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从99年7.20当权小人江XX出于妒忌迫害法轮功以来,我被降职、扣发工资、拘留、劳教,最后被逼流离失所。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需要服伺,我却无法尽到做女儿的责任,反而她要为我牵肠挂肚、寝食不安。三年多来,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被江泽民迫害得失去学业、失去工作,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哪一个大法弟子没有一部血泪史啊!中国大陆的司法系统已被江泽民一手操控,成为他迫害法轮功的暴力工具。我们只得呼吁联合国人权组织、各国政府和善良的人们主持正义,制止江氏流氓集团公然践踏人权、残害生命、反人类的罪行。
近日欣闻美国联邦地区法庭受理了控告江泽民一案,我感谢贵法院对人类文明的维护和对正义的支持。现将我受迫害的经历如实写出如下,作为起诉江泽民的部分证据。
99年7.20以后,由于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单位降职、停岗、行动受监控。2000年9月因为给同修送大法真相资料,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进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见证了那里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种种卑劣手段,见证了那里对外宣传中的“春风化雨”,而实际上的凄风苦雨和腥风血雨。
从到教养院的第一天起,就被犹大围住洗脑,睡眠时间也被减少,已妥协的人在劳动任务完成后,可以在晚上九点睡觉,而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则被延长到午夜11点、12点直至下半夜3点,才可以睡觉。几天后,我仍然不放弃信仰,就遭到女二所副所长王XX的当众辱骂,所在分队队长黄海燕也开始施加压力,对我进行体罚。在深夜的走廊里,我看到其他分队既有年轻的女大学生,也有60多岁的老人,与我同时被体罚(长时间罚站、罚蹲)。
这样过了大约40天,队长对我“失去了耐心”。一天,在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将我送入“四防”的屋子里,开始对我进行一个多星期的残酷折磨,在这段时间里,不让我上床睡觉、不让上厕所、昼夜连续进行体罚,如:蹲着;双臂平举马步站桩,姿势不符合标准就用针扎;手握脚脖倒控,当我体力支持不住时就几个人抬起来把我往地上摔;还把我双手绑到背后,上身和腿贴在一起压平,为防止我惨叫的声音让别人听到,就把我嘴堵上,用棉大衣把头蒙住;在此期间还多次打我,用柳条枝抽打我双手,使手肿得跟馒头一样大,呈黑紫色,衣服被扒下抽打身体,用手掐敏感部位。
有一次它们拽我的头猛烈地往墙上撞,墙上溅满红色糊状物,我感到颅骨被撞裂,天旋地转,四肢抽搐倒在地上;还有一次,它们用棍子没头没脑的抽打我,我感到后脑勺有一厘米见方的地方被棍子打碎,右眼被打瞎。
在我被折磨虚脱之后,它们还把我塞进厕所装脏手纸的筐里,又浇了两盆凉水,全身湿透的衣服是我在冬季12月份的走廊里用体温暖干的。从此被允许后半夜可以坐在小凳子上睡觉,白天面对墙壁坐在小凳子上,不许回头,每天只能去3次厕所,它们还得事先看一下厕所里没有人才行。有一天夜里,我被人看管着去厕所,同队的一个女子,看到我肿得鼓起来的眼睛和半边肿得与鼻梁平齐的、青紫色、歪着的脸吓得犯了精神病,回去总是不断的往身上穿衣服,还说:“什么时候批斗我?不要打我。”
最后,队长在我手、脚、嘴里、脖子上施展了一通电棍之后,看我还不放弃信仰,说放弃对我的“转化”。当我的面部不那么吓人时,我带着满身伤痕和黑肿的眼睛,被送回到法轮功学员监室内,只能在墙角面壁蹲着,每天早五点半到晚十点,不许回头、不许说话。同队的其她人被恶警告知什么我精神有问题,眼睛是自己撞的,谁也不许和我讲话。
恶警们就是这样采取单独、隔离的方法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甚至是同监室的人都不知道法轮功学员是怎么被折磨的。几天之后,每队接纳几名男队的法轮功学员,由女队给他们洗脑。我被允许坐在小凳子上面壁了。然而,右侧头部的伤,一个半月之后才敢接触枕头,一年之后还隐隐作痛。失去知觉的脚趾也是一个多月之后才有了属于自己的感觉。在那一个多星期里,我还看到一个叫赵素环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隔离、体罚、被打、不让睡觉。队长的办公室里,经常传出电棍电的声音。
一天半夜,别人都睡觉了,警察和一个守门的四防人员,从楼上拖下两个低声呻吟惨叫的法轮功学员,鬼鬼祟祟地拖进办公室,过一会又拽到楼下去了,不知道又对她们干一些什么。在马三家所有一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都是见不得人的,都在掩人耳目的、黑暗的角落里进行着。
随着外界对马三家邪恶的不断曝光,恶警开始做欺骗舆论的表面文章,对刚送来的人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每当有记者采访和外来人员参观,就把我们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到另外的地方。有一次外国记者来采访,还要采访坚定信仰的,恶警就把本来两人睡一张床伪装成一人一张床,还把我们这些见证了邪恶嘴脸的坚定法轮功学员送到青少年教养院关了一天,只把已被洗脑的和刚去不了解内幕的法轮功学员留下来接待记者。由于我们长期不放弃信仰,恶警又怕我们向后来的人泄露它们的罪恶行径,成为它们的“不稳定因素”,于2001年4月,我连同另外9个人(其中有几人非法劳教期已满,但因坚定信仰被随意无限加期)被调到沈阳张士教养院有名的“转化楼”里,每个人单独一个房间,剥夺睡眠,由四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包夹”,强制进行洗脑。后来我们几个又被调到沈新教养院。
无论哪个教养院,在江氏集团的高压下,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手段都大同小异。我个人在张士和沈新教养院虽然没再遭受马三家那样的肉体折磨,但精神摧残是一样的,都是被强制看荒唐的谎话连篇的洗脑录像、听录音、读材料、诱骗和逼迫去亵渎、诽谤、诬陷学员最敬仰的师父和玷污自己的灵魂,每个教养院都笼罩着令人窒息的高压氛围,呈现着一幕幕残忍的、恶梦般的场景。
2002年3月,虽然我被释放,但迫害还没有停止。仅过3天,单位领导就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送解教证明。派出所警察听说我仍然坚定信仰,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就公然到我家破门抄家,一无所获后,将我带回派出所,关进铁笼子里,扣在铁椅子上。因单位领导与其交涉,才把我放回上班。十余天后,又强迫送我进洗脑班。我走脱,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我所经受的和所看到的迫害,只是窥豹一斑而已。有多少大法弟子遭受了比我更残酷的灭绝人性的摧残啊。三年多来,在江氏集团不断升级的疯狂镇压下,迫害手段骇人听闻,被迫害死亡人数急剧上升。在此,我恳请国际机构,各国政府和善良的人们,特别是受理此案的美国联邦地区法院,伸张正义,制止江氏集团无视联合国公约、践踏人类文明、灭绝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体的行为,因为江氏集团不仅是在残害本国善良的群众,同时也把魔爪伸向海外法轮功学员,查尔斯-李被捕就是例证之一,江泽民是在败坏全人类最基本的道德,它在向全人类的良知与公理挑衅,是在对整个人类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