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看这个片子时,当看到几个青年在恶作剧时,还在想,这种情况,老太太该怎么对待呢?人为染红的算不算呢?可老太太想都没想,就按照神所告诉的去做了,其实我当时不自觉中就下了一个判断:这种染红的不算,并不是神所说的变红,曲解了神的话。可现在仔细一想,我的判断根据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人生中养成的观念。
这个故事使我想起一件事,那还是在很早的时候,师父在《转法轮法解》的《在广州讲法答疑》中讲过一句话,“宇宙中的一切生命都没有功身”。当时我悟到,如果宇宙中的生命都没有功身,那师父有功身,师父只能在宇宙之外。这个结论使我也很惊讶,又仔细分析一下,只能是这个结论。在小组交流时,我说出了我这个想法,当时有同修说师父指的可能是小宇宙,有的认为师父指除了自己之外,辅导员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我们不能去想师父的层次,是对师父不敬。”其它同修都觉得我这个悟法不可思议。现在想来,这些解释都是出自于人的观念,都是用自己的观念给师父的法加这样那样的前提条件,而师父的原话是无任何条件的。直到后来师父在新加坡讲法,才对这个悟法有了肯定的答案。在此我并不是想表明自己与同修悟的如何,只是想说,我们在悟法理中遇到和自己观念有矛盾的时候,往往不自觉的选择了观念,而且为了不否定法理,又自圆其说地给法理加了前提条件,从而能“顺理成章”地解释自己的观念,其实这都是提高上的障碍。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几年后的今天,我们能否真的不带个人观念的去理解师父的法了吗?
师父给我们讲了一个修炼人跳进酒壶里去的故事,我理解是告诉我们要相信师父,并无条件的按师父的要求去做,那才是最好的,而不能用自己层次上的观念去判断可行不可行。
如果今天换成我们面对这件事,我想大家都能毫不犹豫的跳进酒壶里去,可今天师父让我们做的不是跳进酒壶里了,而是“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们有多少同修能无条件地去做呀?
我有一个同修被关在马三家,虽然很坚定,一直没有转化,但没能真正做到“不配合”,还有一个同修多次去看过她,给她传进去经文,鼓励她,也做得非常好,可当我希望她能把师父的要求也转告那个同修并提醒她按师父的要求做时,这位同修说:“你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她能做得这么坚定,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我们不能再要求她怎么做。”我觉得这就是用自己观念给师父的法加前提条件的代表型事例。
师父原话是怎么说的,就应该怎么去做,而不能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可不可行,师父并没有说什么条件下除外,反而是很明确的说“任何环境”。在我们的观念或心性与师父的要求有差距时,我们能否无条件的按师父的话去做,这不就是能否坚信的问题吗?其实也是悟性问题。这跟能否坚定地跳进酒壶里不是一个道理吗?
而且师父这句话也不只是对狱中弟子说的,是对全体大法弟子讲的。处处都有邪恶的迫害,我们在外面做真相中,在洪法中,在请愿中,都要无条件的按这句话去做。
而且师父对我们不只这一个要求,师父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们要多学法,而不是等我们悟到了学法就象什么什么一样重要后才去学法。不要等自己理解了之后才去做,而没理解前就不做。
师父还告诉我们“所以讲真相的事每个大法弟子都得重视起来,这是你们最应该全力做的最伟大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而且告诉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已经打消了我们的顾虑,那么我们是否按师父的话在尽全力讲真相呢?写到这儿,我自己也感到惭愧,仅这两点要求我都没有真正的达到。
师父说过对神不用讲这么多话,只要说一个字,他们就能明白那一层的法理。那随着我们修炼的越来越成熟,我们是否也应该按这个神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呢?
师父在近一时期的几次讲法中都讲到“如果有必须讲的,我一定要跟大家见面,告诉大家怎么做”(《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因为我要有必须讲的事情跟大家去讲的时候,就是告诉大家应该怎么样去做了”(《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理解师父所要讲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如果我们整体在心性上还达不到这种坚定,不能无条件地按师父所讲的去做,那师父能讲吗?师父一直在等我们的心性提高上来呀!直到象一个真正的神一样。
个人悟法,仅供交流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