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公安局四处(主管大学思想意识方面)随之对我进行了两昼夜不停的审问,疲劳轰炸,周期性的问着同样的问题以验证说的前后是否一致,比如与国内,国外的什么学员交往,炼功点的情况,越不说,他们就认为越重要,有些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他们却想的非常复杂,比如我曾到美国西雅图参加法会,他们一定要让我说出谁组织我去的,其实完全是自己意愿去的,他们就是不相信,可见他们的思想在江氏集团的宣传中已经扭曲的变了形。
他们为了强迫我放弃信仰,后来找来我天津所有的家人,亲戚。故意把我的情况说得很严重要判刑吓唬她们,母亲跪下请求我放弃修炼(后来知道天津公安对很多天津大学和南开大学的同修也曾采取类似的手段----用建议亲人下跪等手段企图要挟他们放弃修炼,有的甚至把同修的家人从遥远的家乡找来帮助转化),母亲疯了似的打我,后来几乎昏了过去,警察看未能达到目的就叫人把我母亲拖走,当时我是万分痛苦的,他们有目的的制造了我的家人和我的万分痛苦,却把这一切推到我身上说我没人情味。后来他们判我拘留一个月,把我关到了天津南开看守所。
由于我在此之前已确认了我的回程机票,当时只剩下4天的时间了,他们曾几次打电话给航空公司想拖后我的回程日期,以图在我走之前能达到他们转化我的目的,但没有达到目的。4天内它们对我进行了两次长时间的提审,其中一次长达14个小时,他们看到不能让我真正放弃修炼,就要我以后不再与国内同修联系(不给他们提供明慧网上的资料)。并让我写一篇认识,我违心地写了一篇认识,给自己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
6月17日下午,临放我回去时,一个姓孔的副科长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其中问我还相信不相信明慧网,我说相信。后来又随口问我以后可以和他们保持联系吗,假如有什么法会的消息,我当时没有多想,随口说“好啊!” 当时想的是日后可以利用这机会洪法,但后来也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儿。回新加坡后,愈加明白了那层意思,就是叫我给他们当特务。非常后悔自己怎么随口答应公安什么呢?就觉得干了一件罪恶勾当,出卖了大法,非常痛苦。一些天后,他们果真来了电子邮件问我的近况,更证明了他们的企图。看清了他们的目的,自己马上清醒了过来,明白了应该对此全盘否定,而不是痛悔下去。 立刻写了严正声明,和我为什么坚定修炼的体会一同给天津公安发了过去。
后来2000年10月有天津同修上访被抓,天津公安四处警察知道我仍继续给国内同修发信息,非常生气,就通过他人和我国内的家人捎话,说很后悔把我放出去等话,期望她们向我施压。这又给我的家人带来担心,因为一直以来她们都是很胆小听话的‘顺民’。后来公安也意识到通过我的家人威胁我没有用,之后就停止了对我家人的干扰。
要挟我的家人不成功,天津公安接着又向一天津同修打听我的消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再回国等。并希望这位同修与我保持联络以打探我的行踪,遭到这位同修的拒绝。
写出此经历以揭露天津公安对我和我家人的精神迫害,希望他们能停止犯罪,否则他们将彻底毁了自己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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