要求做,对他们并不好。他们中的另一个人见我不配合,就发脾气了,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我立即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们更不好,其中一人因抽烟到放正见资料的桌子上按烟头(因烟灰缸在桌子上)。我真捏了把汗,但仍尽量坦然地继续发正念,这人按完烟头好象没在意似地就又回到了座位上,后来他们见和我谈不出结果来,就说了几句赌气的话,很不满意地走了。
2001年秋天的一天,我去外县张贴真相资料,当还剩几份时,我刚把一份资料贴到道旁的一根电线杆上,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中年干部模样的人看见了,他当即把车停下看着我,并开始用手机打电话。我立刻警觉了,马上换地方贴剩余真相资料,并做迅速撤离的准备。这个人开始尾随我,并继续打电话。我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抓紧贴完了身上所有的真相资料。当时我所处的地形是一片平坦的刚收割完的庄稼地,没有可隐身的地方,我向田地里没有便道的地方(摩托车不方便进入)快速走着,边走边发正念,逐渐远离他并有意向接近公路的方向靠近,以便搭车。这时,我发现有几个人在向跟踪我的那个人的位置集中,我和他们相距只有一百多米,于是加速走到离田地最近的公路边上,正好前方来了一辆长途客车,我一招手车立即停住了,我马上上车,这客车随即迅速启动,急速地飞奔在公路上。我稳坐在车上,车开到了追踪我的那个人的摩托车的道口,我看见追我的那个中年干部和后来他找来的几个人,眼巴巴地站在那里,象几个木人呆呆地伫立着。
2001年夏季的一天,我去城北贴真相资料,天有点阴,比预期提前做完了,在返回时天下起了小雨。我乘坐公共汽车,车上没有几个人,座位多数都空着,自己选了车上靠窗户的座位,双腿盘坐,边休息边庆幸自己今天一行的顺利。谁知车刚走了不到20分钟,在一个下坡处,我突然听到一声剧烈地撞响,自己不由自主地被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双盘的腿也不知是怎么站到车厢的过道上,并感觉自己头被车棚划了一下,有点疼,热乎乎的,我用手一摸,出血了。自己下车后才发现:自己乘坐的公汽被撞转了180度,停在公路上,是被一辆货车给追尾了,我坐的座位和车体被撞进50公分的一个大坑,好险哪!这时卖票员说:“这是交通事故,我的车不能走了,我截了个车给你送回去行不行?”我说:“可以。”就这样我乘坐另一辆车回家了,一路上血一直在淌,已经擦完了半卷手纸。
到家后,我平静地双盘坐在地板上,想着让血尽快止住,自己也感到事态的严重,这不是过关还业债,现在是正法时期,我在做正法的事,不应遇到这样的险境,这是不应该存在的旧势力强加的迫害,决不能认可,必须全盘否定它。这时我心升一念:师父啊,弟子不能走,正法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正法的事需要做呢,我要走师尊安排的正法之路!骤然间,我感到从全身到头顶有一股能量冲过去了,我的心更平静了。我让爱人给我念了《转法轮》第九讲,后又听一个小时的大法音乐,明显感到血流慢了,后又用一块口罩布把伤口垫紧,侧身躺在床上。渐渐地血不淌了,全过程历时3个多小时,虽流了很多血,但并未感觉太疼,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为自己承受。
第二天早晨,我照样炼了静功和发了正念,白天休息了一天,照常学法,晚上又炼了动功,第三天我就一切正常了,只不过走路时头稍有些不舒服。
第5天,我又踏上了去城北的公汽继续粘贴真相资料,半个月后头部伤口痊愈,我爱人告诉我是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真是师父保护、大法神奇、不治而愈。
但是这次的头部的意外伤害也使自己悟到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钻了自己出欢喜心的空子,要取我的性命。正法弟子无难,自己有了漏才给了邪恶欲毁大法弟子的机会,但大法是坚不可摧的,大法弟子是金刚不动的,任何破坏阻挠正法的邪恶下场是自取灭亡。大法弟子要时刻以法为师,坚定正念。“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一定要倍加珍惜,走好自己的路,为宇宙的历史开创辉煌的未来,勇猛精进。
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我深知必须抓紧时间讲清真相,否则实在对不起师尊,也对不起自己千万年的等待。三年来,在讲清真相中,尽管不断出现魔难和干扰,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自己强大的正念下,一切都化解得很好,使我信心倍增。
在接送资料中,与我联系的同修先后换了8个,不断地有同修被抓走,几年来已数不清有多少了。我们就是从血泪中,从沉重的打击中,把惨痛的教训深深地留在心底,前仆后继,勇猛精进。在多次断线后,最多不超过一个月,又能和同修联系上,把讲清真相的工作运转起来。
近三年的时间里,每当接送或发放资料时,我总是先到师父的像前说明要做什么,并希望把事情做好,请师父加持。这决不是形式,实践中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师父的呵护。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没有师父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决不可能走到今天。2000年快过“十一”了,满街都是警车呼来唤去,警察、便衣和治安联防遍地都是。9月29日早起打坐时,看见自己点不着香,火柴烧完了,也没点着,便预感到今天可能会有点麻烦。中午出去取了一大包资料,在十字路口见是绿灯,就向前行。哪知左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飞快地向我冲来,把我连人带车都撞倒在地。立即有三个小武警奔过来,把我和车扶好,其中一个的手正扶在那包资料上,并问我怎么样了,我只想把资料安全的送回家,直说没事,没事,推着车就走了。回家刚吃过晚饭,就有同修打电话叫我立即到某某地去。我马上去了,原来是该同修被警察盯上了,警察刚从她家扑空而走。她非常着急地让我帮她把手中的资料送出去。我立即答应了,同时告诉她今天早上的预感。我说:不管困难多大,我必须去,有师在,有法在,一切都会好的。就这样,我把两万多份资料和一百多本书装上,把小三轮车挤得满满的。
一路上警察便衣太多了,我口中自始至终不停地念着:一正压百邪。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此时天已经黑了,我找不到要见的同修,立即去找住在附近的另一位同修。哪知她也不在家。我感到今天不太顺利,就把车上的东西都卸到一个小树林里,骑着空车去找,正打电话时,被同修发现,于是我们一起回来取东西。这时才发现有一包资料口开得很大,已被人打开翻过了。可能是在十字路口等灯时,被翻查的。就这样,在布满邪恶的场中师父帮助我们化险为夷。
有一次,张贴“江xx罪状”,纸张很大,上面红头大字做标题,很醒目。晚上我和一同修来到公园,她骑车,我步行。来到离露天舞场十来米处的一个小树林里,我拿出刷子和浆糊贴起来,正前方十多米处有两个男子走了过来,我没避开他们,心想你们来看吧,这正是江xx的罪行。当我贴完走开,那两个男子飞快地跑过来,拿着手电仔细地看了起来。我当即感到不妙,这准是两个便衣。我立刻脱下身上的白背心(当天上午刚买的),把衣服塞进了手提包里,放到那位同修的车上,叫她快走,她向东走了。我回头向西门走去,没走几步,听见后面有两辆自行车飞快地追来了,我心里不怕也没慌,我慢慢地一边走一边用手划拉着做起体操来了。后面的车刹住了,他们盯着我看了又看,觉得就是这个人,可是白背心和包还有那个姑娘上哪儿去了?正当他们疑惑时,我已走出了西门。
就是这样,身负大法赋予我们的重大使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不断精进地做着。其中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充份展现着大法的威力。有一次,资料的来源断了,我就去买了一斤墨水。每次出门就倒一小瓶,拿一支截断的毛笔放在外衣口袋里,在单位、公园、桥头、居民楼的墙上地上写真相标语。那天晚上约8点,我蹲在某单位门前右边的空地上专注地写着,后面来了一个人,当我发现时已来不及站起来了,他离我只有两步。我心想:可能给他发现了。可他恍恍忽忽地就走过去了。这么大的字,他愣没看见。
还有一次是在警察宿舍楼里面的墙上写“法轮大法好”,刚写了一个“法”字,笔就没水了,去沾墨水沾不进去,好像怎么也不行。我就拿着小瓶走了两步到灯下看看。刚走到灯下,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向我走来,我已经走不脱了,只好认真地摆弄着小瓶子,心里很坦然。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毫不在意地从我写的“法”字面前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